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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高质量小说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清慈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姜卿在心虚什么?”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姜清慈下意识绷......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4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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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清慈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姜卿在心虚什么?”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姜清慈下意识绷......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没有人会怀疑她会对顾宴礼有二心。

看吧,她就是这么忠诚。

送走裴知聿后,姜清慈让人准备了热水。

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她需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放下长发,从顶部梳通到发尾,姜清慈从怀中拿出从兄长身上得到的那块玉佩,轻轻地拉开梳妆台右下侧的一个小匣子。

里面放的都是些女儿家用的簪子步摇,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多都是从前兄长和阿爹给她做的。

她轻手轻脚将玉佩放在里面,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绕到屏风后褪去衣袍,踩进浴桶中,将自己整个人没入到其中。

热水将她包裹,许久她才探出头,露出来半截身子,伸手去够一旁的澡豆。

加了木香香料碾磨制作成的澡豆,即使隔着一臂的距离,也能闻到其散发出来的恬淡的清香,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草药的苦涩味,在室内升起的水雾中发酵扩散。

等等……草药?

姜清慈心跳漏了一拍。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木托盘中捏起一枚杏黄色的澡豆,递到她手心,包裹住她的手掌。

温热的气息自身后打来,停在耳畔,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伸出的手臂被缓缓推回,重新没入到水中。

“姜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朕?”

声音低低沉沉的,淬着冷意。

因为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大致从她的语气中推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姜清慈垂眸,看着他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没入水中后便徐徐落在她的腰侧,被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挡。

黄色的澡豆一入水就扩散开黄色的沫子,碾磨在其中的木香也因此被水汽扩散。

狭小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木香层层叠叠,自下而上荡开层层涟漪。

姜清慈颊上飞红,捏紧了浴桶边沿,斟酌着措辞说:

“臣刚回来不久,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就没敢去打扰。”

身后沈确“啧”了一声,声音很小,她却听得清楚:

“是啊,朕日理万机,姜卿不敢来打扰;皇叔就是闲人,以至于姜卿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

“日理万机”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姜清慈却心里一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见了顾宴礼?

他在监视他,还是监视顾宴礼——又或者,二者都有。

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

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

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

“姜卿在心虚什么?”

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

姜清慈下意识绷紧了后背,一口气还未吐完,沈确已经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头看他。

见惯了她穿男装时的俊逸出挑,沈确只在偶尔才能窥见她卸下男装伪装时的风情。

便如此时。

她颊上飞红,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晶莹如雪,卷长的睫羽跳起又落下,双光潋滟的眸子中沉浮着水光,因为惊魂未定,还微微喘着粗气。

沈确喉结一滚,冷不防就想起来她被他压在身下无限凌乱的样子。

姜清慈仰头避开他的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稳得和平常一样:


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顾宴礼身后跟着仆从,从小径中绕过来到他们面前。

三人同时施礼。

他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但意外的,姜清慈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生气的意思。

这是,气消了?

于是她壮着胆子问:“王爷近来心情如何?”

“刚才一切都好。”顾宴礼扫了眼她和裴知聿手上牵着的羊,脸色瞬间阴沉,“现在很不好。”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原本姜清慈一声不吭地翘班他是生气的,但方才听她和宋婉说的话,便以为她是因为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所以才翘了班,怒气就消散了一大半。

但现在又看见眼前这两只到处拉屎的畜生时,顾宴礼只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顾宴礼脸上五彩斑斓,变化莫测。

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姜清慈从南蛮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以前更能调动牵引他的情绪。

他深呼一口气,险些把后槽牙都给咬碎:“姜丞相和裴侍郎这是做什么?把本王的王府当什么了?”

裴知聿很不讲义气地后退半步,退到姜清慈身后。

他虽然以前手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过,但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他道:

“王爷息怒,裴某今日闲来无事去遛羊,路上碰见姜丞相,他说顺路,就带臣一起过来拜访了。”

当场被出卖的姜清慈:???

两年前你指着他鼻子骂的魄力呢?你那不为权贵折腰的硬骨头呢?

同僚之间的事,宋婉自觉自己不适合掺和,和顾宴礼说了声,便离开了。

顾宴礼眉头快要拧成了死结,看向姜清慈:“姜丞相怎么说?”

姜清慈面不改色地忽悠:“臣带裴侍郎过来,是给王爷您赔罪的。”

平白无故就要被赔罪的裴知聿:???

他有罪吗?

他怎么不知道?

顾宴礼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强忍着想自戳双眼的冲动,视线在她手里那只嘎嘎乱叫的鹅身上一扫而过,讥笑:

“怎么说?”

姜清慈道:“这只鹅前些时日咬伤了王爷,臣本来想着亲自来给您赔礼道歉的,但这几日身体抱恙,拖了些许时候,今日刚好了些,便过来了。”

“是吗?”顾宴礼皮笑肉不笑。

姜清慈点头,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来的路上刚好遇到裴侍郎,想着这鹅是裴侍郎送过来的,就让裴侍郎和臣一起来了。”

几句话的功夫间,姜清慈就不动声色地将矛头指向了裴知聿。

饶是再后知后觉,裴知聿也反应过来了。

奸诈啊奸诈!

果然是个奸诈小人在,这下子他和他都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被绑在顾宴礼身上。

若是是他事后能脱身,他和姜清慈一起给顾宴礼送礼赔罪的事,难保不会被传出去,他也难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保皇派排挤。

若是不能脱身,顾宴礼今日就能趁此机会找个由头除掉自己。

顾宴礼又看向裴知聿,面无表情,眼神却带着压迫感,压得他抬不起来头。

他硬着头皮说:“是。”

“是臣考虑不周,伤了王爷。”

顾宴礼脸色这才缓和些许,赞赏地拍拍他二人的肩膀:“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走吧,本王请二位喝茶……”

“茶”字刚出口,顾宴礼眉头一皱,又变了脸色。

方才他离得远,只隐约能闻到一股臭味,但是不浓。

现在离得近,在盛夏高温的蒸腾下,那股臭气就格外的浓重,只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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