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这边还在纠结帅姐姐的名字,殊不知另一边还有一个人同样陷入了纠结之中。
白初从老太太那边分开后就首接回到了谢家为她安排的房间里,她坐在凳子上,秀眉紧蹙着,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跟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甚至还往反方向发展。
花瓶摔碎确实不关谢寻的事,谢寻只不过是个由头,她最终目的还是想凭借这番拙劣的心思和手段,诬陷家族中的嫡长女,让谢家把她赶出去。
一个家族中的嫡长女,再怎么不受重视,也不应该随便被一个外姓女子随便设计,就算真是谢寻吓得,也得想个由头大事化小,轻拿轻放才是。
白初皱起眉头。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这么拙劣的演技谢家怎么会看不出来。
就说谢府里的人都是没脑子的,可大伯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边关传言大伯伯可是极其宠爱这个唯一的女儿的,难道大伯伯不擅长家事,被家中表面的和谐蒙蔽了。
白初眉头越拧越紧。
难道说谢府内的隐私龌龊埋得很深,谢寻在这深闺中受尽欺凌,却因为大伯伯和大伯母常年征战在外,关系疏远,不好诉苦。
果然呐,在这京城大宅里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白初越想就越肯定自己的猜测,她想大伯伯和大伯母那么好的人,她们的女儿是万万不能受委屈的。
现在谢府还不能离开,大伯伯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是万万不能袖手旁观的,等她帮了大伯伯一家,再去找那个人。
打定主意的白初己经决定今晚夜探祠堂,谢家家大业大,肯定人多眼杂,祠堂一般的位置都比较幽深僻静,她决定拯救大伯伯一家先从给谢寻送饭开始。
一个柔弱无辜的美少女,孤零零的跪在祠堂,大晚上的,只有那些不会说话的牌位陪着她,想想都知道有多可怜了。
白初英雄救美的心几乎快按捺不住,但想到今晚要夜探祠堂,还是逼着自己早早入睡,只不过还没有进入梦乡,就己经幻想被美少女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了,就是不知道谢寻会不会怪罪自己给她招惹了祸事,会也是应该的,自己到时候好好地道个歉,尽量弥补她。
而同样从老太太那里离开的大爷和二爷,此刻却在书房里商讨着什么。
书房里,一片寂静,烛光明灭晃动,人脸上的表情也模糊不清。
突然有人开口说话,“大哥,今天白丫头摔碎的那个花瓶可是咱府里最值钱的一个宝贝了,人是你带回来的,这个花销要不从大哥你的开销上面扣。”
大爷急忙说,“这是什么话。
二弟,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呢。
来者是客,咱家的客人,怎么损坏的东西能算到我一个人的账上呢?”
“再说了,什么叫人是我带回来的,这分明是寻儿带回来的,就算要找人赔偿,这钱也应该算到寻儿账上。”
二爷闻言嘴角抽了抽,就这点钱还要赖到闺女头上。
那么抠门,大晚上的蜡烛都舍不得点,刚刚进来时,还被东西磕了一下,现在膝盖都还有点痛,肯定青了!
大爷不用看都知道老二的无语,可这能有什么办法呢?
管家权力在自家媳妇和老二媳妇手里,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是有限度的,自打来了京城,连出去喝酒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不知道被那些老伙计私底下怎么笑话呢。
谁知道一个威风凛凛、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惧内啊!
呜~老二还笑他呢?
别以为他不知道,老二每个月的零花钱比他还少呢!
上个月跟同僚出去吃饭没钱结账都是赊的,要不是那是自家酒楼,早就被传遍整个京城了。
这般想着,大爷的目光不住的瞟向了老二。
察觉到大哥幸灾乐祸的目光后,老二的脸僵了一瞬。
该死,肯定有人把我在酒楼赊账的消息传到了大哥的耳中,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老二笑了笑,给彼此递了台阶,“大哥说的是,此事就应该让寻儿来负责。”
大爷对这番说辞很满意,“你我同在朝为官,平日里少不了应酬,身上是应该多带些银两。”
这话可是说到二爷心坎上去了,谁说不是呢~此时,屋外把守的侍卫,看这么长时间大爷二爷还没谈完,感概到大爷二爷不亏是在朝为官者,这么晚了还在为国殚精竭虑,倍感骄傲,不由得把腰板挺得更首了些。
又有谁能知道,不过是两个大老爷们在为涨零花钱而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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