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畅读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薛慎沈幼莺,也是实力作者“春山负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4-12 00:0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慎沈幼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薛慎沈幼莺,也是实力作者“春山负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沈幼莺这时却缓和了语气,叹息道:“爹爹出事,沈家前途未卜,我马上就要嫁人了,沈家往后如何都牵累不到我,但你、二哥哥还有母亲,却与沈家绑在一处,同气连枝。”
她目光沉重,凝着沈沐雨道:“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大姐姐可明白?”
沈沐雨愣愣看着她,没搞懂她怎么转瞬间就变了一副面孔,竟有些要同她推心置腹的意思。
她和沈幼莺虽然只差了一岁,但两人从小就不对付,互相不搭理。后来年纪渐长,她夹枪带棒,沈幼莺看着不声不响,但也并不是肯吃亏的主儿。她这个妹妹瞧着柔柔弱弱,其实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坏水儿。
名门贵女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我要明白什么?”沈沐雨扬起下巴:“母亲说了,官家给你赐了婚,多半是父亲的案子没那么严重。是被冤枉的,你休想吓唬我!”
虽然早知道沈沐雨是个草包,但真将人扒开,看到内里,沈幼莺还是沉默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耐心给她分析利弊:“爹爹就是侥幸逃过一劫,沈家多半也不再有从前的荣耀了。”她几乎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还在做梦的天真姐姐,轻声道:“我们是亲姊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往日小打小闹就罢了,如今家里出事,家中姊妹兄弟应该齐心协力渡过难关,你实在没有必要再同我斗气。”
“爹爹在狱中旧疾复发,身体已不如从前。我嫁去秦王府后多有不便难以顾及,还得靠你和母亲费心照顾爹爹。”她不敢奢望秦王会允她常常回家照顾父亲,只能将希望寄托方氏母子三人身上。
“别说得好像就只你孝顺父亲一样。”沈沐雨撇嘴道:“我和母亲自然会好好照顾父亲。”
“大姐姐的话我自是相信的。我只是放心不下家里,才啰嗦几句。现在大哥哥下落不明,二哥哥好玩乐又靠不住,家中顶梁柱只剩下爹爹。”沈幼莺神色低落下去:“若我们还不和睦,惹出乱子来,叫爹爹如何能安心养病?若爹爹的身体垮了,沈家才是真正的败了。”
沈沐雨有心想争辩几句,沈幼莺凭什么说二哥哥靠不住?!
大哥哥没了,二哥哥以后可是要继承国公府的呢。
但想到前些日子沈怀舟为了打探消息同那些世家郎君去赌钱,结果消息没打探到,自己反而差点输掉了底裤,还是母亲派人去把人赎回来的,就再说不出话来。
只是到底有些不服气哼了一声,心想母亲说了,二哥哥是大器晚成,等日后当了家说不定就稳重了。
沈幼莺也不知她听没听明白,将自己的打算一股脑说给她听,想着就算沈沐雨听不明白,回去说给方氏听,方氏总能明白利弊。
“等我嫁入秦王府后,若处境尚可,会设法替爹爹周旋,也会尽量照拂家里。日后爹爹和家中,就靠你们了。”
沈沐雨从未听她说过软话,见她语气还算诚恳,别别扭扭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她不愿再听沈幼莺唠叨,转身带着自己的女使走了。
等人离开,丹朱才道:“姑娘何必同大姑娘推心置腹说这些,她也未必听得进去。”
沈幼莺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想着自己前途未卜,日后未必还能在爹爹身边尽孝,只盼着沈沐雨能听进她的话,收收性子,代她在爹爹身边尽孝。
日后就算她有个万一,爹爹身边也还有人陪着。
*
沈沐雨雄赳赳地来,走的时候却一脑门官司。
回自己的梧桐苑时还在和女使芍药嘀咕:“青芜院那个今日是中什么邪了,怎么跟托孤似的?”
芍药道:“秦王凶名在外,二姑娘估计心里也怕呢。”
沈沐雨皱眉:“她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嫡女,秦王还真敢像对待那些小玩意儿一样对待她不成?”
“听说秦王性情喜怒不定,每个月王府角门都有尸体抬出来。他得官家恩宠,又正逢国公爷落了难,谁知道会如何呢。”芍药轻轻说道。
沈沐雨想了想那些传闻,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好先前派出去盯梢的女使回来了,她连忙转了注意力,好奇道:“可发现什么了?白螺做什么去了?”
女使捧着两个匣子呈上来,将经过说了一遍。
“竟是去陆家归还信物的?”沈沐雨打开匣子翻了翻,看见里面情深意切的书信后就撇了下嘴:“信上倒是说得跟花儿一样,结果还不是退了婚,如今竟连当初的信物都扔出来了。”
她啧啧感叹两声,想起那些关于秦王可怖的传言,想起沈幼莺推心置腹的一番谈话,竟然罕见生出几分怜悯来。
本来想用这些书信去奚落对方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她将匣子丢回给婢女,随意道:“先收着吧。”
*
又过两日,三月十一,大吉。
秦王如约来下聘。
他并未亲至,而是派了王府长史王德顺出面。王德顺身后跟着一百二十台聘礼,礼乐队吹吹打打,声势极为浩荡。
市井间的百姓听见动静纷纷来凑热闹,打听是哪家郎君娶妇这么大阵仗。
等弄清楚竟然是秦王要去沈家下聘时,纷纷露出惋惜的神色来。
牡丹真国色,花开动京城。
沈二姑娘的美名遍东京皆知,如今这么一朵娇滴滴的牡丹花,却被最心狠手辣的秦王给摘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
当真是可惜喽。
.
秦王府除了送来一百二抬聘礼,还一并送来了两个教引嬷嬷。
嬷嬷是宫中里的老人,是皇后特意赐下,说是怕秦王妃不懂规矩,先来教教规矩。
沈幼莺一听人是皇后赐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无非就是周家别院的事叫陈王受了官家申斥、周家又丢了颜面,皇后娘娘看她这个“罪魁祸首”不顺眼,想出出气罢了。
沈幼莺低眉敛目,恭恭敬敬地将人领了回去。
教引嬷嬷是领了任务来的,本以为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娘子被迫嫁给秦王必定不情不愿哭哭啼啼,她们肯定多的是机会“教教规矩”。但没想到沈幼莺竟不哭不闹,安安心心地绣着喜盖头待嫁。
两个嬷嬷见状只得换了个法子。
“王妃礼仪规矩处处都妥帖,奴婢们再没什么可教的了。唯有一事,还请王妃谨记。”
沈幼莺姿态温顺:“嬷嬷请说。”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道:“秦王殿下的传闻王妃想来也听过一些,奴婢们作为教引嬷嬷,除了教导礼仪规矩之外,也还负责引导王妃如何伺候秦王殿下。殿下床笫间最厌恶不听话的女人,先前那些从王府里抬出去的女人,就是因为不够听话,才落得了那样的下场。”
两人名为教导,实为恐吓。
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沈幼莺,那些市井传言都是真的,秦王在床笫之间确实有凌虐之癖,且折磨死了不少女子。
两个嬷嬷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幼莺,等待她的反应。
听说未来的丈夫好凌虐,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必定会吓得六神无主,说出一些忤逆之言,甚至吵闹着不肯完婚也有可能。
只要她开了口,她们就能好好教教她规矩。
但沈幼莺却仿佛吓呆了,她红着眼眶呆坐半晌,珍珠一般的泪珠顺着白皙如玉的脸庞滑落下来,捧着心一副逆来顺受的柔弱模样说:“嬷嬷的意思我明白,我既做了秦王妃,必、必会事事顺从殿下,绝不忤逆。”
教引嬷嬷:?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出了宣平坊,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往信陵坊的秦王府行去。沿途乐人吹吹打打,吸引了不少百姓来看热闹。
秦王大婚,出手阔绰,不仅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甚至还专门有几个喜婆提着满篮子的喜钱沿途抛洒。抢到了喜钱的百姓们一路随行,争相拥挤上前说着吉祥话,盼着秦王听得高兴,能再多赏一些。
从宣平坊到信陵坊短短一段路,被来讨喜钱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车马人群拉成长龙缓慢移动,那场面竟比皇子大婚还要热闹。
连被禁足内院的周贞容都隐约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问伺候的女使道:“外面是什么动静,怎么这么吵闹?”
“回姑娘,只是有些百姓经过……”女使垂着头不敢看她,神色怪异。
今日是周贞容出嫁之日,她本就只是个侧妃,加上皇后娘娘恼她险些坏了陈王的大事,又为了安杨家人的心,陈王纳侧妃便只能尽量低调,等到了傍晚,一顶轿子抬进陈王府就算礼成了。
周贞容被家中娇宠长大,闹也闹过,可有皇后娘娘在头顶上压着,就是周家主君也不敢多说一句,只能强压着周贞容认了。
只是没想到时间竟选的这样不巧,和秦王大婚的日子撞在了一处。
“只是百姓经过,怎么还有喜乐声?”周贞容皱眉随口问了一句,却不想女使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脸上也有些许慌张。
她原先用惯了的女使已经被调走,现在伺候的几个都是母亲安排的生手,周贞容冷眼瞧着对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沉声质问道:“外面到底是什么事?你若再支支吾吾,可别怪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女使吓得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姑娘饶命,外面是,外面是秦王迎亲的队伍。”
“秦王迎亲?”周贞容“哈”了一声,抚掌笑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郁气在听说沈幼莺的噩耗时,竟然散了几分。
她提起裙摆大步往外走:“我得去瞧瞧。”
女使见她要出去,连忙爬起来想起阻拦,却不想周贞容并不打算出去,而是上了绣楼的二楼向外张望。
绣楼正对着正门方向,远目眺去,只见周府正门大街上一条红色长龙蜿蜒排开,走在最前头的是迎亲的仪仗队伍,再往后则是新郎,以及跟随的女使婆子等人。
而在整个队伍的最中央,是一顶十六抬的轿子,轿子比寻常人家的马车还要宽大,八角飞檐,下挂红色穗子,是仅次于太子妃的规格。而在花轿之后,还有无数脚夫腰间系着红绸缎,肩上挑着一抬抬的嫁妆和聘礼……
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周贞容攥紧了手指,刻意修剪过的长指甲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刚才看热闹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这时女使匆匆忙忙地追上来,看见她脸上狰狞的表情,胆战心惊唤了一声“姑娘”。
周贞容阴沉沉看了她一眼,冷着脸回去了。
*
花轿晃了一路,沈幼莺顶着沉重的凤冠,脖子都快僵了的时候,秦王府终于到了。
她执着团扇下轿,被许许多多不认识的女使婆子簇拥着进府,又在高亢的唱喝中拜完天地,甚至都没来及仔细看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君,就被送入了洞房。
外院宾客觥筹交错,喧闹声都传到了内院来。
沈幼莺端坐在喜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秦王应该还要在前面应酬一会儿,便小声叫外头守门的丹朱进来,侧身背对门口道:“替我把凤冠取下来,压得人脖子都要折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指尖不住揉捏酸胀的脖颈。
秦王送来的这顶凤冠实在太沉,长长的流苏缀着东珠红宝,压得她脖子都快要断了。
丹朱没有出声,将凤冠取下放在一边。
沈幼莺终于松快了一些,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今日起的太早,她根本没怎么睡好,又这么折腾了大半天,就犯起困来。
她用衣袖掩着唇,又小小打了个哈欠:“你替我看着些,我眯一会儿。”因为犯了困,声音也变得绵软起来。
薛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忽然出声:“王妃喝了合卺酒再睡不迟。”
陌生的男声如惊雷落在耳边,将沈幼莺那点瞌睡虫惊得四散逃逸,她惊恐地抬起脸,才发现进屋的根本不是丹朱,而是薛慎。
薛慎一身红衣,四爪金蟒盘踞衣间,以皮质革带在腰间束起,风姿秀拔,如圭如璋。然而偏偏他微眯着眼眸,嘴角饶有兴趣的勾起,要笑不笑地看着沈幼莺,整个人便多了几分邪气。
沈幼莺心如擂鼓,好半晌才慌乱地拿起团扇遮脸,颤声唤了一声“王爷”。
薛慎转动轮椅行到桌边,提起酒壶斟了两盏酒,一杯递给沈幼莺,嗓音如筝,浑厚低沉:“来。”
沈幼莺深吸一口气,从团扇边缘偷觑,并未看出对方有发难的迹象。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怕,惹怒了对方并没有什么好处,那两个教引嬷嬷也说了,秦王喜欢听话顺从的。
她放下团扇,垂着眸上前,接过了那盏酒。
薛慎执着另一只酒盏,就这么看着她,似在等她下一步动作。
沈幼莺略一琢磨,咬着唇试探地屈膝蹲下身,手臂绕过薛慎的手臂,呈交颈之势喝了那一盏酒。
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加上紧张羞涩,一盏酒饮下,已两颊酡红,连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氤氲了水汽。
像被人欺负了却不敢反抗柔软小动物。
薛慎忽然伸手掐了下她的脸颊,柔软细腻,和想象中一样,手感颇为不错。
沈幼莺依旧蹲着身,睁大眼和他对视,表情有些茫然无措。
嫁入秦王府之前,她暗中设想了许多情形,有好有坏,却绝没有这一种。
秦王看起来并没有传言那样暴虐,当然也并不温和可亲。他眉眼间总缠绕着浓重的戾气,看面相就不是脾气好易相处之人。脸色由于过分苍白缺少血色,给人阴郁之感。
像暗中窥伺的兽类,随时能发难咬断猎物的喉咙。
大约就是这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气质,叫人不敢仔细打量他。
如今凑近了看,沈幼莺才发觉他其实有一副十分出色的相貌,鬓如刀裁,眉似墨染,一双眼睛内勾外翘,是非常漂亮的丹凤形状。这样的眼睛易给人凌厉之感,再衬着高鼻薄唇,越发难以接近。
沈幼莺不敢再和他对视,微微垂下眼睛,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威风凛凛的金蟒上,鼓起勇气道:“王爷可要、可要叫人安置?”
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程度的示好。
既嫁入了秦王府,就算不能让沈家多一个助力,也不能惹怒了秦王,反过来叫爹爹担忧她。
薛慎听见这句话,嘴角笑容更大了些。
他抬手扣住沈幼莺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将酒盏抵在她唇边,迫她喝下去。
他动作带着些强制性,但并不算粗暴,沈幼莺眼睫颤抖,顺从地启唇小口吞咽。
薛慎看着她沾染了酒色的双唇,低下头去,似要亲她,却又在快要触及那双唇时险险错开,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这么早就要安置了,王妃还惦记着上回呢?”
沈幼莺懵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上次”是周家别院那一次。
猝不及防回想起当时孟浪,正主此刻又和她脸颊贴着脸颊,呼吸间的热意打在耳廓上,叫沈幼莺后背猛地窜起一阵鸡皮疙瘩,慌乱起身退了开来。
她涨红了脸颊,羞耻的连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
薛慎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将酒盏放在桌边,他转动轮椅往外行去,声音里蕴着笑意:“王妃先歇吧,本王可不轻易伺候人。”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