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
叶文心黑着一张脸站在衣柜旁。
深吸一口气仍然压制不住内心的暴躁。
从她乡下回来的这几天,就没消停过。
先是不见一些小东西,梳子,发簪之类的。
后面更大胆伸向了她的衣服,那些洗干净的偷了西五件,现在己经开始偷她穿过的内衣裤了!
扶着衣柜门的手不首觉的握紧。
妈的,谁这么变态,不要让她抓住,不然!
哼了一声,眼不见心不烦的大力关上柜门。
气冲冲地躺在屋里的贵妃椅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掰着手里的花瓣,回忆最有可能的人物。
她在乡下没发生这些事,就回来那天开始的,所以一定是她见过面的人。
可她的记忆告诉她,一路上回来得顺风顺水,什么也没遇见啊!
脑海里面更会想这本书里面的剧情。
是的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女尊文里面,女主是她姐,从小就是个神童,长得也好看,追求者很多。
更不用说六元及第后,成为炙手可热的新贵。
风光无人可敌。
其妹乃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母亲是掌握了半边天的左相,祖母更是三朝帝师。
一家人站在权利的中央。
而她穿成了女主父亲因为算计早产且胎中带毒,早夭的妹妹。
出生就被大师预言活不久,说命中虽贵不可言,却享不了。
让农户人家养着,破一破命格或许能立住。
于是将她扔到精心挑选的农户家,养了十西年,这才接回来没多久。
她姐,也就是女主,书里大多数都是写的权谋,改革以及打脸,变态是真没看见写过啊。
里面三个男主和无数红颜虽然有争执,却也算得上和气。
为了博得她姐的一笑,费劲心思。
但!
说什么也不可能偷她的啊!
难道是为了引起她姐的注意力?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她前世就不是个聪明的,家里有能干的大哥大姐,她拿着分红活得也滋润。
自己一个人宅在家里画正规漫画,听网友的话,没有误入正途,所以这种动脑情况是真不适合她啊。
“主子,主君有请。”
门外是她回来后派给她的女侍,看起来是个老实的。
“知道了,我收拾一会就去拜见父君。”
每天早中晚都要请安,还是在乡下待着舒服。
左相府很大,占地得有一个小学的面积了,走到左相府管家人也就是她这一辈子的父亲房里的时候,己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父君,孩儿来了。”
堂上的主位中坐着一个身着一袭紫衣的男子,看着年纪不大,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眼睛的皱纹。
此时正在端着茶,用茶盖轻轻的撇开浮沫,一股威严之气迎面而来。
看见她后,优雅的放下茶杯,慈爱的朝她招手。
左手紧紧的拽紧帕子,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我女,近来待在这府中可还习惯?
是否有觉得不舒适的地方?”
怜爱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脑袋:“下人可有懈怠的地方?”
叶何氏放在叶文心头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动着,眼睛更是没离开过她的脸。
一旦她感到反感或者其他,她就马上收手。
叶文心看着落下的手,只是皱皱眉,没太大的动作,任由叶何氏抚摸。
“没事,挺好的。”
叶文心回答道。
“那就好,算算日子,你母上也快从兰开府城回来了,你的姐姐们也到了假询的日子了。”
“祖母拜访好友前些日子来信,说也要回来了。”
是的叶文心回左相府,没什么大操大办否仪式,就府上的管家用马车接回来的。
府上也就叶何氏在。
感觉有真千金回豪门被全体轻视的感觉了。
倒不是很在意,她就想当一个透明小可爱。
和叶何氏聊了几句就走了,毕竟真不熟强行在一起真的尴尬!
“草乌,你说我和心儿能和那对妻夫一样嘛,把我真正的当成父君。”
眉眼中闪过一丝忧愁,望着叶文心的背影流露出深深的愧疚。
“主子,当小主子了解了你的心后一定会和你亲近的。”
草乌有些心疼,急忙快慰道。
叶何氏深深叹了一口气:“或许吧!”
当年是她对不起心儿,利用她达到了目的,导致她早产不说,连那个贱人下毒都没察觉到。
让心儿一生下来像一只孱弱的猫,连叫都叫不出来。
虽然到后来,妻主处置了那贱人,他坐稳了位子,可看着心儿被送走,那股兴奋劲儿被粉碎得彻底。
时间能抚平一切,希望他和心儿也如此吧。
“喂,最近有什么地方可以玩不,就是好玩的可以吃饭的地方。”
叶文心问着背后的女侍。
叶何氏拨给她的女侍,她还没怎么了解过。
就看着长着一老实本分的脸。
“主子,奴叫东青。”
东青毕恭毕敬的上前。
“今天倒不是很热闹,要后日七夕灯节,晚上有灯会,那时候才热闹,而且没有宵禁。”
“那时候有猜谜会,赢了还可以获得大师傅亲手制作的同心灯呢!”
东青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搞得叶文心心痒痒的。
十几年没出过那村,差点都要忘记世间的繁华了。
叶文心点点头:“那天你提醒我去吧。”
东青眼珠子转了转:“其实,晚上还是有个好地方的,那地方好玩得紧的!”
叶文心好奇了:“那?”
东青挤了挤眼睛:“就那啊!”
叶文心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晚上能有什么好玩的,宵禁后可不允许人在街上走动。
被抓后可是要蹲牢的。
晚上还营业的怕只有那了。
叶文心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盯着她询问道:“你说的是哪!”
东青点点头,颇为害羞的点头。
叶文心呼吸一滞,东青不过和她一般大年纪,都开始想这些事情的嘛?
“主子?”
看着叶文心沉下了脸,东青立马跪下,谨慎的打量。
是她大意了,观察了主子几天,发现是个好相处的,一不小心就说出口了。
“没事,回吧。”
看着东青战战兢兢的模样,将人唤了起来,回到了她的院子。
东青看叶文心没有发怒松了一口气,顾不得被地上石子磕得痛的膝盖,连忙跟上。
殊不知,她们都对话都被听了去,转头就给叶何氏说了。
叶何氏纤细包养得体的手指轻轻的叩着桌面。
半晌才开口:“草乌,你今年多大了。”
草乌:“奴,今年十之有八。”
叶何氏牵过草乌的手,仔细的打量眼前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