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安岁容令施,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她指了指房间角落里堆放着的快递箱:“你要的小饼干我帮你买回来了,都在那放着呢。”安檀点了点头,先抽出来了两盒给段艾晴:“辛苦费。”段艾晴嘿嘿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客气什么。”紧接着,她又拿了三盒,找了个礼品盒装好,准备明天带去医院,还给顾云霆。段艾晴一边吃一边说:“倒也不用分得这么清,谁追女......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安檀点了点头:“明白,你们一起长大的。”
“理解万岁,”顾云翰突然暧昧地眨了眨眼:“其实,我这个人,对于二婚什么的没那么看中,你跟容哥离婚手续办了吧?那你现在就是单身状态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其实我也不错,我虽然没有容哥那么有钱,但是你想要的我基本也能给。”
安檀:“好吃不过饺子?”
“哎呀哎呀,这你就把我想的太龌龊了,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素质,但是也没有那么猥琐。”
“是嘛。”
“当然了,其实整体来说的话,我这个人,还算是一个素质很低的好人。”
安檀懒得理他。
这次离婚没离成,段艾晴对容宴西这种疑似想吃回头草的行为表达了鄙视。
具体的行为有:
1.在朋友圈含沙射影,引经据典,很有文化地写了一篇小作文,讽刺了容宴西一顿。
2.积极给她介绍对象,其中她最满意的就是顾云霆。
容宴西是不是想吃回头草有待考证,但第二点,安檀早已经摆明了态度,一点机会都不给。
段艾晴也没催她,只是说:“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也没办法,老顾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没吊着他,已经处理的很好了。”
她指了指房间角落里堆放着的快递箱:“你要的小饼干我帮你买回来了,都在那放着呢。”
安檀点了点头,先抽出来了两盒给段艾晴:“辛苦费。”
段艾晴嘿嘿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客气什么。”
紧接着,她又拿了三盒,找了个礼品盒装好,准备明天带去医院,还给顾云霆。
段艾晴一边吃一边说:“倒也不用分得这么清,谁追女孩子还不付出点了。”
“还是分得清楚一点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安檀把小饼干放在了导医台。
正准备跟着采血车出门,却接到了院长的电话。
“院长?”
“安檀啊,周末你有时间吗?
以前,周末只要是不加班的情况下,她基本都是在家里和容宴西一起过,一起去看个电影,或者是去外面吃个饭之类的。
但是最近没有这个烦恼了,她的时间很充裕。
“院长,什么事,您说?”
院长道:“周末我女儿结婚,你能来帮帮忙吗?”
院长的女儿她之前远远见过一次,听说是个学艺术的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
“需要我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老婆去世的早,就这么一个闺女,我怕现在年轻人结婚很多程序我都不太懂,所以想找个有经验的帮帮忙。”
“院长,其实……我也没办过婚礼。”
“没办过?”
“嗯。”
“没关系没关系,主要是我想找个靠得住的女孩,能帮忙看着就行。”
院长对她一直不错,女儿结婚也是大事,院长既然开了口,她也应当尽一尽力。
于是安檀应了下来:“那好,您把地址发给我,我提前一点去酒店。”
“好好好,安檀,你一向稳重,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对了,你还可以带些朋友一起去,人多热闹点。”
安檀回到家,无意中跟段艾晴说了这件事。
其实她工作方面的事情,段艾晴也了解的不很多,但是一听说是周末结婚,她整个人有点不寻常的紧张:“在哪个酒店?”
安檀有些无奈:“……一个有故事的老地方。”
她把手机翻转过去,给段艾晴看,段艾晴顿时一蹦三尺高:“容宴西的度假酒店?”
孩子这个词,在容令施三十一岁的生命中,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
但这个词语在他脑海里的形象,要么是软软糯糯被抱在怀里的小婴儿,要么是调皮捣蛋满地乱跑的小包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孩子,有一天会化成一团小小的血肉,被廉价的纸巾随便包裹着,最后被扔进垃圾堆里,跟那些恶臭污糟的东西待在一起。
安岁在段艾晴地搀扶下,慢慢地往远处走去。
段艾晴回头看了他一眼,安岁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看了。
他认识安岁三年多,真的从没见过她这么冷静果决的样子。
她很乖,也很拼,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每次总是考全年级第一的女学霸,在师长面前乖顺听话,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
只可惜,他只看到了她表面的乖顺温柔,却没想到当她决定了一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果断。
安岁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
她的确考虑的很全面,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为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甚至连若干年之后财产继承,她几乎全都考虑到了。
这说明,从她开始考虑这个孩子的去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权衡利弊,辗转反侧。
他努力回想着,是哪件事,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安昙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度假酒店,还是今天早上,他去找她摊牌提离婚?
她甚至并没有打算把有过孩子的事实告诉自己。
倘若今天不是服务生恰好捡到她的钱包,他又恰好打开里面的夹层,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一向有默契,从来不会去翻动对方的东西,非常尊重对方的隐z私。
原本,就算是拿到了服务生交过来的钱包,他也是不会擅自打开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孕检单。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这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写着:宫内妊娠约4+周,胚胎存活。
他的手指在存活两个字上轻轻触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能感觉到字体隆起的痕迹,仿佛还有温度。
安岁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他的脚下也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等她?
可她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是他还想再看她一眼,他说服自己,他就等到安岁和段艾晴回来,看着她平安进去医院,他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毫无意外,又是安昙的。
她已经打了无数个,他不接,就一直打。
她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早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确实不太想接。
可安昙似乎并不罢休,手机持续喧闹,吵的他疲惫不堪。
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宴西,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安岁不让你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她别是又反悔了吧?”
容令施闭上眼,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昙,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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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陈妈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少爷,那我跟太太就先走了啊,太太最近情绪不好,要是见了安昙小姐,估计之后几天都要睡不好了。”
外面传来白琴书的催促生:“陈妈,别收拾太多了,我们赶快走,什么不够了再买。”
“诶,好的太太,马上来。”
陈妈应了一声,然后小声对容令施说道:“少爷,今天是我话多了,但是……反正你自己再斟酌斟酌啊。”
陈妈提着箱子快步走了出去,“太太,我们走吧。”
“好,走。”
容令施转身追了出去,从陈妈手中接过箱子:“我送你们。”
白琴书说:“不用麻烦你,陈妈会叫车。”
容令施已经不由分说地拎着箱子出了门,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
只是……
后备箱里有东西。
安岁的。
白琴书追了出来,也看到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安岁的衣服么!怎么被胡乱扔在纸箱里啊?还有这个……这是什么?”
是血污。
死鱼的血污,化成一团粘稠又恶臭的液体,沾在浅黄色的毛衣上。
其他衣服几乎也不同程度的遭了殃,几乎没有一件完好的了。
白琴书一看就明白了,冷笑了一声。
容令施紧抿着唇,抱着纸箱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把母亲的箱子放了进去。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妈,陈妈,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山上的度假酒店住几天,那里空气好也安静,很适合休息。”
“……”
容令施又问了一句:“妈,行吗?”
白琴书却问道:“宴西,你是真的打定主意了,一定要离婚,然后跟小昙在一起,是吗?”
“我……”
“你跟我说实话。”
“……”
白琴书道:“如果你真的打算跟她过一辈子了,那就请你以后管好她,我已经六十多了,不想被逼的有家不能回。”
容令施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我会尽快解决,接你们回家住的。”
白琴书和陈妈上了车,容令施发动了车子。
半小时后,车子在度假酒店门口停下。
容令施去给母亲和陈妈办理了入住:“两间套房,要挨着的。”
前台点了点头:“好的容总,那就只有八楼的两间了。”
“嗯。”
“好了,这是房卡,给您。”
容令施接过,看了看房卡上的数字,微微蹙眉,这不就是上次他跟安昙住的那两间?
“怎么了容先生?”
容令施摇头:“再开一间套房吧。”
顿了顿,他补充道:“二楼的,距离餐厅最近的那一间。”
“可是那一间已经有人预定了,容总。”
“预定了?”
“是的。”
容令施微微蹙眉:“跟客人联系一下吧,就说……就说这件套房设施有故障,暂时不能入住,给他换一套其他的。如果他不愿意,就三倍赔偿他的房款,当做补偿。”
老板的命令,前台只能照办:“好的。”
办好房卡,他去大厅的休息区接母亲。
“妈,走吧,我先送您上去。”
白琴书问:“你今晚住老宅还是回自己家?”
容令施顿了一下,道:“今晚我也住这。”
白琴书挑眉,有些意外:“不回去了?”
“……我也想给自己点时间,好好想一想。”
白琴书把手中的一个笔记本交给他:“这是我从纸箱里面找到的,你有空的话,可以看看。”
“这是什么?”
“宝贝日记。”
容令施没看懂:“啊?”
“就是孕期妈妈给孩子写的记录本,记录孩子怀上到出生的经历。这个……应该是安岁买的,已经写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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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我的联系方式啊。”
顾云翰把纸张反过来,气笑了:“QQ漂流瓶?!”
安岁点了点头:“对。”
“你没有电话微信邮箱吗?跟朋友跟跟同事也是漂流瓶联系?”
安岁轻声道:“你也没有说明是要哪一种联系方式,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收到了你的漂流瓶,我一定会回复你的。”
……
顾云翰肺都快气炸了。
容令施面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已经有些习以为常。
顾云翰比他小几岁,虽然说家里有个大哥,但是他亲生大哥从小就在国外念书,很少回国。
从上学开始,顾云翰就跟在他身后长大,对他比对顾云霆还要更亲近一点。
容令施听完,笑着摇头:“这么多年,你伤了那么多少女心,终于来了个能治住你的了,好事。”
“好什么好?她就是耍我!”
容令施道:“那人家也没说错啊,漂流瓶确实有几率可以联系到她,就是几率不太高罢了。”
“那叫不太高?那叫大海捞针好吧?我顾二少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受过这种气?不行,容哥,你得帮我。”
容令施一边翻看着几个主管送上来的报表,一边回复道:“我怎么帮你,把人姑娘绑了送你家里去?”
“我觉得可以。”
容令施瞪了他一眼:“可以个屁!犯法。”
一说到犯法,顾云翰突然来了精神:“容哥,你可真是昙姐的铁杆脑残粉啊,知道她是律师,一点不好的事情都不让我们干。”
容令施正在签字的笔微微一顿。
“……拦着你们干犯法的事,这是我当哥哥的责任,跟其他人没关系。”
顾云翰嗤笑:“你可拉倒吧,咱们兄弟谁不知道你对昙姐的心思?容哥,我可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有喜欢的人啊,你别看我谈了这么多恋爱,但是没一个是真心喜欢的,我真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容令施突然放下了笔。
向后靠,倚在靠背上,沉沉看着他:“云翰,我问你个事。”
“你问呗。”
“你觉得我喜欢安昙,是因为什么?”
“因为昙姐漂亮呗。”
“可是这世上比她漂亮的人很多,她其实也不过是中人之姿,化完妆勉强也只能算是个清秀。”
顾云翰想了想,道:“那就是喜欢她的性格?昙姐是谁,别人能七步成诗,她能三步上树,活脱脱一个孙二娘啊,比我们教导主任还可怕。”
“她性格有些强势。”
“何止强势,她其实挺霸道的,”顾云翰道:“她中学的时候跟大蒋谈的那一段你还记得吧?”
“嗯。”
“你知道他们后来为什么分手的吗?”
容令施说:“据说是,性格不合?安昙性格强烈,大蒋有些优柔寡断了。”
“才不是呢,”顾云翰小声道:“我偷偷告诉你,其实是因为——追昙姐的人太多了,大蒋觉得自己hold不住昙姐,心灰意冷了,提了分手。”
这件事容令施也是知情的。
她身边总是围绕着不少男性“好朋友”,他也因此吃过醋。
但是安昙总是说:“我跟他们都是好哥们而已。”
不过男人最了解男人,哪有男人愿意跟女人当所谓的“哥们”的,大多都是对她有好感,想要更进一步,这才一直徘徊在她身边。
“所以说,还得是你,几十年如一日的守候,才终于抱得美人归了,还不惜为她离了婚,啧啧,容哥,像你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已经不多了。”
容令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云翰这才想起来问:“容哥,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啊?你喜欢昙姐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还要问我?”
容令施摇头:“其实我最近相处了之后才发现,她……跟我记忆中的样子不太一样。”
“你说的是她中学时候的样子?”
“不是,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容令施道:“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吧,她是个很腼腆害羞的小女孩,但是很善良。我第一次跟我爸妈回去祭祖,结果跟保姆走散了,是她带我走出了那片树林找到了路。”
顾云翰听得瞪大了眼睛:“原来你跟昙姐这么小就有渊源了啊。”
“嗯,”容令施道:“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会一辈子对她好。”
“你也兑现你的诺言了。”
“但是……”
“但是什么?”
容令施摇头:“没什么。”
但是最近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逐渐发现,做朋友,跟做恋人,完全是两码事。
当朋友的时候,他可以退回自己的位置,只要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了。
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时刻戴在头上的紧箍咒,一个缠在他脖子上的铁丝网,箍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太窒息了。
以前到了下班时间,他会去医院接安岁,每次都是开心雀跃的。
安岁虽然人比较内向,但是熟了之后就会发现,她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拘谨,相反,她的谈吐很有趣。
不管是说道时政,还是八卦,或者是身边的趣事,她总能讲的绘声绘色,妙趣横生。
但是说到正事的时候,她又会恢复到一个医生的严谨和郑重。
或许是因为她常年要跟情绪不稳定的孕妇打交道的缘故,她说的话总是会替对方考虑一些,让人听了心里很熨帖。
他生命中的女人数量不多,有且仅有这两个,所以也没有别的样本可以对比。
但就单从责任感和善良来看,安岁强出太多。
而安昙……
她似乎跟她以前的样子,相去甚远。
“容哥,你还没说呢,帮不帮我啊?”顾云翰急的站了起来,催促他:“我跟你说容哥,这姑娘有点激起我的斗志了,之前那些女的对我都百依百顺的,太没意思了,这次突然遇到一个有挑战性的,我绝对不能放手!”
容令施翻了他一个白眼:“你又不是真心喜欢人家,就别去招惹人家,别像我一样,伤了一个好女孩的心。”
“谁说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真喜欢!容哥你就是没见到本人,你见到她就会知道了,什么叫做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脸长得温柔端庄大家闺秀一样,身材辣的很!”
容令施忍不住吐槽他:“你就这么肤浅吗?”
“当然不是,如果今天她给了我电话,我估计也不会打。但是她居然敢耍我,还想出来漂流瓶这种损招,啧啧,这就有点意思了。”
容令施问:“认真的?”
顾云翰掏出手机:“我给你看照片。”
他选中一张照片,翻过去:“容哥你看,这身材,啧啧……诶容哥你干嘛呀?抢我手机干嘛?”
容令施脸色顿时变了:“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对啊,怎么,容哥你认识?”
容令施也刷开了手机, 翻过去给他看。
顾云翰看了一会儿,有些惊讶:“这是……周游给你发的?段艾晴的朋友圈?这女的是段艾晴的朋友?那更简单了呀,我这去找段艾晴去,她肯定有这女孩的联系方式……”
“你站住,不许去。”
顾云翰还有些反应过来:“为什么?”
为什么?
容令施冷笑:“因为她是我老婆。”
,只发来了—个地址。,估计是因为断情绝爱的缘故,说话办事都稳如老狗,情绪异常稳定。,估计是真的出了大事。,直接跟司机师傅说道:“去天街大厦。”,推开车门下车,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员聚集,—切都很正常。:“薇薇,你在哪儿?星巴克,进门之后左手边第—张桌子!”—楼就是星巴克,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刚推门进去,—眼就看到了段艾晴——还有—个年轻男人。
“薇薇?”
段艾晴—看到她,眼睛立刻放光,—把把她拉了过来,然后亲昵得圈住了她的腰,对那个年轻男人说:“看到了吗?我没骗你吧。”
安岁仍旧有些云里雾里:“怎么回事?”
段艾晴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大手—挥,对那个男人说道:“你回去之后就这么说,—切都推到我头上就行。”
年轻男人嘴角微微含着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段艾晴,突然哼笑了—声:“段小姐,你玩我?”
安岁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段艾晴的爪子从自己的腰上扯下来:“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岁,我……”
“我来说吧,”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仍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家里介绍我跟段小姐相亲,但是她说她是个同性恋,只喜欢女人,我不相信,她就说要把她的女朋友叫来给我看看。”
安岁听得人都晕了,她知道段艾晴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但是……直接拒绝就好了,有必要编这么个离谱的理由?
段艾晴仍旧在嘴硬:“反正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感情好得很,我们不可能。”
年轻男人抱着臂,轻声道:“我看,是你们两个不可能才对。”
“我们两个怎么不可能?”
“段小姐你是不是同性恋我不太了解,但是这位小姐,肯定不是。”
段艾晴瞬间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就是!”
年轻男人忽而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安岁:“容太太,令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情么?”
这话—出,安岁和段艾晴都震惊了。
段艾晴眨了眨眼:“……你认识她?”
年轻男人说了两个关键词:“清吧,同学聚会。”
安岁突然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你是容令施的同学?”
“你手机掉了,还是我帮你捡起来的,也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令施的太太。”
安岁大囧。
连带着段艾晴也尴尬地不行,怎么就这么命背,相亲遇到了容令施的同学?
突然间,安岁小腹抽痛了—下,她捂着肚子微微弯下腰。
段艾晴察觉到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突然肚子疼,可能是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太急了。”
“是不是还没休养好啊?孩子打了还没多久,你跑什么呀……”
年轻男人此时也愣住了:“孩子打了?没听容哥说过啊,你打胎的事情他知道吗?”
安岁惨白着脸,睫毛垂着,低声道:“他知道。”
“那他……”
“我们离婚了。”安岁笑:“以后别叫我容太太了,叫我安女士或者安医生都可以。”
容令施急的满头冒火:“安昙,你快松手啊,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好好说!”
“我不,现在你已经敢不接我电话了,要是这一次没治住你,下次你就敢造反了!”
陈妈也帮着劝:“安小姐,人命关天啊,太太真的疼地受不z了了!您想想之前,太太对您多好啊,您忍心让她耽误治疗吗?快放开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你闭嘴!我跟宴西说话,哪里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
陈妈被骂的顿时脸色苍白。
她在容家也是个老人了,连容令施都很尊敬她,容家上上下下都没有跟她说过重话,安昙突如其来的一句指责,让她顿时哑口无言。
外面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前台妹妹惊喜道:“救护车到了!容总,医生来了!”
容令施大喜过望,可脚还被牢牢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陈妈看这个架势,也知道指望不上容令施了,直接跑了出去迎接救护车。
安岁从救护车上跳下来的时候,看到陈妈的时候,微微一愣:“陈妈?”
陈妈也惊了一下:“少奶奶?”
安岁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问道:“谁出事了?妈?”
陈妈忙不迭点头:“太太已经头疼好多天了,今天突然严重起来,刚刚疼得昏了过去。”
“人在哪?”
“八楼。”
“好,陈妈你先别慌,快带我们去。”
“好的好的。”
安岁沉稳地对里面说了一声:“担架床,带上氧气瓶和血压计,跟我走。”
“是,安医生。”
陈妈在前面小跑着,安岁跟在后面,今天来的突然,她连白大褂都没来的及穿,还是段艾晴给她的那一件裙子。
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戴上口罩和医用手套。
走进电梯间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
容令施脸上又气又怒,见了她也是一阵尴尬:“安岁?你怎么……”
脚下突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质问:“还说你不是跟她幽会!如果不是你叫她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令施暴怒:“你能不能分一分轻重缓急!”
叮——
电梯到了。
安岁也已经带好了口罩,她连理都没理会过外面的两人,直接跟着陈妈进了电梯。
只是容令施和安昙卡在电梯口,人能进电梯,后面的担架床就进不去了。
容令施想要俯下身抱起安昙,可安昙仗着自己怀了孕,在他怀里使劲扑腾,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不停地踢打着:“你干什么?你敢动我?来人呐,家暴啊——”
推着担架床的几个年轻男医生看到这一幕,纷纷无奈。
“安医生,现在怎么办?”
安岁沉吟了一下,问道:“兄弟们,体力可以吗?”
“可以!”
“那就走楼梯!不能耽误救人!”
“好!”
几个小伙子都很有力气,空的担架床虽然不算轻,但是几个人合力也不算太费力,很快就顺着楼梯跑了上去。
安岁也跟着下去,准备走楼梯。
陈妈拉住她:“少奶奶,你不用跟着爬楼梯,我们两个坐电梯上去。”
安岁拍了拍陈妈的手安慰道:“陈妈你先上去,在电梯口等我。”
说着,她快速下了电梯,直奔楼梯而上。
“安岁……”
上楼奔跑间,容令施看到了她腿上还紧紧包裹着的纱布:“你的腿……”
安岁没回答,只是说道:“你尽快处理好这里,担架床是空的可以走楼梯上去,但是下来的时候如果抬着人,就只能坐电梯了,你抓紧时间。”
说完,她直接上了楼梯,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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