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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作者“乐恩”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郑越泽夏念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6-15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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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作者“乐恩”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郑越泽夏念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我微微一愣,“或许吧。”

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方的一言一行,谁心里没杆秤。

只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太没劲了。

不能情投意合,那就各自安好。这是最好的选择。

今天组的不是酒局,是牌局。

临到包厢门口,我有点想上厕所,和江莱他们说了一声,便往洗手间走去。

解决完生理需求,刚走出洗手间的转角,迎面便看见了陆时晏。

他也正巧看见我,挑眉笑道:“我看了傅氏提交过来的参赛名单,里面有你,等着我们合作的那天。”

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盈盈开口:“学长,我只是有了参赛的机会,能不能……”

话说到一半,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覆上我的肩膀,将我强势揽紧。

男人眉眼阴鸷地觑着陆时晏,皮笑肉不笑。

“你有专挑别人老婆合作的习惯?”

“你胡说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抱歉地看向陆时晏,“学长,他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是不是开玩笑,他心里清楚。”

夏念兮扔下这句话,手顺着我的肩膀滑到胳膊,拽着我往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顿时来了火气,“夏念兮,你干什么!”

男人身着高定黑色西装,宽肩窄腰,仗着腿长,步子迈得很大。

周身气场强大,是叫人望而生畏的冷厉。

听见我的话,也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力道反而攥得更紧了,完全没给我留挣脱的余地。

我只能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回头想让陆时晏帮我和江莱说一声,却对上陆时晏冷沉深邃的目光,下一瞬,又恢复如常,柔和地看着我。

快得像是我的错觉一样。

而我还来不及说什么,直接被带着转了弯,陆时晏直接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夏念兮!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径直推开一个包厢的门,将我一并扯了进去!

下一瞬,已然被他抵在了厚实的实木雕花门板上。

抬头,对上他嘲讽的表情,薄唇讥诮,“你挺依依不舍?”

“……”

我觉得窒息,也觉得无奈,“你自己心虚,所以总觉得别人也有问题。”

他冷笑,“我心虚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原封不动地将这话还回去。

无论如何,陆时晏也不该被卷进我们的破事里。

夏念兮气得抵了抵后槽牙,俯下身子,气息逼近,“这么迫不及待要替你的心上人出头?”

“神经病。”

我真觉得,他和傅衿安挺合适的。

两个人说话都是毫无逻辑可言,却偏偏能把人气得不行。

我想走,他挡住我的去向,眸光审视,声音冷得像结了层薄冰,“还特意叫他来陪你,嗯?”

我懒得解释了。

愿意信你的人,甚至都不需要你开口。不愿意的人,多说无益。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他人。

我直视着他的目光,“就算是我叫的陆时晏,也有这么多人在场,我们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那你呢,你陪傅衿安多少天了,你们两个孤男寡女,都干了些……唔!”

又是这样。

说不过就堵我的嘴。

男人捏着我的下颔,吻得又狠又急,双手落在我的腰上,揉得我阵阵颤栗。

我知道,再任由他这样下去,等等迈出这个门,我的模样都见不得人。

可是,一切都由不得我。

他在这方面霸道、强势,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差距更是八万八千里。

反抗不过,我清楚夏念兮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能仰着头低声求饶,“夏念兮,你别这样,不然等等我见不了人了……”

“见谁?陆时晏?”

他边吻边说,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分外暗哑性感。

都这个时候了,我自然不会再和他反着来,只能一边被迫接受他的吻,一边见缝插针地解释,“我,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只是因为MS的设计赛,才……唔……”

“你只是利用他?”

他的思路格外清奇,我却听出他已经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只能赶紧逃离这里,当即顺着他往下,“你这么理解也行……”

男人微微松开我,给了我喘息的空间,眼神危险而暧昧,拇指摩挲在我的双唇上,又落在胸上,腰上,双腿间,沉声道:“你什么时候不喜欢他了?”

“……”

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过陆时晏。

在陆时晏回国之前,我和他整整三年都没见过面,夏念兮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他的。

我皱了皱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想到上次他在酒吧灌陆时晏喝酒的事,这次我必须和他解释清楚。

不然又要把陆时晏搅和进来。

他垂眸,“是吗?”

“不然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傅衿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忍不住讽刺。

他认真地睨着我,“我和她也什么都没有。”

“阿川!阿川!”

随着他话音落下,门外响起一道我和他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由远及近,伴随着“砰砰”的敲门声。

这是在一间间包厢找夏念兮。

搞得跟捉奸似的。

我嘲讽地看向夏念兮,苦涩开口:“你的行踪她都一清二楚,这叫什么都没有?”

我依稀想起结婚三周年的第二天,傅衿安明明已经是上门宣告主权了。

夏念兮还能看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他只是因为傅衿安刚离婚,才送了那条项链以示安慰。

和刚刚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阿川!你出来!”

傅衿安的声音越来越近,夏念兮烦躁地捏了捏眉心,面色沉得可怕。

“我没有告诉过她。”

“那你现在出去,让她走。”

我故意试探。

女人可能就是喜欢这样,明知没希望,还偏要试一试。

夏念兮薄唇微抿,没有动作,我却不愿意这样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推开他,就要反手开门!

“南枝!”

他一把拉住我,制止我的动作,“我出去。”

“那我呢?”

他面色微沉,思忖了一下,“你等等再出来。”

闻言,我整个人都怔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股酸涩感直冲鼻尖,又觉得想笑,却笑得有几分难堪,“你,你说什么?”


我笑着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佣人刚上的茶盏轻抿一口。

汤色清澈,茶香四溢,入口绵软、清甜。

我乖巧轻笑,“爷爷每次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

“怪不得老爷子偏心你,嘴甜着呢!”

二婶笑着说道。

我弯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又笑谈了几句,程叔就来招呼大家上桌吃饭了。

家宴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爷爷坐在主位,右边依次是二叔、二婶、堂妹。

左边则是已经接手傅氏的夏念兮、我、我公公、傅衿安。

孰轻孰重,一眼分明。

傅衿安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在其他地方她都敢找我的事,唯独傅家老宅,哪怕我和夏念兮彻底离了婚,她也不敢在这儿骑在我头上。

这底气,是爷爷给我的。

我细嚼慢咽吃着饭,二婶热切道:“南枝,尝尝这牡丹虾。”

“我听程叔说了,这是你爱吃,老爷子才特意交代的。刚从海里打捞起来就空运回国了。吃的就是一口鲜甜,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

闻言,我看向坐在主位,两鬓白发的爷爷,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在很大程度上,是爷爷弥补了我这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

“谢谢爷爷。”

我乖巧地笑了笑,夹了一只进碗里,正要吃时,胃里止不住的翻涌起来,捂着嘴就跑进了卫生间。

几乎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出来,才舒服些许。

我漱了漱口,才重新回到餐桌。

爷爷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爸,”

二婶是过来人,笑眯眯接话,“我看呐,您的孙媳妇是怀孕了,您这是要四世同堂了,咱们傅家,要添丁进口喽!”

没想到怀孕的事会这么突然地被揭露。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甲倏地陷进手心,又慌又懵。

爷爷看向我,喜盈盈地问:“当真是你二婶说的这样?”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瞬间落在了我身上。

期待、惊讶、嫉恨。

每一种,都叫我如坐针毡。

我大脑飞快转动,想要想到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迎上爷爷满心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忍骗他老人家。

可是又不得不。

只能硬着心肠道:“爷爷,我还没有怀孕。只是最近肠胃不太舒服,才会反胃。”

令我意外的是,爷爷第一反应不是失望。

是对晚辈的疼惜与爱护,“去过医院没有?你啊,这段日子瘦了不少,哪天让祁川陪你去医院,好好做个全身体检。”

“不用……”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拒绝。

一做体检,怀孕的事就藏不住了。

但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已经一个眼刀甩到夏念兮身上。

夏念兮薄唇轻启,沉声截断我的话音,“好。”

当着一大桌子人,我也没再作声,回头找个理由不去就好了。

况且,他之后也未必会真记得这件事。

吃完饭,时间尚早,爷爷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叫上了楼。

这还是头一回。

我有几分忐忑,难道爷爷已经看破我和夏念兮在骗他了?

进了书房,爷爷走到黑檀椅旁坐下,交代程叔把门关上后,招呼我,“南枝,坐。”

“嗯。”

我应声坐到一旁,对上爷爷犀利清明的目光,愈发坐立不安起来。

偌大的书房,只有我和爷爷,以及在一旁泡茶的程叔。

果不其然,爷爷了如指掌地开了口:“你们还是要离婚?”

“……”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已经被爷爷看穿,再隐瞒也无济于事,“嗯……您怎么知道的?”

爷爷叹了口气,却没有因为被欺骗而生气,“你啊,虽然独立、倔强,面上看不出多喜欢他,但那双眼睛,哪次离开过他?”

“可是今天,你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爷爷话语间不乏惋惜。

闻言,我喉间一哽,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是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连爷爷都看得清清楚楚,夏念兮却以为我喜欢别人。

究竟是当局者迷,还是从未上心。

我微低着脑袋,掩下苦涩的情绪,喉头滚了又滚,所有的话最终都只变成一句:“爷爷,对不起。”

“是爷爷对不起你,”

爷爷示意程叔给我上茶,“当初若不是我希望你嫁给那臭小子,你也不会掉进这么个深坑里。”

我捧起热茶轻抿一口,摇了摇头,“不是的。您只是……替我圆了梦罢了,如果没有您,我可能一辈子都会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但现在,我可以没有遗憾地往前走了。”

得不到的,一辈子都会想要。

我得到过,也死心了,比从未得到要好得多。

这样,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吧。

爷爷眼中只剩无可奈何,“原本,还是想劝你们不要离婚,但听你这么说了,再开口劝,便是我太偏心祁川了。你要知道,在爷爷这里,你和亲孙女没有区别,就算没了傅家少夫人的名头,也没人敢欺负了你去!”

最后一句,爷爷说得掷地有声。

是保证,也是让我安心。

我心头满是温暖,声音已经有掩盖不住的哽咽,“爷爷……”

“南枝,”

爷爷叫了我一声,神情讳莫如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傅衿安母女嫁进傅家吗?”

“为什么?”

“老程。”

爷爷给程叔使了个眼神。

程叔会意,走到保险柜旁,从中取出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在爷爷的示意下,恭敬地递到我手里。

“打开看看。”爷爷说。

我莫名有些紧张,有种要窥破什么隐秘事的预感。

果不其然。

文件袋内,是一张内存卡,以及数张从监控视频里洗出来的照片。

照片里上的两个女人,一个挺着孕肚,一个身材姣好。

前者是夏念兮的生母。

我在傅家的全家福上看过她的照片,相貌姣好,是个透着书香气质的大家闺秀。

后者我曾陪夏念兮去医院探望过,是夏念兮的后妈,温姨。

我一张一张往下看,心跳得越来越快!

最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爷爷!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失了声一样,但爷爷懂我想问什么,给了我准确的回答。


在人前,夏念兮神色是一贯的疏冷。

黑色风衣更平添了几分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我忽然有些提心吊胆。

这件事,可大可小。

小则赔钱了事,大则……

以夏念兮在江城的权势,让江莱蹲监狱也易如反掌。

更毋庸置疑的是,他肯定会维护傅衿安。

意料之中,他站在傅衿安的身侧,眼眸微垂,薄唇轻启:“你想怎么处理?”

我手心蓦地攥紧,在傅衿安开口前,江莱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和阮阮没关系。”

“江莱!”

我急了,江莱却看向我,故意嘲讽:“你想怎么管?为了我,大庭广众求前夫吗,还是求不要脸插足你婚姻的小三?”

她话音未落,气氛就愈发剑拔弩张起来。

傅衿安连连冷笑,“你骂谁小三?按先来后到的说法,我和阿川自幼就相识,自然不是我。如果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那就更不是我了!”

字字诛心。

按她这么说,我这三年自以为过得不错的婚姻,都是偷来的。

我对上夏念兮犹如寒潭般的黑眸,扯出一抹苦笑,“是她说的这样吗,夏念兮。”

死心塌地爱了他七年,居然被人扣上一个“小三”的帽子。

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的想法。

傅衿安抱着他手臂撒娇,轻抬着下巴,“难道不是吗,阿川?”

“行了。”

夏念兮眉心微蹙,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出来,“不就是砸了辆车吗,明天再去提一辆就好了。”

我一愣。

他这是不准备替傅衿安出头了?

这么息事宁人,傅衿安当然不同意,“这事有这么简单吗,她们砸的是车吗,是在打我的脸!”

夏念兮瞥她一眼,凉声道:“你晚上不是也打了南枝的脸?”

这话一出,不只是我,江莱都有些诧异。

她与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不解.

夏念兮这是在……替我说话?

傅衿安饶是心虚,也不愿放过,红着眼睛委屈道:“这根本不是一回事,你分明就是偏心她。”

“她是我老婆,我偏心她也是应该的。”夏念兮淡声道。

我浑身一怔。

他……也会偏心我么。

我眼睫微垂,半分都不敢相信。

傅衿安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旋即又气定神闲开口:“那你还不是为了我,要和她离婚。”

夏念兮面沉如水,“傅衿安,谁告诉你我是……”

“不是吗?”

傅衿安一脸不服的打断。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不愿意听他们打情骂俏,目光落在夏念兮身上,“你确定不追究今天这件事了,对吧?”

“那是我的车,你应该问我才对。”傅衿安强势道。

“是他的钱吧?”

我抿了抿唇,挺直背脊,一字一顿道:“我和他现在还没离婚,他用婚内财产给你买车,法律上来讲我是可以追回的。我奉劝你,见好就收。”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件事轮不到你说话。”

我自始至终只要夏念兮对这件事松口。

傅衿安掀不出什么水花来。

闻言,傅衿安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剐了我,看向夏念兮,皱眉道:“你的好老婆还真是又计较又强势……”

“……”

我不想继续在这里丢脸下去,“夏念兮,既然你不追究,那我们就先走了。”

话落,我牵着江莱去办了手续,利索离开。

离开前,还听见傅衿安在絮絮叨叨。

“阿川,你和她一起生活三年,你挺累的吧……”

“当初要不是爷爷一意孤行,你也不用受这个气。”

……

江莱听得白眼翻上了天,要不是我拉着,又要冲回去理论。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秋风萧瑟,气温骤然降了不少,冷得人恨不得缩脖子。

上了车,江莱气冲冲道:“你拉我干什么,没听见她说的话吗?妈的,什么傻逼东西。人类进化的时候,她是躲起来了吧!”

“听见了。”

我无奈,启动车子缓缓驶入道路,“夏念兮这个人心思多变,我只想趁他改变主意前,赶紧离开。”

和傅衿安,没什么计较的必要。

“你不生气啊?”她问。

“还好。”

与其说是不生气,不如说是习惯了。

这个点,江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街道上人流如织,格外拥堵。

一路上堵堵停停。

江莱突然弯唇笑了起来,凑过来,冲我眨眨眼,“爽不爽?”

“什么爽不爽?”

“看见她车被砸成那个破烂样子,爽不爽?”

“……”

我想了想,并不否认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爽。”

傅衿安将一模一样的车停在我旁边时,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

不止是一辆车那么简单。

更像是她在宣告主权。

看见那辆车破破烂烂停在警察局门口时,我担心江莱,没顾得上开心。

但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只觉得狠狠出了口浊气,身心舒畅。

“那就行。”

江莱心满意足地挑了挑眉。

我失笑,“但你不可以再这么冲动了。”

“知道啦知道啦。”

“别敷衍我。”

“没敷衍没敷衍,我最听你的话了。”

“……”

我拿她没办法,将她送到家楼下时,才轻声道:“江莱,你真的不可以再冲动了,今天是夏念兮不计较,他如果非要替傅衿安出头呢?”

“你当我是傻子呀。”

江莱狡黠一笑,“不是还有贺廷嘛。”

我倒是把她和贺廷这茬给忘了!

顿时明白过来,她心中早有计较。

我在夏念兮面前不值一提,但贺廷与他是从小玩到大的。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行吧,算我白操心了。”我轻笑。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安安心心养胎。”

她指了指我的肚子,下巴微扬,“我才不会让自己去蹲大牢呢,到时候你和小崽子在外面被人给欺负死,我都不知道。”

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夏念兮今天怎么替你说起话来了?”

我沉默片刻,“不知道。”

“他会不会是失去后懂得珍惜了,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你?”江莱抛出一个狗血问题。

“怎么可能。”

我苦笑一下,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他不会喜欢上我的。”

“他要是不喜欢上你,孩子怎么怀的?”

江莱开车的技巧纯熟,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嗔了她一眼,将她轰下车,“滚蛋!”

回临江苑的路上,我脑海好几次浮现她问的这个问题。

又一次次否定。

夏念兮。

他不会喜欢我的。

朝夕相处了一千多个日夜,他都没喜欢上我,分开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这个想法在我走出电梯,看见家门口站着的那道身影时,又一次破碎。

江莱的问题,也又一次跳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我问完,才发现男人身侧,还有一只与他衣着颜色一致的黑色行李箱。

明亮光线下,夏念兮身姿挺拔,疏淡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声音低沉温柔。

“来找你。”

我掀眸对上他的视线,“找我还带着行李箱?”

“顺便搬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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