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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4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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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短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七八月的天,孩子的脸,马车载着两人刚行驶出城门,大雨就倾盆落下,酒旗迎风招展,哗啦作响,眨眼之间天色便如被打翻了的墨坛。

“我们要去哪里?”柳如烟问。

“冀州。”姜清慈声音很淡,她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把短刀和一把长剑,用帕子擦拭,问,“杀过人吗?”

柳如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迟疑地摇摇头。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后又没什么倚仗,即便自幼习得一身好身手,也从没敢乱来过。

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互换了身份。

一个女扮男装入伍参军,一个男扮女装成了丞相外室。

见姜清慈皱眉,柳如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轻声补充道:“但我可以学。”

眼神真挚,表情认真,姜清慈被他看着,恍然间感觉好像看见了很久以前的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个普通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多睡一个懒觉而不会被阿娘揪耳朵。

但是后来阿爹走了,兄长刚步入朝廷,就也去世了,尸骨下落不明。

顾宴礼为了稳固地位,便让她女扮男装顶替了上兄长的位置。

他教她诗书礼易平戎策,教她策马御剑定乾坤,她从上京多少闺中梦里人,成了声名狼藉的奸佞。

她每一次手染鲜血都是为了替他扫平障碍,到现在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手上沾了多少血,多少人临死前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欺上瞒下的狗贼不得好死”。

纵使偏远蛮荒如南蛮,上到七十老翁,下到三岁稚子,也无人不晓她的臭名昭著。

每每午夜梦中和兄长阿爹重逢,她总怕他们认不出她来。

柳如烟的话让她心头生出一种负罪感。

把他牵扯进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这种负罪感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想到这次的来意,她将短刀和长剑分别扔给他:

“不用勉强自己,你是我的死士,只用保护好我就行。试试看,哪个更趁手些?”

冀州距离上京不算远,但两人还是行了整整三日才到。

姜清慈坐不惯马车,一路颠簸,几次扶着树吐得面色发白,雨还没有停,冀州的雨比起上京,更大了些。

柳如烟撑着伞给她遮雨,雨水沿着伞檐落在她脸上,他从袖中掏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

“那个,姜,你,我们要不要先找个旅馆休息一晚?”

即便是两个人已经熟悉了,他叫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叫主子姜清慈不喜欢听,他一个人自由惯了,也叫不出口。叫全名又觉得不合礼数,现在出门在外,姜清慈刻意常服出行,那叫她大人自然也是不合适的。

“不用。”姜清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勉强松了口气,“天色不早了,继续赶路吧。”

柳如烟还是不理解。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值得她不眠不休跋涉三天三夜赶过去?

但在看见地上被刘闻踩在脚下的一堆人的白骨时,柳如烟心下有几分了然。

“姜大人果然守诺啊,说好三日来就是三日来,一点儿不迟一点儿不早。”刘闻踢开脚边的头骨,头骨撞在梨花木做的八仙桌桌脚,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块玉佩,扔到桌上,“这玉佩是从这副尸骨上面找到的,姜大人看看吧,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玉佩的质地不算好,上面用蹩脚的手艺雕刻着一朵出水芙蓉,右下方刻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慈”字。


没有人会怀疑她会对顾宴礼有二心。

看吧,她就是这么忠诚。

送走裴知聿后,姜清慈让人准备了热水。

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她需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放下长发,从顶部梳通到发尾,姜清慈从怀中拿出从兄长身上得到的那块玉佩,轻轻地拉开梳妆台右下侧的一个小匣子。

里面放的都是些女儿家用的簪子步摇,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多都是从前兄长和阿爹给她做的。

她轻手轻脚将玉佩放在里面,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绕到屏风后褪去衣袍,踩进浴桶中,将自己整个人没入到其中。

热水将她包裹,许久她才探出头,露出来半截身子,伸手去够一旁的澡豆。

加了木香香料碾磨制作成的澡豆,即使隔着一臂的距离,也能闻到其散发出来的恬淡的清香,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草药的苦涩味,在室内升起的水雾中发酵扩散。

等等……草药?

姜清慈心跳漏了一拍。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木托盘中捏起一枚杏黄色的澡豆,递到她手心,包裹住她的手掌。

温热的气息自身后打来,停在耳畔,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伸出的手臂被缓缓推回,重新没入到水中。

“姜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朕?”

声音低低沉沉的,淬着冷意。

因为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大致从她的语气中推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姜清慈垂眸,看着他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没入水中后便徐徐落在她的腰侧,被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挡。

黄色的澡豆一入水就扩散开黄色的沫子,碾磨在其中的木香也因此被水汽扩散。

狭小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木香层层叠叠,自下而上荡开层层涟漪。

姜清慈颊上飞红,捏紧了浴桶边沿,斟酌着措辞说:

“臣刚回来不久,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就没敢去打扰。”

身后沈确“啧”了一声,声音很小,她却听得清楚:

“是啊,朕日理万机,姜卿不敢来打扰;皇叔就是闲人,以至于姜卿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

“日理万机”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姜清慈却心里一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见了顾宴礼?

他在监视他,还是监视顾宴礼——又或者,二者都有。

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

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

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

“姜卿在心虚什么?”

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

姜清慈下意识绷紧了后背,一口气还未吐完,沈确已经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头看他。

见惯了她穿男装时的俊逸出挑,沈确只在偶尔才能窥见她卸下男装伪装时的风情。

便如此时。

她颊上飞红,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晶莹如雪,卷长的睫羽跳起又落下,双光潋滟的眸子中沉浮着水光,因为惊魂未定,还微微喘着粗气。

沈确喉结一滚,冷不防就想起来她被他压在身下无限凌乱的样子。

姜清慈仰头避开他的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稳得和平常一样:


姜清慈认得,这是她年幼时亲手做给兄长的生辰礼。

还不等她看仔细,刘闻就伸手拉着玉佩上方挂着的流苏给抽走了:“怎么样,没找错人吧?”

刘闻懒洋洋地笑了笑,拎着那块玉佩对着烛光瞧,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姜大人要找的是妹妹,但这副尸骨,却是男子的,姜大人真的看仔细了,没认错人吧?”

姜清慈瞳孔跳了跳。

刘闻是冀州出了名的地头蛇,背后靠着玄机阁,别看长得一副招桃花的好面皮,却黑白通吃,是个极难缠狠辣的。

姜清慈从前为了帮顾宴礼买情报,没少被他宰,有时是黄金百两,有时是良田百亩,但左右花的都是顾宴礼的钱,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倘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指不定又要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刘掌柜可能是看错了,我妹妹她比寻常女子生得高大一些,被认成是男子也正常。”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提前备好的银钱,扔到八仙桌上。

“这是你要的,八百两黄金,我已经带过来了,这副尸骨,现在可以给我了。”

她这次过来,这是主要目的。

从接替兄长的使命后,她就开始派人寻找父兄的尸骨。

顾宴礼和她说她的父兄是被土匪杀死的,他荡平了整座山头,也没寻到她父兄的一点踪迹。

但她不死心,她不想让父兄死后魂无归处到处漂泊,在拜相后,就瞒着顾宴礼找上了玄机阁,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兄长的下落。

“嗨,不急。”刘闻悠哉哉打开手中的乌骨扇,在身前扇了扇,“姜大人和柳姑娘远道而来,刘某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咱们把酒言欢,慢慢说?”

说话间,有仆从推开门,几个人将地上的一堆白骨用木匣子装起来,剩下的人端着托盘,在八仙桌上布下酒菜。

刘闻懒懒散散地率先落座,下人们将装有白骨的木匣子放到他身边的木凳上,便带上门退下。

刘闻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遥遥地对她举杯,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大笑:

“姜大人,请。”

姜清慈没动,柳如烟便仍旧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

“刘掌柜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姜清慈目光落在那只木匣子里,“我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两清了。”

“还是说,八百两不够?”

这话出口,柳如烟便感觉到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变得肃杀,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短刀。

刘闻“啧”了一声,收回了举酒杯的手,拍拍木匣子:

“这么说吧,姜大人也看见了,刘某找这副尸骨找了五年才给你找回来,五年前的八百两黄金,和而今的八百两黄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清慈瞳孔颤了下:“那你想要多少?”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见外?”刘闻单手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掠过,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兴味盎然,“姜大人陪刘某芙蓉帐暖春宵一晚,这八百两,连同你兄长的尸骨,都拿回去吧,。”

姜清慈眸光骤冷,柳如烟立刻上前挡在她身前,骂道:

“登徒子少要胡言乱语!”

刘闻挑挑眉,伸手指指柳如烟:“当然,姜大人不愿意的话,留下她也可以。”

柳如烟登时火气更大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老、老……老娘撕了你的狗嘴?”

姜清慈却沉思片刻,点头:“可以。”

柳如烟:???


“你去把这只鹅,送去给摄政王。”

“啪!”

柳如烟当场把鹅摔在地上,气得扭头就走。

“烟啊。”姜清慈伸手抱起脚边的三遍经书,从怀中掏出来昨天在裴知聿家门口蹭的那块金元宝,在手上颠了颠,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办好了,赏你一块金元宝。”

柳如烟又折返回来,捡起来地上的大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看在什么金元宝的份上,单纯就是想替主子您分忧。”

“明白。”姜清慈脸上笑意更甚,“你就和他说,裴侍郎裴大人想就两年前对他不敬的事和他道歉,但又抹不开脸,就特意让我替他,把这只鹅转交给王爷的。”

柳如烟拎着鹅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又拎着鹅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还跟着两个王府的随从,两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木匣子。

“姜大人。”随从们对她行过礼,左边一个随从说,“裴侍郎的好意王爷心领了,这只鹅他送您了,这里还有两块红珊瑚,是王爷送您的,王爷托奴才转告您,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您就都自己留着就好。”

姜清慈看了眼柳如烟。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的鹅,把王爷的手腕咬了。他气得想把鹅炖了,我就把你说的话和他说了,他就又让我把鹅带回来了,说赏你了。”

“哦对,还有那红珊瑚,一共有三块,宋小姐拿了一块,这两块也是他赏你的。”

随从将那两块红珊瑚往姜清慈眼前递了递,颜色剔透,看成色是上好的,应该价值不菲。

也是,顾宴礼送人东西,一向大方。

姜清慈皱了眉,对柳如烟说:

“你拿一块吧。”

柳如烟满脸堆笑走过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大人,这不好吧,这是王爷给你的……”

“你也说了是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再过问你吗?”

随从噎住,讷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一块红珊瑚给了柳如烟。

剩下的那块,姜清慈就让柳如烟送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黄金带回来充库。

但是那只鹅还很不服气地瞪着她,绑在嘴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扎断了,冲着她“嘎嘎嘎”乱叫个没完没了。

怀里的三遍经书一看见那只鹅就像看见仇人,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一鹅一狗就这样遥遥对望。

聒噪。

她被沈确折腾得一夜未眠,此刻又被这只大鹅吵得头疼欲裂,但看在它给自己换了三百两黄金的份上,姜清慈暂时也不打算杀它。

柳如烟掰下来块烤鹅腿,体贴地给撒好了蘸料,用油纸包好骨头的部分,递到她手里:

“那现在这只鹅怎么处理?”

“先在羊圈养几天。”姜清慈咬了口鹅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摇椅假寐,“你也吃吧,别浪费了。”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阴暗,隐隐有要下雨的架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披风,看样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柳如烟给她盖上的。

信使在这时送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姜丞相亲启”。

柳如烟往上面扫了一眼,他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见姜清慈一点点沉下脸。

他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一向从容,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从来只有她损别人的份,从没见她这样,脸上阴云密布,低落得很。

“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姜清慈看了眼天,将那封信顺手丢进烤架里烧了,“带上伞,随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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