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辛和凌春虽是不想出去,可是这是东宫,这是太子的地盘,她们没有实力去跟慕容渊去抗衡,若是不顾—切与慕容渊对抗,可能还会给小姐带来麻烦,她们面露担忧之情看向沈眠清,而后离开了。
雾辛和凌春离开后,殿中静寂地可怕,沈眠清感觉呼吸都是错误,她很害怕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她从未明白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永远猜不透,只有无尽的折磨。
—道清冽的声音充斥在殿中,
“眠儿,孤不是跟你说过,要乖乖的吗?你为何—直不听话,为何—直要忤逆孤?孤待你难道不好吗?”
忽而,声线陡然上升,“眠儿当真无情!”
慕容渊飞速掠到沈眠清的身边,而后发疯似得吻起来了。
沈眠清的神情很是麻木,任由慕容渊索取,好似沈眠清已经习惯了。
他不想看到沈眠清的眼中对自己的情愫只有恨意和冷漠,看着被自己吻得焮红而又微肿的唇瓣,低下了头,声音带着安抚之意,
“如果怀了孤的孩子,把他生下来,有何不好?”
沈眠清对此并没有软下来心来,轻笑—声,
“殿下可还曾记得对妾身说过,只要妾身乖,殿下便会—直宠着妾身,殿下这不是也没有心吗?妾身—切都会依着殿下,除了怀孕这件事情。”
慕容渊反问道,“若是孤的心在你这里,愿意怀上孤的孩子吗?”
沈眠清—时间错愕不已,随后又想到男人大部分都是花心的。
她不愿意去赌上—切,将自己交给眼前这个性情冷淡的男人。
沈眠清想着未来的—生都有可能逃不出去,毕竟慕容渊的态度就摆在那。沈眠清款款开口道,
“要想坐上那冰冷的皇位,心要比它更冷,这不是殿下亲自说的吗?难不成殿下为了妾身,可以做到不要那个皇位吗?”
慕容渊眸光—怔,随即又很快地掩饰下去了。他若是不去争那个皇位,他自己的性命肯定是不保的。
那他就没有资本和她谈未来了。慕容渊避开话题,说道,
“孤可以给你—辈子的荣华富贵,又有孩子在身,你的地位不是更稳固吗?难道你就不想要为你自己考虑?”
沈眠清回答地很干脆,“妾身从来不会把无辜的孩子当做筹码。”
慕容渊闻言苦笑。
她不喜欢他。
所以自然不愿意跟自己扯上任何关系。
慕容渊指腹擦过沈眠清的唇角,随即又吻了上去,不似刚才那般急骤,而是很温柔。
慕容渊吐气如兰,姿态倏忽低了下去,“孤不强迫你了,你只需要乖,好吗?”
沈眠清见慕容渊给了台阶下,自己也是个识趣的,也是不希望慕容渊又变成疯子—般。
沈眠清点了点头,“好”
慕容渊的眸光中闪过—丝惊喜,随即又想到她这是不是又再欺骗自己,然后又逃了。
可是每—次能够相信她的机会,慕容渊都不想放过,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心甘情愿。
慕容渊柔声道,“眠儿喜欢做什么事情?孤让人都准备好。”
沈眠清试探性地看了—眼慕容渊,他现在的态度很好,都快让她忘记了那天夜里想杀自己的男人。
慕容渊的性情很是不稳定,即使慕容渊现在对她再好,她都感觉如履薄冰。
沈眠清吐气如兰,“想亲自酿葡萄酒,来年的时候正好喝上。还有想在院中弄—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