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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短篇小说阅读

米团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道圣旨,她成了皇家指定的女人,要嫁的,是那动乱朝纲三皇子。他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有趣,美人岂能落入他人手?一朝事变,婚约被毁,她成了他的掌中玩物,本以为他救自己于水火,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蓄谋为之……【fq】...

主角:陆晚李翊   更新:2024-11-23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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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陆晚留在外间,李睿进到内间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陆继中就亲送他出来了,看两人脸上神情,事情讲妥了。

送走李翊后,陆继中看了眼陆晚,道:“你来得正好,为父正有事同你说。”

陆晚低头喝着茶:“父亲有话请讲。”

见她神情冷漠疏离,全然没有女儿家该有的温婉可爱,陆继中心里顿时生出不悦来,神情也跟着冷下几分。

“你表妹上次推你下台阶,虽说是她的不是,但好在你人无碍,而她毕竟是在府上做客,我们不好拘着她,不如……”

“不如将她送回她本家去。”

陆晚闲闲接了他的话,抬头看着他,一脸真诚道:“表妹与我同岁,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女儿觉得,应该送她回家,好让姨父姨母为她相看人家,免得耽误了。”

陆继中面色一僵,不自觉清了清嗓子,道:“鸢儿自小身体不好,燕北地处北地,气候干燥,不利她养病,所以你母亲决定留她在上京,为她在上京许配人家……”

鸢儿?叫得还真亲热啊。

陆晚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父亲,我姨娘叫什么名字?”

陆继中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板起脸道:“你问这个做甚?”

陆晚:“前几日梦到姨娘,她向我哭诉,说她死了这么多年,连个牌位都没有。她生我一场,我给她立个牌位也是应当,所以想过几日去常华寺给她供奉个牌位,可惜不知道她的名字。”

陆继中蹙紧眉毛不悦道:“我事务繁忙,哪里会记得那么多事?”

陆晚又道:“名字记不住,那姓氏父亲总归记得吧?”

陆继中还是记不得。

他听出陆晚话音里的嘲讽意味,恼羞成怒的斥道:“你马上就要成睿王妃了,还记着那个贱婢做甚?况且你已经让刘嬷嬷偿命了,还想怎样?”

陆晚生母当年就是死在刘嬷嬷手里,被她堵了口鼻绑在柴房里活活烧死。

虽说她是奉了叶氏之命,可也是帮凶。

心中的恨意再难抑制,陆晚扔下茶盏冷冷一笑:“原来父亲全知道啊。”

茶盏重重搁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陆继中眼皮一跳。

他暴怒回头,一巴掌扇在陆晚脸上,咬牙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摔盏?莫说你还没嫁进睿王府,就算你成了睿王妃,你以为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陆晚嘴角被打得裂开,鲜血直冒,她懒得擦,只看着他冷冷笑道:“听父亲的意思,很不希望我做这睿王妃?既然如此,不如换个女儿做罢。”

“你!”陆继中万万没想到她竟敢拿她的婚事要胁他,顿时怒火中烧,几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斥道:“我不妨明告诉你,若你做不成这个睿王妃,你就失去活在这世上的价值,听明白了?!”

陆晚被掼倒在地,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还是笑:“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从书房出来,陆晚被围观了一路,不消片刻,她被国公爷教训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国公府。

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庶出的二小姐不受国公爷看待,但也没想到,国公爷对她厌恶到此等田地,竟在出嫁前还挨了打。

回到青槐阁,兰英兰草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哭了。

“不过被打一个巴掌,有什么好哭的。”

陆晚反倒安慰起她们。

比起上世陆继中对她做过的事,这一巴掌,实在不算什么。

她倒觉得这一巴掌打得好,彻底打断了她与他的父女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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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之人,正是李翊。

他一身玄铁盔甲,肩披同色披风,手持红缨枪,如道黑色闪电,不过瞬息,已至点将台前。

他翻身下马登上点将台,披风猎猎作响,一轮红日自他身后冉冉升起,照得他身上玄铁盔甲发出耀眼的冷芒,整个人如他手中的红缨枪般,萧杀挺拔,锋芒毕露!

看着眼前的男人,陆晚不自主的想起那日厢房里,她将他压在身下剥衣裳,顿时后怕得心口直打颤颤。

她哪里是胆大,明明是在找死……

陆晚突然就没勇气见他了。

她将血玉扳指交给长亭,让他转交给李翊,可长亭死脑筋,就是不肯。

他将她带到一座军帐里,让她在这里等李翊。

不知是方才李翊统领三军的气势太过震撼,还是军营里一切太过肃穆,陆晚呆在军帐里浑身不舒服,坐立难安。

不知过去多久,正在陆晚支撑不住,要放下扳指悄悄离开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帘一把被掀开,李翊大步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胶在做小厮打扮的女人身上。

她身量虽单薄却玲珑有致,平日遮在裙衫下不觉得,如今一身利索的小厮装,倒将她的长处都展现出来。

胸前浑圆鼓胀,腰身被腰带勒得更细了,仿佛一掐就断。

脑子里蓦然忆起那日烟雨楼里,她一身男装挤在人流里,被人掐腰摸臀。

手指不觉屈张,李翊突然手痒起来……

不用抬头,陆晚也察觉到男人胶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赤裸裸的欲望和趣味,像头饿狼将猎物按在利爪下,明明想一口吞噬掉,却要先戏耍玩弄一番。

李翊从不遮掩对她肉体上的欲望,也从来不怕让她知道,他感情上对她的冷漠无情。

吃干抹净,再吐出骨头,这就是李翊对她的作法。

这一点与上一世的李睿尤其相似,一面狠心将她送至皇上的龙榻上做冲喜皇后,一面又贪恋霸占着她的身体,甚至可笑到,还要求她对他保持着贞洁上的绝对忠诚。

他们李氏皇族已然卑鄙无耻到了理所当然的境地……

心中翻涌的恨意,反倒让陆晚冷静下来。

男欢女爱,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她抵死不依,李翊大概不可能卑劣到对她用强。

如此,她无视男人目光里的灼热,朝他行礼请安,公事公办道:“殿下先前交给我的差事都办妥了,我在后山见到那对母女,转告了殿下的话,她们都很安心。”

说罢,她将那枚血玉扳指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物归原主,还请殿下收好!”

李翊睇了她一眼,没有去拿那扳指。

她又道:“关于刺客,陆家一无所获,大理寺与刑部同样如此,毫无线索。听说后面殿下要亲自接手此事,如此,以后陆家不再插手,我也无须再盯着陆家了……”

言下之意,两人可以彻底两清了。

李翊如何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转身去了一旁衣架前,脱下沉重的盔甲,随便套上一件墨色常服。

陆晚扫了一眼他后背的伤,那里还缠着纱布,但想到他方才骑马飞驰的神勇样子,伤口应该无大碍了……

“事情已了,我告辞了。”

陆晚不等他回答,起身朝着帐外走去。

“你今日跑来这里寻我,就为说这几句话?”

李翊在凉榻上坐下,自顾倒杯茶饮下,眸光凉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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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众人在湖心岛小憩了一会,就乘船返回了。

不知是因配合李睿演戏太让她犯恶心,还是被李翊可怕的眼神冷冷一扫,陆晚这一顿饭吃得极其难受,不觉就积了食。

堪堪上船,她的头就晕眩起来,胃里也翻腾得难受,忍不住伏在栏杆边呕吐起来。

兰草一边替她拍背一边担心道:“小姐可是晕船了,还是回内舱歇着去吧。”

陆佑宁正嫌她在此碍眼,难得热心道:“二楼高,也晃得紧,下面稳当些,姐姐去下面内舱待着,可能就不晕了。”

说罢,连声差丫鬟婆子将陆晚送下去。

李睿作势要陪陆晚下去,陆晚拦下他道:“殿下平日公务繁忙,难得抽空出来一趟,千万不能因我败了兴。三妹妹——”

她回头朝陆佑宁喊道:“还要麻烦你陪三表哥。”

陆佑宁求之不得,当即拉了李睿回去。

李睿明知留下不妥,但想到前面在岛上陆佑宁吃醋生气,此时正是哄她的好时候,于是就半推半就止了步。

面上,他却是说得极好听的:“也罢,你既然不舒服,我若去了,反倒会吵到你。你躺下好好休息,等感觉舒服些,我再接你上来欣赏风景。”

陆晚乖巧的点了点头,扶着兰草下楼去了。

画舫有前后两边各四间舱房,里面桌椅床铺一应俱全,陆晚特意挑了离前面最远的一间后房歇下,兰草见她脸色发白,才惊觉她并不是做假,而是真的晕船。

见她难受,兰草扶她躺下后,连忙出门去找船家要解晕船的药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能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在耳边流过,前面舞姬们的嘻笑声时不时传进几句,陆晚下楼时就瞄见李翊斜躺在美人榻上,身旁美人成群,有人给他剥果子,有人喂茶,他凤眸微睇,似醉非醒,十分惬意。

见他如此,陆晚心里反而安定下来,或许先前那一眼,是她过虑了。

她将头靠在被枕上,蹙眉闭上眼睛,想着睡着过去或许会舒服一些。

可随着船身的晃动,她头晕得越发厉害,虚汗流了满身,黏湿湿的,特别难受。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兰草回来了,她眼也未睁的朝她伸手:“给我块帕子。”

一块帕子递到了她手上,陆晚接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摸索着解开衣领口两颗盘扣,伸手进去,将脖子上的汗也擦了擦,反手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我后背也全是汗,你帮我擦一擦。”

她半伏在床上,朝兰草虚弱道。

一只手掀起她后背的衣裳探进去,自上而下帮她擦着背。

陆晚迷糊间察觉到一丝异常——兰草何时力气这般大?擦得她后背生痛,似要擦下一层皮来。

况且,兰草是个小话痨,进来这一会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陆晚迷蒙中一个激灵,倏的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朝身后看去,神情一震,差点失声叫出声。

“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是在前面与舞姬们寻欢作乐么,怎么突然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更让陆晚惊恐的是,她转身时,竟滚进了他的怀里——

她转身时,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背,但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抽不出来。

可他偏偏不动,由着她顺着他的胳膊滚进怀里去。

自投罗网一般……


落夜后,上京最大的青楼烟雨楼里衣香鬓影,竹音靡靡,一派奢糜景象。

今日是烟雨楼竞选花魁的重要日子,上京纨绔子弟差不多都来齐了,整个烟雨楼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二楼雅阁里,李翊怀搂美人,一面看着楼下群芳竞技,一面提壶畅饮,凤眸惺睇,已是半醺状态。

兴致正酣时,房门从外推开,随从长亭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主子,楼下有人求见。”

长亭揭开盒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块墨色绣龙纹的锦帕。

李翊一眼认出,这块帕子是昨日厢房完事后,他拭完身子随手扔弃的那一块。

长亭朝楼下大堂偏角处一指,李翊看到了一身男子装束的陆晚。

彼时,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方桌前,眸光切切的朝雅间这边看过来。

李翊收回目光,神情微寒:“不见!”

长亭捧着盒子犹豫道:“主子,听闻陆家这两日一直在找那个婢女,属下猜测,她是怕事情败露,想请你出面了结此事。”

李翊如何猜不到陆晚求见他的目的,勾唇漠然一笑:“关我甚事?!我与她早已两清!”

“将帕子烧了,盒子扔还给她!”

长亭得令,当即将帕子放进炭盆里焚烧掉,又差人下楼将空盒子还给陆晚。

陆晚接过盒子,听到那下人的回话,抬头望了眼雅间的方向,尔后起身走了。

大堂里人实在太多了,挤都挤不开,陆晚要逆着人流往门口走,走得委实艰难。

她身子单薄,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下流之徒,见她生得白净好看,竟使暗手往她身上摸,陆晚咬牙护住胸口,可腰臀之间,还是被人揩了好几下。

李翊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不觉间,夜已深,夜雨悄无声息的下起来。

李翊花三千两白银买下新花魁头夜,却突然一下子没了兴致,转身离开了烟雨楼。

一出门,他就看到一道人影立在他马车旁。

恍若没看见她,他抬脚跨上马车,‘唰’的一声放下车帘,冷声吩咐:“走!”

长亭也看到了陆晚,不由惊讶她竟没走,还一直等在这里。

正在他准备开口劝她离开时,陆晚却紧随李翊的后面,爬进马车。

长亭怔住了……

马车里,李翊看着跟进来的陆晚,寒眸涌起怒火,“滚!”

陆晚无视他的怒火,淡然道:“等我说完,自然会走。”

不等李翊开口,她徐徐说道:“原说好两清的,如今我贸然找来,确实是我不对,但想必殿下也知道我找来的原因……”

“求殿下出面解我之围。只要此事一了,我绝不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李翊冷嗤出声:“本王为何要替你解围?”

陆晚早已料到他会拒绝,她望着他,一字一字从容道:“厢房一事,虽说是我主动,但也正好如了殿下所愿。因为殿下志在东宫,并不想看到睿王娶陆家之女,与陆家联手。”

“殿下高洁,自是不愿与我这等粗鄙之人沾染。所以殿下希翼的,是由我出面搞砸这门亲事,坏了陆家与睿王的联姻……”

“我不敢阻殿下前程。但我却要活命,所以求殿下解我之围……”

陆晚说得很明白,厢房的事,虽说是她设计在先,但李翊并非完全无辜,他也有他的目的。

如今她失了身子,与睿王的婚事自然作罢,他目的达成。但如今因婢女的事,危及她的性命,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言语看似恳求,实则暗含要挟,李翊听后,眸中瞬间涌上杀气。

可陆晚却从容的望着他,毫不惧他神情间的阴鸷厉色,静候他的回复。

她仰头看着他时,额前的雨珠顺着脸颊一路下滑,落入衣襟,消失不见。

男人蓄含杀气的目光顺着那雨水,停在她的胸襟前。

因淋了雨,那里的衣裳早已与身子整整贴合,随着呼吸,起伏剧烈。

李翊突然笑了。

心跳那么快,明明害怕极了,却偏要做出一副从容不迫、甚至运筹帷幄的模样,实在可笑。

倏的,他突然俯身上前擒住她的身子,冷冷笑道:“表妹冰雪聪明。此刻,你可猜到我想做什么?”

不等她缩回头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退无可退,陆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有服软求饶,于是咬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榻前,求饶道:“殿下,上回是我不对,不该趁人之危要胁你,望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趁人之危?陆姑娘不是说自己是义不容辞么?”
男人声音透着虚弱,可嘲讽冷嗤犹胜从前。
陆晚脸上一红,她在晋帝面前说的讨巧话,他竟全知道。
当面被戳穿谎言,陆晚又羞又慌,心思全乱了,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去。
片刻后,榻上响起窸窣声,陆晚抬头看过去,却是李翊自榻上坐起身。
因着身上有伤,他起身似乎有些困难,一只手撑在身侧,慢慢直起身子。
陆晚见了,本想上前去扶他,可见他赤着上身,又顿住没动。
可李翊却冷冷朝她睇过来,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陆晚心头一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上软枕,方便他靠着。
放软枕时,她看到他后背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渍来,不由想起上次帮他拔出毒镖后,他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当时鲜血四溅,她也没帮忙替他止血,就扔下他逃命,难怪他会记恨着她。
陆晚越发不安起来。
李翊盯着她的左边脸颊,讥讽道:“原以为你有几分脑子,没想到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陆晚怔然抬头:“……”
突然挨他的骂,陆晚一头雾水。
见到她一脸怔然的傻样子,李翊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冷声问:“贵妃都问你什么了?”
陆晚连忙摇头:“娘娘只是同我吃了饭,什么都没问。”
李翊:“你以为我信?”
眼风瞟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他冷嗤一声:“你就被这个收买?”
什么狗眼睛,这般毒,什么都瞒不过他。
陆晚心里愤然,面上却做贼心虚的将镯子收进袖子里,道:“这是娘娘赏的……”
李翊见她畏畏缩缩,脖子都伸不直,却与平日在他面前呲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精明样子大不相同,猜她是被宫里威严的气氛唬住了,不由饶有兴致的笑了。
倒是找到治她的法子了。
他睇着她,凉凉笑道:“我知道你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骗,但若让父皇知道当日在船上,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威逼我,转头却编着谎言骗他赦免了你们陆家,你猜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
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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