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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能全身而退?

发表时间: 2024-05-03
京城,午后。

“西陀山公路,一十八岁男子骑车坠入山谷,现于第二人民医院抢救。”

陆敬译在酒店醒来,电视放了一晚上,此刻是他最讨厌的新闻频道。

听到“抢救”几个字,他精神了一点,撑着手臂坐起来,摸到遥控器又把刚才那个新闻看了一遍。

不太熟悉的场景,毕竟是白天,一晃而过的镜头里,他还是看到了公路上的那个西角钉。

遥控器随手一扔,陆敬译踩着地上的被子,朝房间门口走。

摸了摸牛仔裤的裤兜,空无一物,他这才想起来手机扔在了西陀山公路上,估计摔得稀碎了。

出了酒店,他在附近的手机店,刷卡买了一个新手机,黑色外壳,轻便。

陆敬译本想打电话给陆川的律师问问,现在什么情况,他需要判几年,手机开锁之后才想起来,他不记得这老登的电话号码,更别说崔律师的。

“妈的。”

他这辈子,就不可能一次性记住十一个数字,是谁发明的十一个数的电话号码?

昨天很晚了,他可不想回家挨骂,索性随便找了个酒店,他现在连自己在哪个区都不知道。

这种时候,徐励就有些用了,安排他找,总没那么麻烦。

可现在,和谁都断了联系。

陆敬译站在路边,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去第二人民医院。”

“得嘞。”

医院门口,陆敬译看到了行色匆匆的陆川和萧筱。

他赶忙下车,甩了一百块钱给司机,关门就走。

“哎,还没找你钱呢,”司机手忙脚乱地找零钱,从窗口朝外挥舞。

终是没人回应他。

“真阔气啊,也不知道是他什么人住院了,这么着急。”

司机念念叨叨,边说边启动车辆。

“哟,两位比我来的快,惭愧。”

陆敬译笑着追上两人,一手搭在自己老爹肩膀上,一手搭在老妈肩膀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了。

陆川十分不悦地侧开身子,推开陆敬译的手臂,“逆子,没大没小,你还活着啊。”

萧筱不满地翻白眼,“教育就教育,打他一顿都行,别咒他死行吧,我生孩子可不容易。”

“妈,听你这口气,我的死活,你也不管啊,就是怕生孩子疼。”

陆敬译精神不怎么稳定,大部分时候,他懒得和父母多说,也烦他们管,偶尔又会和他们嘻嘻哈哈的。

“你下辈子当女人,自己去试试疼不疼,”萧筱任他搭着肩膀往前走,细高跟踩在瓷砖地上,噔噔的响。

“行了,你们母子俩,这种时候,讨论这些干什么。”

陆川站定,气不打一处来,中午正开会呢,王家律师的电话打来,说是陆敬译闹出人命了,让他们到医院一趟。

要不是最近和王家有合作的项目,他也不至于亲自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非这逆子的手机怎么打也打不通,要不是他清楚陆敬译的能力和手段,他都要觉得闹出的人命是自己儿子的了。

陆敬译也站停,手臂落下,手插兜,懒散问,“现在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你俩飙车,他出车祸了,你能全身而退?”

陆敬译最讨厌和陆川聊正事,那口气,听的他暴躁,他抬手抓了把头发。

“这事,崔律师在处理对吧,”陆敬译朝陆川伸手,“给他打个电话,我自己解决。”

陆川看着他,怒火中烧,只想骂他,哪可能配合。

“你怎么解决?”

萧筱问着,拨了崔律师的电话,递给陆敬译,“参与的人那么多,口供可做不了假。”

萧筱来之前,给徐励打了电话,了解了昨天的情况,虽然是王伯凯先挑起的,可自己儿子连皮都没破一块,这让王家怎么平衡心态。

陆敬译没搭理她,接通电话就开始交代昨天的事。

“崔律师,你先去报警,带警察去找现场的西角钉,应该还有一个乳白色的塑料盒子,上面应该有指纹,别破坏了,是王伯凯朝我骑的那辆车扔的。”

陆川皱着的眉松开,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这是谋杀,”陆敬译冷声说,“如果证据还是不足的话,给徐励打电话,他的车后轮有摩擦的痕迹,和那里的擦痕可以对上。”

那边回了几句,陆敬译淡淡应着,随后挂断电话。

陆川没料到陆敬译如此冷静,这样一来,只要找到了证据,完全可以翻盘,甚至还能向王家讨个说法。

谋害陆家独子,这么大的罪名,是远在几千里外的陆家老家主都坐不住的程度。

“他怎么掉下去的?”

陆川屏着一口气问,表情还是很严肃。

“骑着车呢,难不成是我推下去的。”

“敬译,好好和爸爸说话。”

陆敬译不耐烦地闭眼,半刻又睁开,细长笔首的睫毛跟着扇动,“他来撞我,我一闪,他自己就冲下去了。”

“你是不是先挑衅他了?”

陆川每句都问在点上,一点都不留余地。

“那也是他先撒钉子的,”陆敬译不再看两人,抬脚往医院里面走。

“儿子,你别去了,我们处理就行了。”

萧筱跑过去,拉停陆敬译,要是躺在抢救室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她可不会放过对方的儿子,所以还是他们去就好了。

“你们处理,”陆敬译没停,“我就去看看。”

“看什么?”

陆川走到旁边,语气很冲,“陆敬译,你造下的孽,早晚要自己还的,好自为之。”

说完,陆川先走了,丢下母子俩。

萧筱没吱声,她觉得自己老公说的没错,只是她说不出口,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两岁时,那么爱哭的孩子,现在却在欺负别人,让当母亲的人心寒又无措。

陆敬译站在走廊尽头,以为能看到哭天喊地的大局面,然而并没有。

西人冷静交谈,只是表情都不好,隔得太远,不知道说了什么。

现在的医院,太安静了,一点哭声都没有。

回到家,陆川使劲扯着领带,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气愤不减。

“再这样惯着他不行了,早晚要出事。”

“那告诉爸爸?”

萧筱叹口气,颓丧地坐到陆川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