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字里都带个鼠字,但是松鼠和老鼠区别还是很大的。
因为需要收集坚果,偶尔还得借助外力,比如石头一类的东西开坚果壳,松鼠的前肢灵活度和实用性远比老鼠要强。
使用小木棍这类的小工具自然也不在话下。
只见它将木棍伸到放置于笼子中心的诱饵附近,小心的戳了戳,又戳了戳。
眼见着那块诱饵滚到了一边,它眼睛一亮,来得及扔下手中的小木棍伸出爪爪去掏,就听得啪的一声巨响。
被触发了机关的捕鼠笼的笼子门儿咣的就闭合在了一起,力道之大,整个笼子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可怜的大松鼠吓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整个鼠看起来就像一个触了电的金红色毛球。
它吱吱尖叫了一声,撒腿就跑。
妈妈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人类的世界也太可怕了!
而楼下正坐在小院里一边闲聊、一边收拾猪肉的陆霄几人自然不知道,楼上有个可怜的小家伙刚刚差点吓破了胆。
因为要长期贮存,所以得先把这些肉洗净,去掉上面的血污与其他脏东西,晾干之后才好分别放进冷柜里保存。
三人的分工很明确,聂城和边海宁负责清洗,陆霄则负责把猪皮和多余的油脂分出来。
“这山里的跑山猪虽然油不多,不过这么大一头猪,怎么也够练一盆猪油的。
待会儿把这些油都收拾完,我就把猪油练出来。”
陆霄一边把肥肥腻腻的肥猪肉切成小块,一边笑着说道:
“临走时,王叔还给我带了满满一皮袋的青稞酒。
正好炸点油滋啦,拌上烧烤料,下酒可是一绝。”
“油滋啦?那是什么东西?”
在聂诚这个土生土长的云南人耳中,这些东北话的方言词汇听起来就像是陆霄和边海宁的加密通话,搞得他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隔几句就得插个嘴问问是什么东西。
“油滋啦是东北的土话,就是肥猪肉炼油之后炸剩下的那个脆脆的油渣。”
陆霄笑道:
“以前条件没那么好,油滋啦也是难得的好东西,空口吃都会被打手的。
一般都是加在酸菜馅儿里包饺子,这样虽然没有肉,饺子也能又油又香,好吃的很。
现在条件好了,油滋啦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了,但是总有人还好这一口。
这东西还有个变种,炸的时候如果在上面多留点瘦肉,切成大片的,再通过压制去掉多余的油脂,在别的地方就有了新名字,叫脂渣。
以前我跟队去青岛那边做一个考察项目的时候,寄宿的当地人家给我做过这个脂渣,又脆又香。
你们要是想吃,我待会儿也可以试着做做。
虽然没法像人家做的那么正宗,不过应该味道也差不到哪里去。”
“吃,那必须得吃!”
聂诚猛猛的点头。
见识过陆霄炒坚果对于火候精准的把控,又见过他用简单的配料都能调出一流的烧烤味道,聂诚已经完全无条件相信陆霄的手艺了。
只要陆霄动手做的东西,肯定没有难吃的!
“看看你馋的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嗓子眼里都要伸出一只手来抓了。”
边海宁看着聂诚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笑骂道:
“这要是回去了,你不得天天惦记这两口吃的?”
“是哦。”
聂成哀嚎一声:
“陆教授,以后你定期来我们哨所做饭吧,不用做多,一两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