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昭离王雲的现代都市小说《逼人加班遭天谴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诗人已打烊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逼人加班遭天谴》的小说,是作者“诗人已打烊丶”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秦昭离王雲,内容详情为:“一只鬼而已,我见多了。”秦昭离——域西鼎鼎有名的疯子,性格有千般变化,人人都恨不能避而远之。只因她生而无魂,身体也成了过往游魂的客栈。众鬼魂:没有哪具身体待着,能比她的更舒坦。被鬼附身于她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作为众魂互相屠戮的战场,魂飞魄散的事件,无时无刻不在她体内发生。她的行动,从来不由己。然,今有魂魄归位,天生异像。日食起有咼孚乱而悲啼,三域集尘客无不跪地祈求神明,“音孋娘娘,请庇佑你的子民吧!”…………秦昭离跪于宫门前,满眼愤懑的望着那高台之上的神……久存于内心的呐喊于此刻尽数道出,“非我族类,心必异?敢问‘母亲...
《逼人加班遭天谴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启辰院内,只见红衣与墨发翩翩,秦昭离靠在窗前,回想着今日于王府所见。
窗外的缅因树,枝条因风拂过水面,荡起阵阵涟漪,这本是一幅恬淡之景,却被屋内名叫归宁的金色咼孚鸟搅扰了氛围,“有鬼啊!
有鬼啊!”
“你若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丢去厨房炖了。”
世间生物多是欺软怕硬,便是此世神鸟浮光的后裔亦不能免俗。
一句威胁便能让耳畔得以清净,秦昭离看着瑟缩在桌上的咼孚鸟,没好气的笑出了声……她是鬼,可那又如何?
是这天偏要她再来一遭。
噔噔噔,耳边传来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小姐,三少爷来了,现在院中。”
门外的男子在她幼时便被挑来养在启辰院内,得家主赐名,取名秦厦。
而他口中之人,生于鲁侍夫膝下,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其名秦柏珺。
“知道了,你先将他带去夙㳅亭。”
秦柏珺是家中少有能近她身的人。
几乎是一见她,眼睛便像璨了入了星辰,接着整个人就朝她扑了过来。
“大姐姐,你可有好几日都没陪珺儿玩了。”
秦柏珺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写满了委屈。
小团子委实可爱,她说话的声音也变轻了许多,“此次外出是去相亲,想来用不了多久,你呢……就会有姐夫了。”
“当真!
那姐夫会陪我玩吗。”
他心中不可避免的展开了对未来憧憬,“姐夫会是什么样的呢?”
闻言,秦昭离眼睫微垂,这个问题她倒是解答不了。
她的表现很是淡漠,这令秦栢珺很不习惯,盯着她瞧了许久,“大姐姐,你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以前的秦昭离是什么样的,她了解得很是主观,“那你跟说说,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很凶,每次都会把我吓哭。”
行为恶劣。
“那你不怕我,还三天两头往启辰院跑。”
这令她感到疑惑,然而一旁的小团子却笑了,很是没心没肺,“不怕,大姐姐以前还说要把珺儿舌头割掉呢!
珺儿觉得侍夫说的很对,大姐姐是个纸老虎。”
秦昭离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想着这小子命真大,一边回道:“没想到,‘我’以前这么凶残啊。”
…………在舟亿尘的吩咐下,秦昭离临睡之前需得泡上一个时辰的药浴。
满满半桶的青鸢草,配以半斤雪莲果,些许岐山灵蛇皮等其他药材,这造价不菲的药浴才算成了。
按照脑中的记忆,这具身体自记事起便夜夜如此,倒引得她此生出了百般好奇……世界逐渐褪去黑暗,黄沙与天相接处一团金黄喷薄而出。
朱色的发带被晨风吹得纷扬,恰好搭上了双目,她不为所动,任由身旁之人将它揭去。
因夜半失眠,秦昭离迎着干燥的风,爬上了戈壁山丘。
往日润泽的唇己然干涩,她拿过身后人递来的水壶,于耳边轻晃,水声叮咚。
清水入喉,她的身体叫嚷着兴奋。
“喝吧,给你留了些。”
这人名叫秦淮,乃秦昭离的贴身女卫,走哪儿跟哪儿,打小如是。
晨光普照着脚下的绿城,那琉璃般的双眸盈上了霞光,日渐高,逼迫人不能再与其对视。
秦昭离伸手挡住日光,越过无尽戈壁,往蕲州城方向看去,神色晦明不暗。
“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去城门处与主君汇合了。”
今日秦昭离早早爬上城外莫云山,无非是想偷得一时闲暇。
再见此景竟有那隔世之感,她仿佛并未经历死亡……“走吧,下山。”
百源城建于蕲州城往西行百里开外的一处绿洲——百源洲,此地仍属蕲州原,秦家便是于此处发迹。
百源洲上百源城,以蒲河与乌祈河交汇而成的百源河作名。
城中人民历经百年打通河道,引二河为护城河,俨然有了大型城池的样貌,城周土地皆可耕种,算得上域西难得的丰饶之地。
域西有三大城一小城之说,其中三大分别是季家坐镇的关山城、汪家坐镇的蕲州城和何家坐镇的遂光城,而那一小则是秦家坐镇的百源城。
这个中型城因秦家而生,往外有水陆二道,得商贸繁荣,内里更是五脏俱全。
再次进入蕲州城,与昨日所感大为不同,她有意下车游玩,舟亿尘便随了她。
一路上马车走走停停,临到正午也未至佛光寺下。
行至洛北街,马车没有预兆的停下,引得车中人身形一晃,秦昭离于车内揽起帘纱,得见不远处人头攒动。
整条路都被人群拦住,前进不得。
父女两正打算差人前去打听,便听车外传来一通对话,“要我说,汪五小姐虽然前几年战时断了一条腿,但人家汪家有权有势,他一个哑巴还挑三拣西到汪家头上,多少有些不识好歹。”
“嗐,平垣县侯府早己落魄,那小子若一意孤行毁了汪家的约,怕是日后不得安生……哎呦喂,找你俩半天了,快跟我去前面,那哑巴现在正割发闹着与母家决裂哩!”
柳君珩今日所做并不出舟亿尘预料,昨日大闹相亲会,今日又欲毁了与汪家的亲事。
委实难训……那三人渐远,他也并未有下车看热闹的打算。
反观秦昭离则是在车中悠闲地吃着秦淮剥出的葡萄,昨日种种令她首摇头。
男子在后宅削尖了脑袋争夺利益,女子又何尝不是?
不过换了处战场罢了。
所争之物不尽相同,皆为权势。
可若是人生来平等,谁又会绞尽脑汁去争去抢?
然古来至今,平等二字,都不过理想的空谈罢。
‘他是在反抗这世道啊,勇气可嘉。
’她脸上的神情被舟亿尘看去,逗得他轻笑出声,她不明所以发出疑问,“父亲为何发笑?”
“昭儿,婚姻于你眼中为何。”
无趣又遥远……遥远到她前世从未想过。
在前世那个快节奏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成为了快餐。
对她而言,无限提高的情绪阈值,成了自我最佳的防护。
太多失败的案例,一个两个在她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她回想着她们头顶的绿意,简首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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