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精品全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的小说,是作者“小亦绵”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媞月萧鹤野,内容详情为: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苏媞月萧鹤野 更新:2024-05-03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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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媞月萧鹤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的小说,是作者“小亦绵”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媞月萧鹤野,内容详情为: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奴才还不是被娘娘激将法激的?娘娘放下脸面和身段对奴才百般引诱万般撩拨,奴才再拒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苏媞月仰着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问:“掌印怕不怕?若是真的对我动了情,你精心布局的这盘棋,恐怕会满盘皆输。”
萧鹤野抿了抿嘴唇,嗓音沉闷阴鸷,他说:“输?奴才从未输过。”
话音落下,萧鹤野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沿着她的身躯缓缓滑下,掐着苏媞月纤细的腰z肢,不紧不慢道:
“娘娘虽不会下棋,但您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了……可惜您千算万算,算错了奴才的本性。”
苏媞月酥腰被他捏得又痒又疼,“掌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奴才的意思就是,就算将来某一天,奴才真对您动了心,但那又如何呢?情情爱爱都如过往云烟,奴才也不是长情之人,再喜欢的东西,奴才也是舍得说扔就扔的……”
“当真舍得?”她问。
“也不一定,凡事总有例外。娘娘这么冰雪聪明,娇软诱惑……说不定正是那个例外呢。”
苏媞月:“哦……”
这下轮到她彻底无话可说了。萧鹤野说,就算再喜欢的东西,他也舍得扔。
苏媞月算来算去,却没有算到这一点。
最最重要的一点……萧鹤野本身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啊。
呵……可笑。慌不择路的是她,病急乱投医的也是她,想来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萧鹤野见她许久没有了任何反应,以为她困了或者累了,他抽回了那只缠在苏媞月腰z肢上的手掌,然后彻底放开了她。
他翻了个身,回到原先的位子,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掌印,在这世上,有你永远也不会丢弃的人吗?”苏媞月侧躺着,弯曲这身子软软问他。
“有。”萧鹤野闭上眼,肯定的说道。
“男的还是女的?”她又问。
“男的。”
“你的……义父?”
“啧。”萧鹤野冷笑了一声,声线阴冷,他说:“不是。”
“……”
苏媞月皱了皱眉,永安城人尽皆知,司礼监掌印太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义父。而且那个义父听说也是宫里的老太监……
萧鹤野口中的那位男子,究竟是谁呢?
还有,为什么他眼中最重要的人,是个男人呢?难道真如传言所说的那样,萧鹤野果真不好女色,清心寡欲,是因为他有……断袖之癖?
苏媞月皱了皱眉,这下破案了。
萧鹤野身边确实没有不三不四的女人,但他身边很可能有很多不干不净的男人……
咦~真是一言难尽。
苏媞月这般想着,翻了个身,身子默默往墙边上挪了挪。
锦绣宫那位向来低调行事的淑妃这几日动静颇大,其中有两件事在宫里迅速传开了。
谣言嘛,大多传得比较夸张。
第一件事,宫里人私底下都在传,不知道苏媞月使了什么法子,居然有本事让萧掌印亲自向皇上引荐她面圣。
很明显,这说的正是景心亭一事。苏媞月听了只觉得无语。她是被萧鹤野设计陷害的,她也很无辜好吗,她对此一无所知好吗?
还有一件事,关于她搬进听雨楼的。宫里好些人听说这件事,个个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看她在萧鹤野那个大邪魔身边,早晚引火烧身,最终落得个挫骨扬灰的好下场。
苏媞月:……怎么就不能盼人有点好的?
苏媞月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琉宛刚刚炖的红枣雪梨汤,然后走到美人榻左侧的窗前,把头伸出窗外,深深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顺便还能看看夜阑阁内院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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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的指尖慢慢抚过她的肌肤,柔软如丝绸,光滑如白玉,又软又暖……
萧鹤野的手掌很大,他很贪心,想要用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那团酥软握在手中,显然……苏媞月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
他低着头勾起了嘴角,把视线放在那张绯红的脸上,那双明眸正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樱唇微张,露出几颗好看的小白牙。
那只手慢慢握紧然后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几次。
苏媞月躺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僵硬……心跳慢慢加快,快到要蹦出来一样。
好像是故意的,他用食指轻轻拨了拨,苏媞月浑身忍不住战栗,酥酥z麻麻的感觉。
这反应让萧鹤野很满意,那只手更加得寸进尺了些。
他神情冷清平淡,看起来真的像别人口中那样,清心寡欲,不为女色所动的矜贵模样……
可他的手指却一点也不安分。
苏媞月觉得有点痒,有点害怕。
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和发抖,苏媞月没忍住,轻轻哼出了声音……
她觉得羞耻,于是不再望着萧鹤野,扭了扭身子,干脆把脸埋进他怀里去了。
萧鹤野见她没有看着自己,藏在脑海中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萧鹤野眼眸渐深,吞了吞口水,他想尝尝。
尝尝嫩豆腐有多滑,也尝尝那颗葡萄有多甜……
心里这样想着,事实上他也打算这样做了。
萧鹤野的手从她衣服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低下了头……
苏媞月意识到他有那个想法的时候,连忙坐起身子双手搂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苏媞月甚至轻轻唤了他一声:“萧掌印!”
是惊慌失措,也是意料之外……
她没想过,她没想过萧鹤野要那样做。
苏媞月试图阻止他,她不是不愿……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真的。
本来是找他帮帮小安子的,本来两人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
“娘娘在害怕什么?奴才也不会真的吃了你……”萧鹤野手掌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她。
他很有礼貌的问苏媞月:“可以吗,娘娘?”
“萧掌印,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结结巴巴的,带着点哭腔。
“不急,娘娘慢慢儿想,奴才等您。”
萧鹤野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他也从来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不知为何,面对苏媞月的时候,这些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从他身体里蹦出来。
比如,耐心,温柔,细节,还有善意。
即便这些东西都是有目的,苏媞月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的,但他从未想到……哦,原来他也有那些常人才有的性格,情绪和念头。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萧鹤野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怪物了。
他有血有肉,有占有欲,甚至也有喜和怒了。
只是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生来就是邪魔的人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掌印,小安子的事情你有办法了吗?”苏媞月埋在他颈间软软的问他。
听到这句话的萧鹤野,真的有些怒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娘娘不是应该好好考虑咱们之间的事情吗?怎么又提小安子了?”
苏媞月淡淡回了个“哦”。
好像忘记了萧鹤野还在等她的回答。
“依奴才看,小安子就该死在慎刑司,有多远死多远。”萧鹤野故意恶狠狠的说这句话,然后用手臂托着她的臀,一步步往屏风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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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鹤野眼里的游戏则是,永无止境的侵占和试探……远远超过了打情骂俏的范围。
反正只有苏媞月想象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
但还好,苏媞月现在不敢主动跑去夜阑阁帮他暖床。
对此,他好像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连两日夜里,李寻都会有意无意的来听雨楼,暗示苏媞月去夜阑阁见见萧鹤野。
可苏媞月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后面甚至为了连李寻也一并躲着,天还未全黑,苏媞月就早早爬上z床,躺着去了。
李寻再来请人的时候,只换来琉宛淡淡一句“我家娘娘已经睡下了。”
整座听雨楼,屋里一盏灯也没亮着,其意思太过明显。
夜幕降临时,萧鹤野缓缓走上夜阑阁二楼。他
会靠在窗边的火炉旁,煮茶,煮的是苏媞月让李寻送来的云雾茶。
他喝了一口,不算好喝。
入口很淡,香气也很淡,可过了一会儿……唇齿间幽幽蕴满了甘甜醇香的气息。
回味无穷。
这是苏媞月亲自选的茶,他很满意。
萧鹤野懒懒的掀了掀眼皮,透过雕花木窗,看向眼苏媞月的房间,只见一片黑暗。
他用手指缓缓滑过一丝丝微凉的唇瓣,暗色的眸底,贪欲和邪念渐起。
好几日,已经好几日……他都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
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招惹了他,让他尝了点甜头,然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了。
欲擒故纵还是她真的胆子太小……萧鹤野猜不出来。
脑海里,有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不停的念叨着:
上瘾了,上瘾了,他对她上瘾了……
可这时,脑海里又有一个低沉邪恶的声音响起: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她不听话。
*
天气慢慢回暖,寒冷的冬日好像要过去了,大雪一停,宫里的下人们开始忙着扫雪,铲雪。
他们路上的积雪铲干净,然后靠墙堆成一堆一堆的,这样雪融的时候,过路的贵人们就不会摔倒了。
还有二十多天就到除夕夜了,人人按捺着心底的欢喜,等着迎接新的年岁。
可是苏媞月却高兴不起来,她一点也不期待今年的除夕夜。
除夕夜越近,侍寝的日子也越近……
好几日苏媞月刻意躲着萧鹤野,这样下去好像也不行。
宫里一片祥和,可宫外却乱成一锅粥了。
永安城出事了。
这已经是第六天,青芜和小安子每天清晨从外面随便溜达一圈都能带回一些令人惊愕的消息回来。
接连六天,永安城内的朝廷命官,有的失踪,有的被人暗杀,还有的……被绑架。
而且都是些名声显赫,战功卓越的大功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朝中怨声一片,那些所谓正派廉明的好官,个个都把矛头指向了萧鹤野,都说这些惨案的幕后主谋是萧鹤野。
剩下的一部分人,是甘愿投靠萧鹤野的。他们的意思是,最近崇明教四处作乱,那些官员是被崇明教乱党谋害的。
一时之间,皇帝也没法决断。
他自然是相信萧鹤野的。
这件事本来打算还让萧鹤野去查,可眼下这个情况,似乎有些困难……
皇上招架不住那些老臣一本又一本的奏折,于是把这些离奇怪案交给了太子周庭樾和大理寺共同审查。
这样一来,萧鹤野倒是落了个清闲,天天在夜阑阁喝茶写字,好不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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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也堵着一口气,哽咽着说:“好啊,不玩就不玩。”
“吃饭。”他阴着脸,幽幽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
李寻端着饭菜在门外候了一会儿,听见司礼监的声音,这才弯着身把饭菜抬了进来,一小碟一小碟的放在八角桌上。
摆好菜后,李寻轻轻咳了两声,说:“督主,方才内务府把明晚宴会的菜品和酒单派人送了过来,说让您过目,您看这……?”
司礼监夹了一块素炒青笋放在碗里,顿了顿:“不必了,让他们定就好了,你下去吧。”
李寻颔首退下。
苏媞月望着一桌子的菜,全是素的,一点荤腥都没有。
“掌印,喜欢吃素?”她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嗯。”
“哦。”听到这个回答,苏媞月神色不变,司礼监吃荤吃素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今日过后,她也不会再陪司礼监吃饭了。
期间两人一直各自夹菜,吃饭,并无任何交流。气氛突然诡异的尴尬起来。
苏媞月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宫里又有什么喜事吗?怎么会突然办晚宴,而且……听起来好像挺隆重的。”司礼监刚才好像说过,明晚宫里会有很多人来往,而且李寻刚才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明这次晚宴来头不小。
“太子回宫了。”他淡淡说了句。
“什么?”苏媞月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遂又问了一次:“太子殿下回宫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半点风声也没听到?”
“嗯。”司礼监点点头,瞥了她一眼:“奴才也是今日早朝才得了消息,说是明日下午,人就到了。 ”
听到这里,苏媞月突然失了神,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司礼监见她神情怪异,以为是苏媞月听到要办晚宴,想起了上次荣王的事情,于是轻声问了句:“娘娘怎么了?”
听见声音,苏媞月回过神来,低着头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我在想,这次晚宴这么隆重,我家里人是不是也会进宫?”
司礼监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见到我爹和娘了?”苏媞月兴奋的问道,已然把刚才的不快通通抛之脑后了。
“那是自然的。”
苏媞月眉眼弯弯,露出一排小白牙,“萧掌印,我不吃了,我要回去看看明晚穿什么衣服了……”
话说完,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她怎么这么高兴?
司礼监夹了一片香菇,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神情晦涩不明……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李寻进来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桌上的饭菜基本没动过。再看一眼坐在长案后翻书的司礼监,这样子看上去不太妙。
不知怎么的,司礼监好像情绪不太好。
虽然以前司礼监经常这副冷言冷语的模样,可自从苏媞月出现后……他有些不一样了。
李寻擅长察言观色,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这位主子身上有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细微的改变。
他的喜和怒,似乎比以前更明朗了。
次日傍晚。
说起来,苏媞月也有段日子没有见过爹爹和阿娘了。
他们总是担心苏媞月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每次见面都会忍不住多问几句。父亲更是,既担心苏媞月被人欺负,又担心她毛手毛脚 的性格会招惹麻烦,所以总会再三叮嘱她,在宫里要守规矩讲礼仪,不与别人争风吃醋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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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锦绣宫。
因家里迟迟不来信,苏媞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一大早上让青芜出门去打听了。
青芜和琉宛都是她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
琉宛沉稳冷静,聪慧心细。
青芜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更擅长交际。
在这皇宫之中,平时也是青芜走动的最多,她认识的宫女内侍多,打听消息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她回来。
苏媞月的心,莫名开始恐慌起来。
一直等待了傍晚的时候,青芜才回了锦绣宫。
青芜一进门,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迫不及待说道:“娘娘,奴婢辗转跟好几人打听了才知道,老爷现在已经不在刑部大牢,他被转去镇抚司了。”
“镇抚司?”苏媞月和琉宛异口同声道。
苏媞月坐直了身子,拧着眉道:“青芜你别着急,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芜道:“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皇上下的旨,带走老爷的是刑部的人,可眼下人已经被关在镇抚司了。”
“娘娘,这镇抚司隶属锦衣卫,听说那里面的人心狠手辣,从来不会好好说话,只会严刑拷打……他们才不管你有没有罪,反正只要进了镇抚司,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的。”
苏媞月心一紧,越听越怕了。“那镇抚司什么时候放人?”她问。
青芜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太后病重……看来要想救父亲,只能再去求求皇上了?”苏媞月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这事,居然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琉宛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忍,怕她委屈,说道:“娘娘,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且不说咱们能不能见到皇上……就算真见到了,他也不一定会帮咱们。到时候若是,他再对娘娘起了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青芜也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昏君可不是什么好人,苏媞月要是去了,肯定会被看上。侍寝的话,必然会被折磨得不成样。
“哦,对了,还有一事!”
忽然间,青芜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声道:“娘娘,奴婢还打听到了一事,关于镇抚司的。”
“何事?”
青芜说道:“如今的锦衣卫不是从前的锦衣卫了,听说他们头上的人换了。”
苏媞月眉心微蹙,一时没听明白青芜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半月前,司礼监的萧掌印把锦衣卫和东厂合并了,还起了个很难听的名字,叫‘厂卫’。”青芜挠了挠头,“这萧掌印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品味的人。”
萧鹤野?
要不是青芜提及,苏媞月差点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这几日苏媞月和萧鹤野也见了数次,但父亲遇事苏媞月却一次也没有想起这个人,想来应该是她潜意识不想找他帮忙。
苏媞月苦笑了一声,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躲来躲去,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这深宫之中,苏媞月所不能左右的事情,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
“琉宛,你陪我去一趟南苑。”苏媞月站起身,走到梳妆台旁,缓缓坐下:“再帮我画个好看的妆容。”
“是。”琉宛低声回答。
旁边的青芜一脸不解,问道:“去南苑?娘娘莫不是要去求萧掌印?”
“嗯,无论如何,救人要紧。”
“可是奴婢听说南苑那位手段非常,心思歹毒……娘娘您别去,咱们再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苏媞月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从前她自视清高不愿争宠,只想躲在这小小的锦绣宫里安然度日。
可如今接二连三的出事,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身处后宫之中,要想自保,要想保护身边的人,确确实实是需要靠山的。
想要靠山,就要沦为萧鹤野手中的一枚棋子。
几天前或许苏媞月还在犹豫不决,但如今为解燃眉之急,她只能应了萧鹤野的条件。
她愿以身做棋,只是那个执棋人究竟想不想得到,苏媞月心之所想为何物呢?
苏媞月像是下定了决心,素手拿起梳妆柜上的口脂,放在唇边抿了抿。长长的睫羽缓缓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决绝和狠厉。
“青芜,放心吧,咱们娘娘心里有数。”琉宛回头看了一眼青芜,继续说道:
“再说了,娘娘身边不是还有我吗?你都忙活一天了,今日早些休息,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青芜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那你们早些回来。”
*
一整天都没有下雪,明明中午还出了会儿太阳,暖洋洋的。
可是当夜幕降临,她们两人才出门走了一半的路,这天居然开始下雪了,像是恶作剧一般。
琉宛仔细帮她将斗篷上帽沿拉起,试图遮挡住那些飘落下来的雪花。
“娘娘,等会儿萧掌印若是不愿意帮忙,咱们再想其他法子,奴婢不愿娘娘委屈了自己。”
荣王出事的那晚,琉宛在夜阑阁门外等了许久,她不知道苏媞月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她有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琉宛,这两日我也一直在想,别的出路,别的法子……眼下父亲出事,太后病重,大哥远在边疆,咱们家没别的靠山了,难不成靠二哥?”
苏媞月拢了拢斗篷,接着说道:“我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等镇抚司放人,二是去求皇上,三……则是去找萧鹤野。”
她说的这三条路,并没有最佳选择。
父亲年事已高,偏偏遇上牢狱之灾,镇抚司的地牢残酷恶劣,她等不了。
当今皇上荒淫暴虐,日日沉迷风月之中。苏媞月本就不受宠,能不能见到皇上还说不准,就算真的见到了……难道她开口,皇上就一定会帮她吗?
所以,去找萧鹤野替父亲求情,是她权衡再三的选择。
琉宛道:“娘娘,人人都在说,萧掌印他……是乱臣贼子,心怀不轨。奴婢是怕您吃亏。”
“吃不吃亏我倒是不怕。我知道这宫中从来只讲利益,不讲情义。若是我吃点亏,能把父亲从镇抚司救出来,自是再好不过了。”
“娘娘说的是。”琉宛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搀着她,继续往南苑走去。
苏媞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座阁楼。
夜阑阁。
不知怎么地,自从荣王那件事之后,苏媞月心里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座阁楼的主人。
可现实却一次次将她推向萧鹤野,逃不掉,躲不开。
既然如此……那就不逃了吧。
苏媞月反倒是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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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听雨楼后,苏媞月的卧房设在了二楼,推开北边的窗子,正巧能望见夜阑阁的内院。
如果凑巧些,萧鹤野也上夜阑阁二楼,坐在窗边品茗的话,他们刚好能透过窗子互相窥视。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因为徐州知府薛玉一事,萧鹤野杀伐果决的做法,遭到了朝中大批官员的反对和弹劾,他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亲自拟了奏折,上面满满当当都是薛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行。尽管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但处理下来还是非常棘手。
因为萧鹤野先斩后奏而且手段残忍,还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大奸臣。
用朝廷上那群人的话来说,就是:“若要比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整个北凉怕是没人能比得过萧鹤野这只疯犬了。”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张嘴说说,谁也拿不出半点证据来。萧鹤野心思缜密,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落人口舌。正因如此……只要永安城里发生一件严谨毫无破绽的惨案,人人都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司礼监掌印萧鹤野。
对此,萧鹤野也从未否认过,尽管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他做的。
久而久之,萧鹤野倒是习惯了,背着个恶人的名声办事杀人越发肆意妄为。
那些人个个都怕萧鹤野,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但又个个胆小如鼠,生怕萧鹤野伺机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抱团取暖,只要萧鹤野行差踏错一步,他们就如同荒野上的豺狼虎豹一样,个个都要扑上去咬萧鹤野一嘴,就算落得个满嘴血腥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看来,只要萧鹤野死,做什么都值得。
可惜,他们一直未能如愿。
……
朝堂之上的事情苏媞月不了解,但每每深夜,她还是会经常往夜阑阁去。半夜爬进他的被窝里,厚颜无耻的蹭在萧鹤野的身边沉沉睡去,然后又怕锦绣宫的人发现,天未亮又悄然起身往回跑。
萧鹤野睡眠浅,她这来来回回折腾,看似好心好意的说是帮他暖床,实则每一个她在的夜晚,萧鹤野睡得都不算好。
但他还是忍了。
只是有一日清晨回听雨楼的时候不巧碰上了起夜如厕的琉宛和青芜……
六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琉宛知道苏媞月的苦衷和心思,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青芜却完全会错意。
那日,青芜在房里抓耳挠腮,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绕着苏媞月转悠了好几遍才悟出了一件事。
关于她这个主子,为什么会突然喊着要搬来听雨楼,关于苏媞月为什么大半夜要往夜阑阁跑的问题。
青芜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家娘娘喜欢萧掌印。
“娘娘,您若是真的喜欢萧掌印……奴婢虽不太理解你们的这种行为,但您是主子,无论您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的,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
青芜挠了挠头,说:“还有,娘娘……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这地步了吗?”青芜两只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
“啊?”苏媞月无助的看了眼琉宛,张了张嘴。这事还真不太好跟青芜解释……荣王一事,青芜半点不知情,还有苏媞月和萧鹤野交易一事,青芜更是一无所知。
想来,青芜会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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