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艳福不浅啊。”安德烈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调侃道。
他说的中文,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他们能够听懂。
“还行。”傅砚礼淡淡地应了句,看向怀里的阮梨:“你现在跟他谈谈生意?”
阮梨这会儿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听到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现在是你们聊天的时间,生意明天再谈也行。”
她说着,抬头看向安德烈,说着标准流利的俄语:“安德烈先生明天应该愿意给个机会吧?”
她一向很懂分寸。
虽然傅砚礼看似是在给她制造机会,但如果真在这个时候谈生意,安德烈肯定会不高兴。
与其现在得罪他,不如争取一个明天的机会。
安德烈没想到她的俄语说得这么好,不过短暂意外过后,他就明白了阮梨的意思。
看在傅砚礼的面子上,他自然不会拒绝。
“当然可以。”安德烈也开始说俄语,并笑得很开心:“傅总的女朋友想得真周到。”
他的一句“女朋友”成功让阮梨和傅砚礼的脸色一变。
还没等阮梨开口解释,傅砚礼先回了一句。
“不是女朋友。”
这话一出,阮梨和安德烈神情各异。
阮梨本来也打算否认,但听到傅砚礼亲口说出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而安德烈听到这,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
像傅砚礼这样身份的人,有些情人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傅总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安德烈识趣地起身离开。
走之前,他朝阮梨笑了笑:“明天十点餐厅见。”
“好的。”阮梨想送一送他,结果傅砚礼紧紧搂着她的腰,根本不让她起身。
他滚烫的掌心隔着布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动作很轻,存在感却非常强烈。
阮梨无法忽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
等安德烈离开后,阮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傅砚礼:“你怎么来这了?”
“出差。”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这么巧?
阮梨感觉傅砚礼不像是来出差的,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只好暂时信了这话。
两人同时沉默,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阮梨视线不自在地落在他身上,想到前几天问傅砚礼调查阮家火灾的情况他没回答,现在又忍不住提起这事。
“火灾的事有进展了吗?”
傅砚礼摩挲的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嗯”了一声。
“什么进展?”阮梨一下子激动起来,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目击证人找到了。”傅砚礼顿了顿:“确定是有人故意纵火,不是意外。”
听到这个结果,阮梨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跳动,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变得冰凉起来。
真的不是意外,是谋杀!
“那他有没有看清是谁放的火?”阮梨红了眼眶,语气非常急切。
“没有。”
傅砚礼看着她快要急得哭出来的样子,心猛然一揪,语气缓和了一些:“还在查。”
阮梨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查清楚,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们不是因为意外去世,而是被人谋杀,她心里的愤怒和恨意就开始肆意疯涨。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想找到那个凶手!
“有没有关于凶手的信息?模糊的外貌特征之类的?”她想问清楚以后自己去查。
“有新消息我会告诉你。”傅砚礼抬手揉了揉眉心:“你不要插手。”
“我……”阮梨想说既然自己知道了真相,怎么可能不去查,但最后把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