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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读精品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内容精彩,“墨千裳”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上官曦雁未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内容概括: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6-12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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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内容精彩,“墨千裳”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上官曦雁未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内容概括: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在场其他人,心里也有这个疑惑。

这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死丫头,到底是谁?

怎么懂得这么多?

皇后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你懂什么?不要无端揣测!”

雁未迟撇撇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破案基本法么?再说了,你们只发现徐美人体内有,也没人看到那些东西,是太子弄出来的啊!”

此话一出,在场男子都脸色尴尬,女子都忍不住低下头。

这雁未迟说话,真是毫无顾忌!

眼看皇后还要争辩,雁未迟忽然继续道:“没有定论的事儿,咱们争来争去,也没有意义。眼下知道徐美人是因何而亡的,那我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

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

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

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回陛下话,徐娘娘不喜桃花,房间里没有任何桃花做的东西,就连院子里本来栽种的桃花树,都被挪去百花园了。”

“听见了没有,这院子里没有桃花!”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

雁未迟不以为然,继续道:“陛下,这徐美人已经死了,那么凶手得手之后,自然会消除所有关于桃花的痕迹。”

“如此说来,那就是查不到了?”康武帝皱眉看向雁未迟,面露失望。

雁未迟摇头道:“非也,非也,俗话说,雁过留痕,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说到这里,雁未迟开始在灵堂里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这桃花本无毒,所以我猜想下毒之人,在捣腾桃花或者桃花制品的时候,一定没有带手套。所以此人双手,必然会留有桃花的痕迹。”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事情已经过去七日之久,就算双手染了桃花香,眼下早已经洗干净了啊。”

雁未迟微微点头:“庞大人说的没错,所以我说的痕迹,并非指花香。在桃花里面,有一种物质,叫做‘花育素’,此物先遇白醋,再遇碱水,就会变为蓝色。而这种东西却不溶于清水之中。换言之,哪怕过去十天半个月,想要通过洗手来除掉,那也是除不掉的!”

康武帝想了想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徐美人宫里的人,先用白醋洗手,再用碱水洗手,谁的手变成蓝色,谁就是凶手了?”

雁未迟点头:“回陛下话,正是如此。徐美人对桃花过敏,那么必然责令宫里的人,不许接触桃花。倘若有谁违背主子的命令,刻意接触了桃花相关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凶手无疑了。”

“来人,拿白醋和碱水!”康武帝圣旨一下,这清和宫的宫女太监都噤若寒蝉。

雁未迟不着痕迹的观察众人,随后勾唇一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不多时,侍卫就端来了一盆白醋,和一盆碱水,放于桌面上。

雁未迟指向那些下人,开口道:“来吧,你们依次过去,先将手放入白醋,再将手放入碱水,完事儿之后,答案自然明了。”

众人站起身,低着头,排着队,怯懦的朝着水盆走去……


既然雁未迟想去守活寡,那就让她去好了。

明阳郡主冷哼一声,不再辩驳。

一旁的雁寒山见状,也连忙开口道:“对对对,没错没错,当年明阳都没有受孕,这陛下赐婚。微臣受宠若惊,自然以为是赐婚小女未迟、所以昨日才将她,送去天牢,给太子留下血脉……”

安国公怒斥:“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安国公,老夫年事已高,这又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实在是有些糊涂,糊涂了啊!幸好小女还记得。这赐婚一事,相信定有记载,只要翻阅一下陛下的起居注,定能查到当日圣旨写的是什么。”

安国公气的直喘粗气。

这还用翻么?

当年明阳郡主也没生孩子,那圣旨上自然不会有名字,只能是嫡女二字!

眼看安国公也不吭声了,康武帝长吁一口,朝着雁未迟,满意的点点头。

雁未迟俏皮的眨眨眼,看的康武帝微微一怔,随后无奈的笑了笑。

他心道一声:“这丫头出身乡野,与初景配婚,确实身份低微了一些。可也正因如此,她与安国公和长信王,都没有半点纠葛,放在初景身边,朕也安心些。而且,她确实有些小聪明。”

想到这里,康武帝继续道:“雁未迟,既然你已经跟太子有了夫妻之名和夫妻之实,那明日早朝,朕就会宣告百官,册封你为太子妃,至于你们的婚事,等太子身体好一些,择个吉日再……”

“陛下……”安国公又不满意了,再次开口打断康武帝的话。

雁未迟见状也开口道:“安国公,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总是打断人说话。”

“你!混账,你不是也打断了本官说话?”

“哦,那我本来就没礼貌啊,怎么了?毕竟我有爹生没爹养嘛!”

雁未迟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气的安国公吹胡子瞪眼。

也气的一旁雁寒山说不出话。

雁未迟见状,嘻嘻一笑道:“好啦好啦,您老人家怎么气性这么大呢?这世界上啊,有形形色色的人。可咱们可怜的太子殿下呢,眼下只能形形,不能色色了,一个不能色色的人,您老揪着不放干嘛呀!没来由给自己添堵嘛!”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愣在原地。

虽然雁未迟的话很奇怪,可众人感觉,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能形形,不能色色……

是那个色色吗?

康武帝无奈的浅笑摇头。

雁寒山厌恶的白了一眼雁未迟。

安国公倒是若有所思。

“这死丫头说的倒也没错,既然太子不能人道,那他就没有子嗣了。一个没有子嗣的太子,日后如何能继承皇位?为了这个废人,跟陛下闹出龃龉,实在不划算。说不定还会影响陛下对二皇子的好感。”

想到这里,安国公冷哼一声:“哼,陛下,老臣身体不适,先行告辞!”

话音落下,也不等康武帝有所回应,便拂袖离去。

康武帝也习惯了他这么目中无人,只得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

雁未迟走出宫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拿着长剑,怒气冲冲的逍遥王世子鱼飞檐,翻身下马。

鱼飞檐是打算进宫帮雁未迟解围的,没想到竟然在宫门口看到平役侯一家。

他看着完好无缺的雁未迟,微微一怔。

雁未迟被他这个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向鱼飞檐,疑惑道:“我们……认识?”

鱼飞檐回过神,急忙道:“在下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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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未来世界的全能医者,在资源越来越匮乏,科技越来越发达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恨不能让自己无所不能。

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拥有更多的资源。

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沉浸在医学领域将近三十年,临死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哦,死男人除外。

没想到今日刚穿越,就差点晚节不保。

哦,也不算晚节不保,毕竟这具身体,才刚刚十六岁。

虽然眼下的局势不太好,可毕竟重新活一次,雁未迟还是十分高兴的。

尤其是她还带来了她的空间手环。

在未来世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金属质地的空间手环,里面可以存放各种无生命的物资。

空间也不大,两三个平方,主要用来存放自己常用的物资。

雁未迟穿越之后,第一时间就想知道自己的手环有没有带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右手腕上不是那冰冷的手环,而是一枚白玉的手镯。

只是这个手镯……

雁未迟摩挲着手镯,疑惑道:“你怎么形状这么奇怪,有的地方圆,有的地方扁,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该不会是什么残次品吧?”

虽然手镯形状很奇怪,可幸好功能并未受损。

一样可以存放东西,只可惜里面并没有未来世界的高科技产物。

跟随她一起穿越过来的,只有一些银针啊、草药啊,这种符合眼下社会环境的东西。

雁未迟摸着手镯,虽有几分失望,更多的还是庆幸。

今日若不是有它在手,她就不能给上官曦下假死药,争取了案件重审的机会了。

也不能在清水里动手脚,揭穿了芬儿的假面具。

雁未迟叹口气道:“唉,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姐姐我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还怕活不下去吗?哼!”

咕咕……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还不等她展示自己的无双才华时,她的五脏庙已经开始闹翻天了。

雁未迟揉着肚子,皱眉道:“一整天没吃过的东西了。这太子真是混的太惨了,偌大的太子府,竟是没有半颗米粮。不行不行,明天得出门,弄点小钱钱。”

然而雁未迟不知道的是,她在这边饿肚子的时候,上官曦那边,已经好酒好菜的吃起来了。

……

鱼飞檐出去跑了一趟,打听清楚了雁未迟的底细。

回来不忘带来了十里香的六菜一汤。

眼下师兄弟三人,正在推杯换盏。

叶天枢见上官曦拿起酒杯,皱眉伸出手,压下他的手腕。

“大师兄,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不能饮酒!”

上官曦垂眸看看自己,随后略有疑惑的说道:“那丫头不知给我用了什么药,竟有奇效,身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就连锁骨钩留下的洞,都没有那么疼了。”

叶天枢惊讶道:“竟是如此神奇?”

上官曦点头,朝着一旁宫里送来的草药呶呶嘴道:“那些东西,都是父皇命人送来的,几乎每一样都被人动了手脚。可经过她的手之后,毒药却变成了良药。”

叶天枢和鱼飞檐对视一眼,二人都惊讶不已。

上官曦看向鱼飞檐,询问道:“你出去打探了一圈,有何收获?”

鱼飞檐放下筷子,回应道:“说来也奇怪,这丫头的背景,其实平平无奇。甚至还是罪臣之后。”

“罪臣?”上官曦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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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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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曦急忙将棉被放下,当即转身离去。

他来到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忍不住抱怨道:“该死的丫头,怎么睡觉不穿衣服?”

险些破了他多年的“童子功”。

上官曦捂着胸口,努力压下凌乱的心跳,可那全身燥热发痒的感觉,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不知是正在愈合的伤口痒,还是难以自控的心里痒。

哗啦啦!

一阵春雨落下,渐渐浇灭了上官曦心头的欲/火。

他回头瞥了一眼雁未迟的房间,自欺欺人的说道:“本太子虽然看了你的身子,可你也占了本太子的便宜。你也……也不算吃亏!”

上官曦阔步离去,人走了,心思却留在那棉被之下。

——

次日晨。

雁未迟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特别香。

许是因为过去一直睡猪圈的原因,难得有张大床,没有猪粪臭,也没有猪叫声。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身上的棉被顺势而落,露出她上半边身子。

雁未迟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

“虽然吃喝不济,身材瘦小,可这该胖的地方,却一点没耽误发/育啊。”

雁未迟双手拖住自己,轻轻颠了颠,继续念叨着:“看来我得搞个内衣穿穿!”

雁未迟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

她一边垫着脚,去拿自己晾晒的衣服,一边无奈的嘟囔着:“可怜我连一身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要不也不至于裸睡。幸亏这院子里,也没有旁人……”

话还没说完,雁未迟就看到了桌面上的食盒。

这……这这这?

这可是昨天晚上没有的!什么鬼?有人进来过?

雁未迟急忙穿好衣服,紧张的走向食盒。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开食盒的盖子,然后又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怯怯的走上前。

看到食盒里面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雁未迟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饿了。

只是……这是谁送来的?

上官曦?

可她昨晚裸睡啊!!!上官曦该不会……

雁未迟瞪大眼睛,也顾不得吃东西了,急忙走出房间,朝着上官曦的卧房走去。

“上官曦,你……”

雁未迟推门而入,却发现上官曦仍旧平静的躺在床榻上。

他呼吸绵长,好像根本没有醒来过。

雁未迟质问的话卡在嗓子里,愣是说不出了。

她缓步走到上官曦身边,发现他脸色有些异样的红,可嘴唇却干裂的厉害。

雁未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伸出手,去试探上官曦的额温。

入手的温度滚烫的吓人,果不其然,他发热了!

“怎么会这样?”雁未迟觉得有些奇怪。

她昨日明明已经将他的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即便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上药,就被上官曦打断了。

可她也都做了清创处理,没道理会发炎发热啊!

雁未迟拉住上官曦的手腕,替他诊脉。

片刻后微微松口气道:“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

她端来一碗清水,小心的喂上官曦喝下。

“太子殿下,醒醒,喝点水!”

上官曦迷迷糊糊的,并未睁开眼,就着雁未迟的手,喝了几口水。

随后雁未迟解开他身上的里衣,寻找哪出伤口没处理好。

果不其然,肩膀上那一处刀伤周围,红肿的厉害。

而这一处伤口,正是在清和宫的时候,上官曦替她挡下安国公的那一刀。

雁未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没好气的咒骂:“安国公那个死老头,人讨厌,刀也特别的脏。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非得用你那把破刀,砍你的百八十刀来泄愤不可,哼!”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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