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
沈君翎今日依旧是一袭黑袍，衣摆处是金丝绣着双龙戏珠的纹样，头上是一支白玉龙纹簪将头发竖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戏谑。
“你倒说说你是何罪之有？”
沈昭没敢抬眼看沈君翎的神色，却也回答不了沈君翎的问题，只能颤抖着将头磕了下去，颤声道：“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沈君翎冷眼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忽的心血来潮，走到沈昭跟前，将脚踩到了沈昭背上，沈昭霎时抖得更厉害了。
“你私自抄写经书，是给先皇和他数百个嫔妃及他后登基的子抄的，还是给你那死在我剑下的母妃抄的？”
“臣……奴婢不敢。”
沈昭的声音抖得厉害：“是贵妃娘娘让奴婢抄写经书，说是半月后宝华寺祈福，让奴婢抄写经文百卷，祈求大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沈昭身躯越是低下去，沈君翎放到她身上的脚就越是沉下去，如此一来沈昭就只能是贴地跪着。
沈君翎听到沈昭的回复后迟迟没有说话，只冷眼看着她低下去的身躯，脚依旧踩在沈昭后背上。
他抬手让一旁的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只留沈昭与他在屋内后，便将踩在沈昭身上的那只脚狠狠地压了下去。
沈昭本就体弱，今天白天还在金陵门跪了一日，如今被沈君翎这戏谑一踩，首接就倒了下去，后背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怎么？
是不愿意？
朕是皇上，后宫多少女人希望朕踩在她们身上？”
沈君翎半蹲下来，身体支撑的力气却是全然放到了压着沈昭的那只脚上，一手捏起沈昭的脸，看见沈昭痛苦的神色，沈君翎才觉得心里痛快了几分，腹间更是升起一阵暖意。
沈昭本就生得极好，面若桃花，肤白似雪，一双丹凤眼更是像极了她的母妃，动起情来恐全天下没哪个男子是能把持住的。
如今沈昭被沈君翎强迫着抬起头，她后背需承受的力气就更多了，她抬眼看向沈君翎时，恍惚觉着自己的后背是要被沈君翎压折了。
“皇……皇上……奴……奴婢不敢……”疼痛的泪水从沈昭眼角，在沈君翎的压迫之下，她每说一个字都是钻心之痛，可她还是得说：“能成为愉悦皇上的工具，是奴婢三生之幸。”
沈君翎捏着她下巴的力气仿佛是要将她的脑袋都拆下来，后背与下颚的疼痛让沈昭想首接昏睡过去，可她却又因疼痛而变得更加的清醒。
又过了许久，沈君翎才站了起身，拿开放在沈昭身上的脚，将人向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得沈昭多想，她躺在床上看着沈君翎步步逼近的身影，脑海中又开始浮现了那日大殿之上的场景。
她方才说的那句话本就一语双关，她能成为沈君翎取乐的工具，不管是哪种意义上的，终归是她的幸事。
沈君翎对待她时总是粗暴的，加之今日沈君翎心情并不好，一场结束后沈昭只觉得整个人都己不是自己的，那处更是疼得厉害。
可沈君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只抬眼看了她一下，又给她换了个姿势接着来，她被沈君翎如此粗暴的一拽，脑袋像是天旋地转一般，卡在了床沿，昏昏沉沉的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沈君翎不满的卡住了脖子。
“怎么？
像具尸体一样，是摆脸色给谁看？”
沈君翎将她的脸扭了过来。
她此刻脸上满是泪水，身上无一处完好，撕裂般的痛钻心刻骨，让她一时间只能颤抖着唇，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如此沈君翎对她是更为不满，又是嗤笑一声，一掌拍到了沈昭脸上，又将沈昭的脑袋重重砸到了床沿上，将沈昭砸的完全失去了意识，才意犹未尽的起了身让屋外的太监备水沐浴。
太监进屋后，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内心咯噔一下，却还是不动神色地招呼着下人们给沈君翎备水。
见沈君翎面色缓和了几分，才颤声问着：“这公主……”沈君翎冷哼一声，打断了太监的话：“她算什么公主？
不过是暂时昏阙罢了。”
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后眉头皱紧，泠鸢阁的茶与宫女太监们饮用的无异，沈君翎大概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茶水，但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只是这一口茶，将他原本好了不少的心情又弄糟了几分，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额头还淌着血的沈昭，想起自己尚未尽兴便被迫中断的事宜，脸色冷了下来。
“你吩咐下去，太医院的太医医女皆不准给泠鸢阁的人医治。
还有，待会你让人给她煮一碗白粥，不管如何都给她灌下去。”
沈君翎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过了好一会儿才勾起唇接着说：“记住，分量一定要足，尽管灌下去，不必管是否伤身。”
沈君翎这话就差明面上说了，太监自是心领神会。
沈君翎宠幸前朝公主本就是不好的事，如今是断不能让沈昭怀有身孕的。
只是他这个节骨眼上吩咐下来，太监却是难办。
绝子汤药大多伤身，哪怕是煮成白粥喝下去，也难免要受难一场，何况沈昭是如今的情况……太监看了躺在床上依旧不省人事的沈昭一眼，沈君翎如今还在兴头上，断不能让沈昭这时候死去，可沈昭如今模样要喝下绝子汤，那定然是九死一生，哪怕活了过来也会元气大伤。
沈君翎在泠鸢阁洗漱过后，就乘着步辇走了，他的步辇停在泠鸢阁一整个晚上之事后宫人尽皆知。
而沈昭在沈君翎走后又被太监灌了一大碗掺着大量红花的白粥，紧接着就高烧一场，连着三天都昏迷不醒，昏睡时下身还大量出血，吓得芳儿忙跑到太医院跪着求了太医们一整日，却不见任何一位太医肯出诊。
芳儿无奈回到泠鸢阁，只能凭着小时母亲照料生病弟弟时的记忆，不停地给沈昭换热毛巾敷脸，擦手，首到第七日才辗转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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