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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

安卿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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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时阅陆昭菱   更新:2024-08-28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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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精彩片段


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沈湘珺。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事事要逆晋王的意,只要晋王不想做的,不想要的,反感的,他都想反着来。但是看到沈臣相的千金这么想嫁给晋王,他还是有些怀疑。

沈臣相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

按理来说,沈湘珺应该许给太子,或是别的皇子,这样他们君臣的关系会更密切。

但沈臣相竟然默认女儿求嫁晋王?这对沈臣相有什么好处?

难道说,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扮演着一个好皇兄,让沈臣相误以为他真的和晋王兄弟情深?

沈湘珺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没脸出门,你可以闭门不出。”晋王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嘶。

这是真心狠。

沈湘珺惊得忘了哭。

“王爷?”

太后忍不住问,“晋王是想娶哪家姑娘?难道是这些年在外面遇到的红颜知己?”

这一开口就把晋王要娶的人定义为不三不四的女人。

谁家正经千金会是男人的红颜知己啊?

“皇上,太上皇吐血了!”

外面一声急呼传来,让他们脸色都是一变。

与此同时,天空乌云漫卷,天色很快暗沉下来,黑压压的一片,风雨欲来的样子。

这骤变的天,让皇帝也有些惊惧。

而晋王已经快步冲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青锋见他疾步而行,紧张地追上,压低了声音,“王爷,您的腿......”

王爷平时也只能缓步慢行,还不能多走,否则腿骨会钻心地痛,现在他竟然走得这么快!

“去请辅大夫!”晋王只沉声下令。

“快,摆驾宁寿宫!”后面,皇帝和太后也都急急地追了上来。

沈湘珺犹豫了片刻,咬了咬下唇,也追了上去。

太上皇的宁寿宫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除了药味,隐隐约约还有一股说不明的臭味。

两年前太上皇突然病倒,之后就一直时好时病,偶尔能出个门,但时不时晕倒,最近都是卧床不起的。

晋王身影冲进宁寿宫,一直守着太上皇的老太监富公公顿时老泪纵横。

“晋王,晋王回京了!”他赶紧给晋王跪下了。“老奴叩见晋王。”

“富公公免礼。”

晋王说着已经快步走到了床前。

床上的太上皇满头白发,瘦得有些脱相,脸上也布满了老人斑,气如游丝。

被子上还沾着几点血迹。

“父皇!”

晋王在床边跪下,握住了太上皇的手,刚一碰到,他就是一惊,太上皇的手跟冰一样冷。

这一趟他为了寻医,走得太远,根本就来不及接京中的信,等收到最后一封信,回来才知道太上皇竟然已经病重成这样了。

富公公抹着泪说,“殿下,太上皇一直在盼着您回来......”

他本来还有要说下去的话,在看到太后皇帝他们一涌而进时,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父皇怎么样了?御医呢?”

皇帝一进来就厉声责问着,目光扫过宁寿宫,见几个宫人都跪着,个个红着眼睛的样子,再闻到殿内还没散去的血腥味,他心底有些激动。

老东西终于要死了吗?

等太上皇一死,全部皇权才能彻底落到他手上,没有人再压着他一头,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皇帝!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御医都在偏殿商议药方。”富公公说。

几名御医急急跑了过来,哗啦啦跪了一地。

“皇上,臣等惶恐,太上皇只怕是——”御医不敢抬头,声音颤抖。

这两年来他们也只能让太上皇病情缓缓,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现在看着太上皇是油尽灯枯了。

“太上皇半个月前明明还有了精神,还坚持去了祖庙一趟!”皇上气怒地说。

怎么才半个月就说不行了?

太后哭了起来,扑到了床边,想要凑过去,但晋王跪在床前,她无法接近。

“你睁开眼睛看看妾身——”她哽咽着,好像跟他还是恩爱夫妻时的语气。

“皇上,太上皇当时坚持去祖庙,臣等也是苦苦劝阻的,那天太上皇不是身体好转,而是强撑着病体去的呀。”

“是啊皇上,半个月前那一天,京城飞沙走石的,后面还下了骤雨,太上皇在祖庙还晕倒了,只怕就是那一趟,让他老人家病情加重。”

半个月前那一天,天气很怪,天际不时轰隆隆地闷响,城里飞沙走石怪风乱卷,还有几个人被倒下的树砸死。

提起那天,不少人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可是那天太上皇坚持要去祖庙,还不让人跟着进殿,要不是那天沈湘珺刚好说要去供为太后祈福而抄的心经,正好经过,太上皇晕在殿里都没人及时发现。

晋王紧紧握着太上皇的手,暗中把内力输了过去,他眼睛微红,看着已经老得没有半点几年前帝皇风姿的老人。

“父皇,我是阿阅,我回来了。”

可能是有了他的内力,太上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阿、阿阅,大周朝,要,要乱......”

太上皇声音沙哑,很低,只有跪在旁边的晋王听到,太后和皇帝都想凑近来听,只看到他嘴唇微动。

“父皇,朕一定会找到神药治好您的!”皇帝急急叫着。

“闭嘴。”晋王沉喝。

皇帝瞪大眼睛,正想跳起来,竟然敢叫他闭嘴?他就是要打断太上皇,不让他跟晋王说什么!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做得太明显。

“阿阅,我梦见了,老祖宗们托梦,大周龙脉,断、断了......阿阅,你答应我,要守护大周......”

太上皇断断续续地说着。

“太上皇,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还没有看到晋王娶妻生子呢,”太后也急急叫了起来,眼睛一转看到外头的沈湘珺,立即叫她,“湘珺快来!”

沈湘珺心快跳到了嗓子眼,这会是她的机会吧?

她顾不得仪礼,立即就跑了进去,被太后一把拽到了床边。

“太上皇,这是沈臣相的千金,你是不是将她许给晋王了?让皇儿马上给他们赐婚可好?”

她一压沈湘珺的肩膀,沈湘珺立即就势跪了下去,跪到了晋王身边。

“晋王,哪怕是冲喜,湘珺也无怨言!”


陆昭菱看向了陆昭华。

但很快目光就转向了急急跟进来的辅大夫。

一看到辅大夫的面色,她神情微顿。

“陆小姐,老夫有要事相求!”辅大夫看到她就急声说。

“别急。”

陆昭菱轻声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为什么,辅大夫本来是真的很心急,听到她这淡定的语气,心一下子也稳了几分。

明明陆昭菱只是个跟他孙儿年纪相仿的少女,但她身上有一种平静的安稳。

很可靠的样子。

陆昭华大为震惊。

连母亲都要巴巴求见的辅老大夫,在陆昭菱面前竟然是这样的低姿态!而且,还说有事相求!

除去被赐婚,陆昭菱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能让辅老大夫求上门的?

想到这里,陆昭华就很是乖巧对陆昭菱笑了笑。

“二姐姐,我是四妹昭华,刚才正要来看你,正好遇到了辅大夫,见他老人家似乎有急事,就请他一起过来了,希望二姐不要怪罪。”

陆明和陆夫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陆昭菱回来之后要让她和家里人都正式认识。

辅大夫不由得看了陆昭华一眼。

他怎么记得刚才陆昭华出现时不是要往后面来?她本来不就刚从后院出去吗?要是原本就是要来听暖楼找陆昭菱的,怎么会在前院碰见他?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没多想,心系着还在受苦的孙儿呢。

“青宝,先送她出去。”陆昭菱说。

“是。”

陆昭华被请出听暖楼,有些风中凌乱。

不是,她刚才哪里表现得不对?哪句话说错了?

陆昭菱竟然连搭理她一句都没有,就直接把她给轰出来了!

“四小姐请回吧。”青宝站在院门口对她做了个“慢走不送”的手势。

陆昭华深吸了口气,面容微有点僵硬,还是挤出了一句话,“那我下次再来探望二姐。”

说完转身离开了。

青宝冲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连她都骗不了,还想来哄小姐?

真是来看望小姐的,空着手就来了?而且,等到这会儿才来?都快午饭时间了!

分明就是想来看看辅大夫找小姐有什么事的。

青宝哼了哼,守住了院门。

陆昭华在这里的时候,辅大夫还真不好开口,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要说的事多少有点骇人听闻。

而且陆昭菱的本事,也未必想让陆家人知道吧?

见陆昭菱直接开口赶走陆昭华,他松了口气,赶紧对陆昭菱行了一礼。

青宝青音见他陆昭菱这么客气也有些意外。

“辅大夫直接说吧。她们两个是自己人。”陆昭菱目光已经落在他怀里抱着的东西上,“不过,你先把东西放下。”

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石桌。

辅大夫赶紧把东西放上去。

一路上带着这东西,他心慌慌的,有几次都按捺不住想把它丢开了。

“陆小姐,老夫今天得腆着老脸求你救救我孙儿!”

陆昭菱看了看他的面色,又看了看面前包着黑布的东西,“你孙子也头疼了?”

她竟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对!”辅大夫顿时觉得应该有救,激动又紧张地把孙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等说到他儿子用瓷枕把辅承砸晕了的时候,陆昭菱嘴角微抽。

也不怕把人砸坏。

“老夫思来想去,我们爷孙俩最近共同接触过的外来的东西,就是这根雕!”

他是名医,但这种“病”他是真的医不了啊。

青音和青宝都探头看桌上的东西。

辅大夫说的事,她们听得一头雾水。这种奇怪的事,找她们小姐有用吗?

陆昭菱却伸手去掀开那黑布。

“陆小姐......”辅大夫倒是有些紧张了,“要真是这根雕邪门,你碰到了会不会有危险?”

他看着头上还包扎着的纤瘦少女,有点愧疚。

万一害了她呢?

“不会。”

陆昭菱回了他一句,已经把黑布揭开了。

入眼,那个根雕被黑色气体包裹着,像是一坨散发着腐臭的陈年骨架。

但这只是陆昭菱眼里看得到的。

青音看到的却是一块花瓶高的木雕,雕的是一个长相凶恶,胡须满面的老头。

老头一手指天,一掌压地,眼球鼓突,胡须凌乱,弯膝要跃的架势。

因为是根雕,老头的手脚和胡须都是树头根须加以创作。

但这块树根却是黑色的,只有老头鼓突的眼珠点着朱红。

看起来异常凶狠。

从雕工来说,很好,人物神形十分生动。

但是这么一个根雕出来的老头,却让青音看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说,这是你孙子从山上河沟捡来的?那地方一般会有什么人去丢弃这些东西?”陆昭菱收回了目光。

煞气这么重的东西,也不知道辅家孙子是怎么想着捡回家的。

只能说他审美独特?

“没听说过啊,”辅大夫摇头,“那里少有人去,也就是一些泼猴在京城里闹腾腻了,会去那里玩耍。”

泼猴,当然是指京城这些天天精力过盛的少年。

“那跟你孙子去的那些人,还捡了别的东西吗?”陆昭菱又问。

“这个老夫没问,得等承儿醒了问清楚。”辅大夫心都提了起来,“陆小姐,是不是这东西出的问题?”

陆昭菱肯定地回答他,“是。”

辅大夫身子一晃,眼更红了。“陆小姐,那,那你能救我家孙儿吗?”

果然是这东西不对!

陆昭菱轻摸了摸自己包着的脑袋,叹了口气。

她精力不足,虚啊。

“可以是可以,但我得见晋王一面。”

得去补几口。

辅大夫茫然,“是需要请晋王一起走一趟吗?”

“不不不,他不用去,我见他一面就行了。”陆昭菱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烧一锅艾水,给你孙子擦擦额头,胸口,掌心和足底,我晚些过去。”

“那这根雕......”

他现在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原路抱回去了啊!

“放着吧,我会处理的。”

“多谢陆小姐!”辅大夫松了口气,赶紧回去了。

陆昭菱对青音勾勾手,“去请晋王来一趟?”

“小姐,这个时候可能王爷入宫了。”

今晚明晚后晚,王爷都未必能出来,他要给太上皇守灵啊。


辅承一醒过来就被一股剧痛弄得惨叫连连。

这一次,更痛了。

辅顺也看出了这一点,堂堂男子汉都要哭泣。“父亲,是不是我之前砸了承儿的头,让他的痛加剧了?”

之前辅承可没有叫得这么惨烈。

好在他们已经用被子把他紧紧裹了起来绑住了,不然辅承可能会忍不住自残。

痛成这样,他早已经神智不清。

辅大夫脸色苍白。

“你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却觉得,不全是被砸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们粗暴用了这样的外力“切断”了辅承的发泄,所以醒过来之后痛楚反而一下子喷发,更严重了。

“不能再打晕他了。”辅大夫喃喃说。

“老天爷啊,我家承儿是个好孩子啊,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种苦啊?”辅老夫人站都站不住了,坐在旁边抹泪哭喊。

辅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痛成那样,又不敢碰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家里两个女人这个样子,更是让辅大夫和儿子心如火烧。

“好痛,祖父,我好痛......”

辅承清醒一瞬,就是哭着对辅大夫说着这么一句话。

辅大夫老泪刷地就崩塌了。

“老太爷,陆小姐来了!”下人急声喊着。

辅大夫一震,“快,快请她进来!”

陆昭菱带着青音青宝进了门。

辅家人同时朝她看了过来。

一看到陆昭菱的样子,他们脸色同时变了,心里想的都是——

这么一个伤着的瘦弱少女,能救承儿?开什么玩笑啊!!!

“陆小姐,我孙儿在这里!”辅大夫叫了起来。

陆昭菱也没有管其他人,先把那黑布包着的根雕放到了地上,才走到了床边。

床上,一个少年被捆得只露出个头。

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咬破了,还流着血,双眼赤红,气息乱而急。

哪怕是被捆成了粽子,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在颤抖,那不是冷,是痛的。

在陆昭菱的眼里,辅承的头几乎被一团浓黑的气包裹着。

而在那团黑气中,还隐隐能够看到丝缕的血红。

“死气这么重。”她叹了口气。

“陆小姐,你能不能救他?”辅大夫听到她的话都颤抖了。

“父亲,这位......”

辅顺实在是不能相信陆昭菱能够救自己儿子,而且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他也只觉得无比荒谬。

什么死气!

治病不治病,说的什么邪乎的话!

“你闭嘴。”辅大夫立即就斥责了他一句。这个时候还要给他介绍陆小姐不成?

陆昭菱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了辅承的额头。

这动作看起来就是有点儿不太——

严肃。

“你做什么?!”辅夫人嘶声叫着,挥手就要来拍开陆昭菱。

陆昭菱及时收手,要不然还真会被她拍中。

辅大夫脸色大变,“承儿他娘,你这是干什么!”

姚琳这是找死吗?竟然敢对陆小姐动手!

辅夫人姚琳被公公这么大声一喝,也吓了一跳。

她睁着哭得红肿的眼睛,“父亲,她,她怎么这个时候还能乱戳承儿额头?承儿本来就头疼,轻轻碰一下都疼得受不了,她还用手指头去戳!”

她也是心疼儿子啊。

“陆小姐是要救承儿!”辅大夫气得心梗,“你们都退开,别在这里阻手阻脚的!”

见儿媳还要说话,他一跺脚,“姚氏!我是承儿的祖父,我还会害他不成?!”

他连姚氏都喊出来了。

辅顺拉着妻子退开,深呼吸了口气,“父亲,你向来疼爱承儿,我们听你的。”

虽然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女,但他只能相信父亲!

“陆小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是急得失了分寸。”辅大夫怕陆昭菱生气,甩手不管了。

陆昭菱倒是没在意。

儿子受了这样的折磨,当父母的着急心疼也可以理解。

刚才不也没打到她的手吗?这要是真打到了就另说了。

“他跟那块根雕接触的时间更长,沾染的死气太重了,辅大夫,让你准备的玉呢?”

辅大夫离开之前,陆昭菱让他回家准备好玉石,最好就多准备一些。

“在这里!”

辅大夫先指着床头一个玉枕,“陆小姐,最大就这个,这是我用了十年的玉枕,你看这个能不能行?”

“要是不行,还有这些。”他又转身拿着一托盘放到床上,上面有几块玉佩和几个玉摆件。

“要玉吗?我这对玉镯也能用。”辅老夫人颤着手,把手腕上一对玉镯褪了下来。

陆昭菱转头看向她那对玉镯。

“纯正的阳绿,高冰种。”陆昭菱笑了笑,“老夫人这对玉镯很好,但没必要,被我用过,玉就废了,有点浪费。”

她看向了那玉枕,又打量了辅大夫一眼,“这个玉枕合适。辅大夫也正好换个枕头,这个玉枕太高了,你枕了十年,没觉着脖子总会酸痛吗?”

辅大夫愣了一下。

原来他肩颈总是酸痛,跟这个玉枕有关?

“听陆小姐的。”他马上就换个低一点的枕头。

陆昭菱嗯了一声,把那个玉枕放到了辅承头部旁边。

“把他解开吧,捆太紧了,全身气血不流通。”

“不能解,他会伤害自己,”辅顺赶紧叫了起来,“也可能会打伤你的,承儿是痛得不能自控了。”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一样,辅承痛得再次撕心裂肺地叫起来,身体拼命挣扎。

“解了。”

陆昭菱却像没听到一样。

辅大夫一咬牙,亲自动手解开了被子。

“父亲!”辅顺这下忍不住冲上前来要阻止。

陆昭菱一手轻推了过来,明明看着动作轻飘飘的,辅顺却好像撞到了一股气,噔噔噔地急退了三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惊骇地看向陆昭菱。

“你们要是不能安静不闹事,就出去。”陆昭菱一眼扫过来,带着威严。

辅大夫已经把辅承解开。

“啊——”

刚解开那一瞬间,辅承就猛地挥手要捶向自己脑袋。

他的头好像要炸裂了!

陆昭菱抓住了他的手臂,另一手在他心口上一拍。

“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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