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余琰也没像平时那样逗留,“咱们回去吧,这下个月就是婚礼了,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呢。”
他看了几眼鹿嘉婳,注意到她已经第五次去揉自己的腰了,他们早点走,鹿嘉婳也能上去休息,要不然得一直在这耗着。
别人倒没什么反应,就是余锦晨舍不得,他一天没见到妈妈了,才见到这么一会会。
“妈妈!妈妈!”
余琰抱着儿子没让小的扑过去,鹿嘉婳低头亲了两下小豆包的脸蛋。
“乖,妈妈明天陪你。”
余锦晨伸着短小的胳膊抱住妈妈,小嘴学着爸爸的样子,在妈妈脸上也亲了两下。
余琰挑挑眉,刚才避开别人了,忘记这臭小子了。
“妈妈,明天见!”
“嗯,明天见!”
等这一行人一走,鹿嘉婳拿起自己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挎包,“我上楼了,今天好累。”
“去吧,去吧,婚事就是这么忙叨。”鹿国华挥挥手。
鹿嘉婳有一丝心虚,“嗯。”
将包扔在床上,鹿嘉婳也将自己扔在床上,两腿之间的异物感也是那么明显。
“真是的,没事那么大干嘛!”
鹿嘉婳把余琰买的药膏找出来,走进浴室里。
脱下今天的衣物,鹿嘉婳看一眼镜子吓了一跳,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胸前和屁股上最甚,后腰上甚至有青紫的指痕。
“这人,力气这么干嘛?”
鹿嘉婳拧开淋浴,自己站在花洒之下,从头到脚由着热水冲洗,双手抬起,擦了一下脸上的水渍。
在宾馆洗过了,也就是为了冲一冲,好上药。
鹿嘉婳一只手撑着盥洗台,一手沾了一些药膏抹到被男人欺负的地方。
“嘶!”鹿嘉婳发出一声轻叹,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
半天才将药膏抹好,鹿嘉婳脸色已经红成一片,她也不想去看镜中的自己,扯过浴巾将自己一围就出去了。
找了一身棉质睡衣换上,身上那些羞人的印子也就遮的差不多了。
咚咚咚!
“谁啊?”鹿嘉婳将头发散下来,拿着毛巾擦着。
“嘉婳,是我!”
鹿茵茵?
鹿嘉婳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看了一眼床上,想起卫生间放着的药膏。
先是将药膏放起来,才去开的门,“堂姐。”
鹿嘉婳拿着吹风筒插在插座上,吹着一头的秀发。
上辈子因为生病,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等到她死的那天,也就只剩薄薄的一层了。
可是,其实她的头发很长,又黑又浓密,鹿嘉婳也一直很喜欢这头长发。
可就是吹起来麻烦的多,也许以后可以将这个任务交给余琰?
“堂姐,什么事啊?”
在吹风机的声音下,鹿嘉婳提高了一下音量。
鹿茵茵看着鹿嘉婳乌黑茂密的头发,不禁摸摸自己发黄的头发。
在农村的时候不方便洗头发,而且家里也不许她浪费那么多水去整理,所以在她上大学之前一直是短发。
这两年虽然没剪过,但离鹿嘉婳那个长度还差的远远呢,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头发总是黄不拉几,没什么营养的感觉。
“哦,也没什么,就是你突然要结婚了,我寻思过来和你说说话。”
鹿嘉婳瞥了一眼鹿茵茵,耐心的吹着自己的头发,也没有随便找话题,其实她巴不得鹿茵茵赶紧离开。
不过,她忽略了鹿茵茵的厚脸皮,她吹头发都将近半个小时了,鹿茵茵也没有离开的趋势。
鹿嘉婳将毛巾放到卫生间里,又坐到了梳妆镜前,打开一个小罐子,取了一些膏体抹在发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