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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孟舟全文免费阅读

祁孟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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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萳不止没离开,还抬脚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怎么了?”祁孟舟摇摇头,想说没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竟然从贺萳眼里,看见了一点关切。...

主角:祁孟舟贺萳   更新:2022-11-15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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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孟舟贺萳的其他类型小说《祁孟舟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祁孟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萳不止没离开,还抬脚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怎么了?”祁孟舟摇摇头,想说没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竟然从贺萳眼里,看见了一点关切。...

《祁孟舟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孙嬷嬷下意识想拒绝,这后宅的事合该女人们自己解决,贺萳的精力应该放在朝堂上。

“爷,听说您还有不少差事……”

贺萳垂眼看着她,却慢慢站了起来,他生的挺拔颀长,一步步朝人走过来的时候,十分有压迫感。

孙嬷嬷不自觉闭了嘴。

“嬷嬷以往管着这溪兰苑也辛苦了,只是如今既然有了良妾,就不必再操劳你,你就好好的在母亲身边伺候吧。”

孙嬷嬷一愣,良妾说的是……

她不自觉看了眼祁孟舟,却只瞧了一眼,视线就被贺萳堵住了,对方抬了抬下巴:“走吧,我随你去慈安堂。”

孙嬷嬷还要开口,不管怎么说,长公主传召,祁孟舟别说是个良妾,就算是正经的侯夫人,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可话倒嘴边,她忽然反应过来,贺萳刚才那话不只是在宣告祁孟舟的身份,也是在警告她,这溪兰苑今非昔比,让她不准再和以往似的那般无礼。

看来大夫说的没错,祁孟舟这果然是有了护身符,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连贺萳都肯为了她来敲打自己这半个长辈。

孙嬷嬷心情十分复杂,可在事情没确定怎么处理之前,她还是决定先忍一忍。

不管怎么说,都事关侯府的未来。

“爷请。”

她侧身让开路,等贺萳走到了前面,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祁孟舟,只可惜被床帐子挡住了脸,没能瞧见对方的脸色,只看见了床边放着的一支颜色颇为特殊的红玉发钗。

慈安堂离着溪兰苑有些远,固然有侯府很大的原因,可说到底还是溪兰苑太偏,去哪里都说不上多近。

贺萳一路上十分沉默,孙嬷嬷偷偷看了眼他的神色,虽然看着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可她毕竟是看着贺萳长大的,还是看出来了,他是有些高兴的。

竟然真的喜欢那个孩子吗?

那以往送药的时候,竟然也从来没让人留情。

孙嬷嬷心里叹气,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劝他了,好在她毕竟不是贺萳的亲娘,总有长公主想的比她周到。

慈安堂里很安静,下人已经被撵了出去,贺萳一抬眼就看见长公主靠在罗汉床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在假寐。

然而她是不可能睡着的,贺萳便也没什么顾虑,脚步重重的进了屋子。

长公主果然睁开眼睛:“……这步子,慈安堂的青砖都要被你踩坏了。”

贺萳行了礼,垂手站在一旁,连个寒暄都没有,就开门见山:“母亲将那大夫喊来问过了?”

长公主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心里顿时堵了口气:“你要遣散后院,这档口,母亲自然要小心谨慎些,免得有人趁机出什么幺蛾子,找人来问一句也不过是为了心里有底,你这副样子是要做什么?”

贺萳抿着嘴唇没开口,但显然并不觉得她这么做的目的真的如此简单,这副态度气的长公主心口疼:“你……你这个混小子!”

孙嬷嬷连忙去给长公主顺胸膛:“公主息怒,是老奴刚才办事没了规矩才惹怒了侯爷,他这不是和您生气呢。”

贺萳不太喜欢和人绕圈子:“母亲,祁孟舟有孕了,这个孩子我要留下。”

长公主的怒容一顿,贺萳这混账,真的是不会看眼色,连气都不让人生痛快。

她挥挥手,示意孙嬷嬷退开,这才看向贺萳:“你以往可不是这个态度,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可想好了怎么和安宁交代?”


祁孟舟盘腿坐在床榻上,见贺萳也脱了鞋爬上来,心里有点惊讶:“爷……在这吃?”

贺萳下意识要不高兴,可犹豫了一下又忍住了,他敲了敲桌子:“不想我在这吃?”

祁孟舟摇头:“就是有点惊讶。”

贺萳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祁孟舟那句话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么多回,怎么也该了解一些了,可知道归知道,每次听见还是会觉得不痛快。

他探手捏了捏祁孟舟的下巴:“以后好好说话。”

真不知道这人嘴皮子怎么长得,好好的话,也能说的人不高兴……他以往到底生了多少没必要的闷气?

彩雀端了菜进来,见两人吵吵闹闹的,气氛很融洽,心里很高兴,连忙退了出去,没再打扰。

寒江在溪兰苑外头等着,彩雀泡了杯热茶送出去:“寒江大哥,刚才多谢你,不然借这炕桌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呢。”

寒江接过茶盏,仍旧笑眯眯的:“彩雀姑娘客气,东西送来的及时不是我本事好,是管家看咱们祁姨娘的面子。”

彩雀知道他是在奉承人,但心里却仍旧高兴,虽说祁孟舟一回来就病了一场,可贺萳早上来守了一上午,赶着天黑又过来用了晚饭,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先前因为祁孟舟要跟着出游,府里的下人们已经有了讨好的心思,眼下又来了这么一遭,怎么看都像是要得宠的先兆。

彩雀也不求别的,只要她们的日子能好过一些,夏天多给两盆冰,冬天多分两篓子碳,就够了。

“还是多谢你,这一路上我家姨娘也多亏你们照料了……要不,我再给你做双鞋垫吧?”

她还不知道因为那双鞋垫,曾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但寒江也不介意:“那就多谢姑娘了……只是这一路上,我倒是没能做多少,反倒是祁姨娘照顾侯爷颇多。”

他扫了眼周围,没瞧见闲杂人等,才低声道:“爷是个重情义的人,往后这溪兰苑,总不会再有人越过祁姨娘去。”

彩雀有些惊喜,但只是片刻,就又散了,就算溪兰苑没人再敢欺负祁孟舟,可妾仍旧是妾,要是……

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连忙甩了甩头,她真是疯了,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她堆起笑来又朝寒江道谢,寒江的笑里带了几分无奈:“彩雀姑娘这一小会儿谢了我三四回,我都要接不住了……”

他伸手在衣服里摸了摸,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青州那边盛产彩玉,我随手买了些送人,彩雀姑娘别嫌弃。”


彩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给我的吗?”

虽然两人早就认识,可贺萳毕竟鲜少来溪兰苑,他们见面的次数自然不多,也就说不上什么交情,唯一的往来,也就是之前的鞋垫子。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我什么也没做,不太好收吧……”

“的确是不值钱的东西,彩雀姑娘看不上也是应该,那我回头f就找个地方扔了。”

这话说的彩雀脸色涨红,又是尴尬又是好笑:“你这人看着脾气好,怎么说话这么不给人留退路……我哪里说过看不上。”

寒江笑意加深:“那就瞧瞧,合不合眼缘。”

彩雀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自己给人做了鞋垫子,可那东西,不管是布料还是针线,都是府里给的,她不过是动动手,怎么看都不值钱,现在却收了旁人的首饰……

这份人情总得找机会还回去才好。

她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开了盒子,就瞧见里头一支银镯子,上头镶嵌着各色宝石,做出了飞鸟和花朵的样子来,又别致又漂亮。

她眼睛一亮:“真好看……”

寒江只笑,也不说话,彩雀先不好意思了,将盒子盖上,正要再谢,忽然想起来收拾祁孟舟行李的时候,也看见一支红玉的簪子,被她收拾出来放在了妆台上。

那也是彩玉吧……

贺萳吃完饭,打算走的时候,才看见妆台上的那一点红。

他还这东西被祁孟舟丢在那家客栈里了,原来还是拿回来了……他心里有些高兴,但却绷着没露出来。

等彩雀收拾完了桌子才看向祁孟舟:“怎么不见你戴?”

祁孟舟被正消食,被他问的一愣,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瞧见那支红玉发钗,心里有点尴尬。

大概在贺萳心里,白郁宁送她东西,就是给她的脸面了,她该感恩戴德才对,可事实却是,她有些膈应。

但毕竟是花钱买的东西,总不好真的扔了,这才一路带了回来,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戴。

她琢磨着找个借口敷衍一下贺萳,但对方已经拿着发钗走了过来,抬手就要往祁孟舟发髻上插。

祁孟舟灵活的一缩脖子,她才不想戴这个东西。


贺萳一愣,凑巧?

拿着发钗的手追了过去,祁孟舟往旁边挪了一下,然后一侧头,再次躲开。

贺萳手一顿,眼睛一眯,他确认了,祁孟舟这是在躲他,虽然这些小动作透着一股莫名的可爱,但还病着呢,闹什么闹?

他不打算惯着祁孟舟,大手很快就追了过去,直接糊在了祁孟舟后脑勺上,箍着她的脑袋,让她不能乱动,另一只手也跟了过去,慢条斯理的把红玉发钗,插进了她的发髻。

祁孟舟心里叹了口气,决定明天就把这支发钗拿去压箱底,让它永远也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

贺萳却一时没说话,大概是因为之前想过好几次祁孟舟戴上是什么样子,眼下真的看见了,他竟然有一点莫名的高兴。

他努力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情绪,轻轻咳了一声:“当初瞧见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

他话音猛地一顿,人果然不能在说话的时候想别的,一不留神,就会说出莫名其妙的话。

他连忙又咳了一声,试图将刚才的话含糊过去,可祁孟舟已经听见了,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慢慢睁大:“爷……给我买的?这不是公主挑剩下的?”

她太过震惊,嗓音微微发颤。

原本打算矢口否认的贺萳,嘴边的话有些说不出来了,他看了眼祁孟舟,对方眼里都是忐忑,看的人不忍心说什么伤人的话。

然而对上白郁宁,他能理所当然,可对上祁孟舟,那话就莫名的有些说不出口。

他有些恼羞成怒,不太客气的瞪了祁孟舟一眼:“你瞧见送人送俩的吗?”

祁孟舟下意识想点头,既然是送人东西了,送几个都很合适吧?

然而贺萳正瞪着她,让她嘴边的话愣是没敢说出来,只好违背心意摇了摇头:“没,没见过……”

贺萳这才满意,但终究是有些不自在,很快就站了起来:“你歇着吧,我还有些正事要做。”

祁孟舟还处在震惊里,刚才贺萳的话,就相当于是变相的承认了,那发钗真的是特意买给她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贺萳说完,见她没什么反应,如果是以往也就发作了,但现在却有点庆幸她没追问,做贼似的急匆匆走了。

等祁孟舟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不见了人影,她把头上的红玉发钗拔下来,握在手心里慢慢摩挲。

彩雀进来,一眼看见她在发呆,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她手心的发钗上,忍不住笑起来:“姨娘,这是侯爷送的?”

祁孟舟下意识抓紧了发钗:“你怎么知道?”


“寒江说的……真好看。”

祁孟舟笑起来,却没说话,彩雀轻轻撞了撞她:“姨娘,奴婢觉得,爷总算看见你的好了……咱们的好日子肯定要来了。”

祁孟舟很想告诉她,贺萳很快就要和白郁宁成亲了,她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但这种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做什么?

“希望这样吧……快回去睡吧。”

彩雀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也没说什么,很快就退下去了,祁孟舟又看了眼发钗,虽然知道这什么都不算,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跳快了一点。

贺萳……

接下来几天,贺萳没再露面,彩雀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皇上已经回来了,贺萳因为保护公主有功,被宣进宫里去褒奖,但赐婚的事却迟迟没有定下。

祁孟舟对此并不关心,她觉得这是早晚的事儿。

可彩雀不这么想:“姨娘,这要是那白……公主真进了门,那咱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奴婢真是盼着皇上把她指给越国的皇子呢,反正总得要有人和亲的,她去多好啊。”

可她也只能在私底下念叨几句,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而贺萳此时也在想这件事,皇帝为什么迟迟不答应呢?

谢润抬眼看过来:“按照侯爷所说,公主救驾有功,皇室又不少公主,没理由非要她去和亲,而且……”

他确认似的问道:“长公主确定转达了你们两情相悦的实情?”

贺萳颔首:“母亲不会骗我。”

“也是,就算长公主不说,外头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谢润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按理说这种时候顺理成章,成全你们的婚事,也是一段佳话,皇上怎么看着……像是不想让公主留在凉京呢?”

这猜测听着有些不可思议,谢润一说出口就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毕竟救驾有功,总不能这是假的吧?”

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可话音落下,贺萳却没开口,两人对视一眼,神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侯爷,该不会这事儿真的……”

贺萳摇了摇头:“说不准,当时的情况你我并不清楚。”

只是按照现在皇帝反应来说,恐怕事情的确有些古怪。

谢润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侯爷,若是皇上反对,那你和公主的婚事……”

他并不愿意贺萳为此得罪皇帝,然而贺萳却摇了摇头:“我答应了她,就要做到。”

谢润叹气,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只是有一点他必须提醒贺萳:“若是最后侯爷如愿,皇帝为了遮掩现在的为难,怕是会给一笔丰厚的补偿,届时,定会引来麻烦。”


虽然和谢润的谈话大都是猜测,可长公主三番五次进宫,皇帝都迟迟没有答应赐婚,的确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而白郁宁,比起困惑,她心里更多的是忐忑,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出身皇家,可真的住进高高的宫墙之中后,她却没有一刻觉得安心,她无比清楚的知道,这宫里,没有人是真心欢迎她的。

圣驾回宫,皇后自然也回来了,却隔了好些天,才肯见她,态度却十分冷淡,白郁宁努力不去在意,内敛又恭敬的跪地行礼。

皇后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既没喊她起来,也没有任何寒暄,自顾自喊了掌事太监:“宫里人多,哪处宫殿还空着?”

看出皇后对白郁宁的不喜,内侍很识趣的说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凝芳宫倒是很合适,精致好,也僻静,正适合咱们公主这一身气质。”

白郁宁此时尚且不知道凝芳宫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僻静两个字,心里就有了股不详的预感,她谨慎抬头:“母后,太后嘱咐儿臣时常去请安,所以……”

皇后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母后?”

这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鄙夷,像是白郁宁那两个字,喊得很不知好歹一样,白郁宁涨红着脸低下了头:“皇后娘娘。”

皇后这次没开口,可她身边的丫头宫人却都窃窃私语起来,然而音量却又大的足够白郁宁听见:“一个宫外来的,不知道从哪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敢喊母后……”

“就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白郁宁脸色青青白白,手里的帕子被她团成一团掐在手心里,骨节因为用力而过分发白,她死死咬着牙才没发出声音来。

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要遭受这样的屈辱……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然而她的隐忍克制,看在皇后眼里,却不过是笑话罢了,这就算屈辱了?

摊上皇帝这样的夫君,她遭受的屈辱,可比白郁宁想的多多了。

她冷笑一声:“就送她去凝芳宫吧……本宫不喜欢热闹,你以后只管老实呆在你宫里,不必来这里请安。”

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可白郁宁也只能忍着,抬头谢恩的时候,还要摆出平静的表情来,连一丝不满都不敢表露。

恍惚间,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极了祁孟舟,连露面……不,连存在都让人觉得是耻辱……仿佛她真的有多上不了台面一样。

她深呼吸,努力平复胸腔里激烈的情绪,掌事太监懒洋洋的喊了个小太监来:“给公主引路,去凝芳宫,以后这就是凝芳宫的主子,你挑几个合用的奴才送过去。”

小太监连忙应声。

可白郁宁还是被气到了,一个奴才,竟然也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连带路都不肯……

然而她就算气的说不出话来,也还是只能忍。

她以往只知道大昌的皇子公主不值钱,却是今天才知道,竟然这么不值钱,连奴才都敢轻贱她。

这笔仇,她记下了,她要好好的攒着……


“这丫头,怎么不搭理我……好香啊……”

她嘟哝了一句,一边嗅着空气里的香味,一边伸手去摸索衣服,这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颀长的影子出现在卧房门口。

“旁人生病都茶饭不思,你鼻子怎么这么灵?”

这声音……

祁孟舟连忙坐起来:“爷?”

贺萳抬脚走进来:“有力气吗?”

祁孟舟连忙点头:“有有有……”

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忽然反应过来贺萳这架势,像是要在这里吃饭的,动作不由一顿。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贺萳从来没在溪兰苑用过饭,说不定只是赏几个菜给她而已。

她理了理头发,爬起来往外走,可不知道是不是病的的确厉害,还是今天躺的太久了,她眼前竟有些天旋地转,只能扶着床柱子适应一下。

等周遭都平稳下来的时候,她轻轻松了口气,一抬眼瞧见贺萳正拧眉看着自己。

她讪讪一笑:“爷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贺萳不止没离开,还抬脚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怎么了?”

祁孟舟摇摇头,想说没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竟然从贺萳眼里,看见了一点关切。

“……有点晕……”

她鬼使神差的就开了口,贺萳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很烫……还是躺着吧。”

祁孟舟摇摇头:“也不用,缓一缓就好了……”

贺萳没理她的话,扭头朝外头道:“端个炕桌进来。”

彩雀这次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但溪兰苑并没有炕桌,她要用还得去借。

“爷,这一来一回得要些功夫……”

她话音还没落,彩雀就端着桌子进来了,祁孟舟有些惊讶:“这么快?”

彩雀朝她挤了挤眼睛,但祁孟舟没看懂,当着贺萳的面又不好问,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这丫头,怎么不搭理我……好香啊……”

她嘟哝了一句,一边嗅着空气里的香味,一边伸手去摸索衣服,这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颀长的影子出现在卧房门口。

“旁人生病都茶饭不思,你鼻子怎么这么灵?”

这声音……

祁孟舟连忙坐起来:“爷?”

贺萳抬脚走进来:“有力气吗?”

祁孟舟连忙点头:“有有有……”

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忽然反应过来贺萳这架势,像是要在这里吃饭的,动作不由一顿。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贺萳从来没在溪兰苑用过饭,说不定只是赏几个菜给她而已。

她理了理头发,爬起来往外走,可不知道是不是病的的确厉害,还是今天躺的太久了,她眼前竟有些天旋地转,只能扶着床柱子适应一下。

等周遭都平稳下来的时候,她轻轻松了口气,一抬眼瞧见贺萳正拧眉看着自己。

她讪讪一笑:“爷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贺萳不止没离开,还抬脚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怎么了?”

祁孟舟摇摇头,想说没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竟然从贺萳眼里,看见了一点关切。

“……有点晕……”

她鬼使神差的就开了口,贺萳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很烫……还是躺着吧。”

祁孟舟摇摇头:“也不用,缓一缓就好了……”

贺萳没理她的话,扭头朝外头道:“端个炕桌进来。”

彩雀这次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但溪兰苑并没有炕桌,她要用还得去借。

“爷,这一来一回得要些功夫……”

她话音还没落,彩雀就端着桌子进来了,祁孟舟有些惊讶:“这么快?”

彩雀朝她挤了挤眼睛,但祁孟舟没看懂,当着贺萳的面又不好问,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祁孟舟盘腿坐在床榻上,见贺萳也脱了鞋爬上来,心里有点惊讶:“爷……在这吃?”

贺萳下意识要不高兴,可犹豫了一下又忍住了,他敲了敲桌子:“不想我在这吃?”

祁孟舟摇头:“就是有点惊讶。”

贺萳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祁孟舟那句话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么多回,怎么也该了解一些了,可知道归知道,每次听见还是会觉得不痛快。

他探手捏了捏祁孟舟的下巴:“以后好好说话。”

真不知道这人嘴皮子怎么长得,好好的话,也能说的人不高兴……他以往到底生了多少没必要的闷气?

彩雀端了菜进来,见两人吵吵闹闹的,气氛很融洽,心里很高兴,连忙退了出去,没再打扰。

寒江在溪兰苑外头等着,彩雀泡了杯热茶送出去:“寒江大哥,刚才多谢你,不然借这炕桌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呢。”

寒江接过茶盏,仍旧笑眯眯的:“彩雀姑娘客气,东西送来的及时不是我本事好,是管家看咱们祁姨娘的面子。”

彩雀知道他是在奉承人,但心里却仍旧高兴,虽说祁孟舟一回来就病了一场,可贺萳早上来守了一上午,赶着天黑又过来用了晚饭,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先前因为祁孟舟要跟着出游,府里的下人们已经有了讨好的心思,眼下又来了这么一遭,怎么看都像是要得宠的先兆。

彩雀也不求别的,只要她们的日子能好过一些,夏天多给两盆冰,冬天多分两篓子碳,就够了。

“还是多谢你,这一路上我家姨娘也多亏你们照料了……要不,我再给你做双鞋垫吧?”

她还不知道因为那双鞋垫,曾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但寒江也不介意:“那就多谢姑娘了……只是这一路上,我倒是没能做多少,反倒是祁姨娘照顾侯爷颇多。”

他扫了眼周围,没瞧见闲杂人等,才低声道:“爷是个重情义的人,往后这溪兰苑,总不会再有人越过祁姨娘去。”

彩雀有些惊喜,但只是片刻,就又散了,就算溪兰苑没人再敢欺负祁孟舟,可妾仍旧是妾,要是……

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连忙甩了甩头,她真是疯了,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她堆起笑来又朝寒江道谢,寒江的笑里带了几分无奈:“彩雀姑娘这一小会儿谢了我三四回,我都要接不住了……”

他伸手在衣服里摸了摸,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青州那边盛产彩玉,我随手买了些送人,彩雀姑娘别嫌弃。”



彩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给我的吗?”

虽然两人早就认识,可贺萳毕竟鲜少来溪兰苑,他们见面的次数自然不多,也就说不上什么交情,唯一的往来,也就是之前的鞋垫子。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我什么也没做,不太好收吧……”

“的确是不值钱的东西,彩雀姑娘看不上也是应该,那我回头f就找个地方扔了。”

这话说的彩雀脸色涨红,又是尴尬又是好笑:“你这人看着脾气好,怎么说话这么不给人留退路……我哪里说过看不上。”

寒江笑意加深:“那就瞧瞧,合不合眼缘。”

彩雀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自己给人做了鞋垫子,可那东西,不管是布料还是针线,都是府里给的,她不过是动动手,怎么看都不值钱,现在却收了旁人的首饰……

这份人情总得找机会还回去才好。

她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开了盒子,就瞧见里头一支银镯子,上头镶嵌着各色宝石,做出了飞鸟和花朵的样子来,又别致又漂亮。

她眼睛一亮:“真好看……”

寒江只笑,也不说话,彩雀先不好意思了,将盒子盖上,正要再谢,忽然想起来收拾祁孟舟行李的时候,也看见一支红玉的簪子,被她收拾出来放在了妆台上。

那也是彩玉吧……

贺萳吃完饭,打算走的时候,才看见妆台上的那一点红。

他还这东西被祁孟舟丢在那家客栈里了,原来还是拿回来了……他心里有些高兴,但却绷着没露出来。

等彩雀收拾完了桌子才看向祁孟舟:“怎么不见你戴?”

祁孟舟被正消食,被他问的一愣,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瞧见那支红玉发钗,心里有点尴尬。

大概在贺萳心里,白郁宁送她东西,就是给她的脸面了,她该感恩戴德才对,可事实却是,她有些膈应。

但毕竟是花钱买的东西,总不好真的扔了,这才一路带了回来,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戴。

她琢磨着找个借口敷衍一下贺萳,但对方已经拿着发钗走了过来,抬手就要往祁孟舟发髻上插。

祁孟舟灵活的一缩脖子,她才不想戴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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