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眠汤……眠的现代都市小说《遥不可及的他最新小说》,由网络作家“神爱猫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汤眠笑,对有机会接触天逢玉的熟人也很期待:“行,那我等着。”……—转天色从白到黑。晚上—起吃完外卖,拖了—天的天董事长要出去‘上班’了。天逢玉之前还调侃过汤眠舍不得他,现在打脸的嘴巴子终于还是抽到了自己脸上。他恨不得找个绳子把汤眠拴在身上。“眠眠,要不来给我做两天秘书怎么样?”天逢玉赖着不走。汤眠送他到门口,几乎是半走半推把天逢玉送出门框。“我哪有那个能耐?”“我说你有你就有,再说你来给我当秘书不用干活。”天逢玉的声音放低,伏在汤眠耳边道:“包括你在内,全都我来干。”
《遥不可及的他最新小说》精彩片段
VIP电梯。
开门的一刻,汤眠和昨晚瞥见过一两眼的长发眼镜漂亮秘书撞个正着。
双方的视线对上,汤眠对对方点了头,接着两人交换位置。
一个进电梯,一个出电梯。
电梯门合上,缓缓遮住汤眠一张白净但并不漂亮的脸。
见着人走了,白童童还感觉回不过神,眼神几经变换,心一阵一阵地乱跳。
他才走?
天逢玉真把人留了一晚上?
那这一晚上……
转头前往熟悉的总统套房门前,门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
白童童敲了敲门,听到里头传出笑声,“敲门干什么?进来。”
心情挺好的声音,没有起床气。
白童童带着文件夹进门,忐忑叫了一声,“天总?”
天逢玉还没穿衣服,被子盖在腰部以下,手臂流畅紧绷的肌肉上挂着几条红色的抓痕。
笑容本来还在嘴角,发现是白童童瞬间凉了下来。
“谁让你进来的?”
“……”可不就是你么。
白童童心里想,实则根本不敢应声,眼睛也不敢直视。
然而等视线往周边一看,别的地方更刺眼。
整个套房里一片狼藉,处处混乱,和平时整洁还有强迫症的摆放方式大相径庭。
仔细看,垃圾桶里还有废弃的橡胶制品。
天逢玉真的和那个姓汤的搞了?
这可是天逢玉,出身在天家,因为爷爷和亲爹都喜欢乱搞而曾经在家族聚会上大骂不忠贞于一个伴侣的男人全他妈都该死的天逢玉!
这人可太能说到做到了。
成年以后虽然身边的漂亮男女流水一般来来去去,可要说他真碰过的,至少白童童从未见过。
那个汤眠相貌不出众,家世也一般,到底凭什么开了这个头?
“人呢?”
白童童声音有些小:“应该走了。”
“我开的工资不够你吃饭?大点声。”
天逢玉其实听见了,就是因为听见了才感觉冒火,“谁让他走得?”
“我让他走了吗,我同意了吗?”
给自己气得够呛,天逢玉把床头柜前仅剩的台灯摔了。抓了件浴袍起身,他揉了两把头发,明知不需要,还是走到门口看了一眼。
果然没有人影。
真走了,真行啊,真敢,走得真利索。
亏他不想把人弄坏了,还收敛了许多。
早知道弄到尽兴得了。
“说吧。”
天逢玉回到沙发坐下,懒得睁眼。
白童童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一整晚的时间,够她调查了。“汤眠,B市人,和汤姚一母同胞,是确确实实的亲姐弟,十岁父母早逝,和姐姐一起生活到成年。”
“大学就读在S市影视传媒大学,表演专业,大一开始拍戏,进圈到现在满打满算六年,拍了几部网剧,两部上星剧。”
天逢玉忽地打断:“他是明星?”
“不算,他没什么实绩,粉丝不多,远远算不上流量,非要说只能说是演员,不红也没有水花的那种。”
天逢玉嗯一声,“还有吗?”
白童童:“目前就这些……”
天逢玉又打断她:“你看过他的戏吗?”
“……”白童童还真看过,可在昨天查资料之前,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看过汤眠的戏。
查到人之后对着汤眠演过的作品一一对照,才发现汤眠似乎戏不错,是个剧抛脸。
一点印象都没有,侧面证明两个问题。
1汤眠完全不火。
2他的长相不够好看,因此明明演技在垃圾剧里头遥遥领先,还是出不了头。
这样一想,她更不明白天逢玉看上汤眠什么了。
汤眠还没她漂亮。
“可以了,没别的东西就出去。”
白童童惊讶抬头,没有立刻走。
天逢玉凑合睁眼,“还有话说?”
“……”
白童童心有不甘,开口:“天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您一句。”
“汤眠是汤姚的弟弟,汤姚在圈子里的名声您可能不完全清楚,但应该有所耳闻,就是一个花瓶傍大款的。”
“汤眠是她的亲弟弟,日日夜夜在一起长大的,有什么心思谁也说不准。”
“价值观这东西人人都是耳濡目染,要是有机会,谁不想一步登天呢。”
天逢玉这次完完整整地听她说完,目光锁在白童童脸上。
“你手里现在有几个项目?”
白童童被突如其来问得一愣,“有两个……新兴电车的企划,还有对应的专利售卖。”
天逢玉:“你去做,不用在我身边跟着,下午把麦红叫过来。”
天逢玉有个秘书团,轮流跟在天逢玉身边做事。
因为这群秘书名字里恰好占了不同的颜色,被天逢玉一个朋友起名叫做彩虹秘书团。
白童童占个白,麦红占个红,平时很不对付,而在秘书团所有的工作之中,陪在权力中心的天逢玉身边的一段时间,才是获得发展的最佳捷径。
白童童面色一怔,急了。
可没等再张嘴,天逢玉已经笑了,笑意盈盈,“滚。”
雷家大门外。
汤眠和汤姚在早就已经准备好出发的车上汇合。
汤姚在车里等,一张浓颜到被誉为美神降临的脸上藏不住期待,兴致勃勃。
然而一看汤眠上车,立马弯眉起伏,语气冷硬。“你昨晚去哪儿了?你没回家?”
“……”汤眠还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
汤姚:“装傻呢!你衣服都没换,一身的褶子!你到底干嘛去了?一宿都不回消息!”
“……”
有衣服穿其实很不错了,天逢玉在这方面虎狼在身,并不是个温柔的人。
汤眠不想和汤姚说谎,于是一如既往保持沉默。
汤姚气得骂他,“好好好,不说话了不起!真不知道你长个舌头干什么,给你拽出来当绳儿玩得了。”
“……”汤姚训他是常事,但这话和某些画面重合,汤眠忽然间听不得了。
他被逼张了嘴。“姐。你别乱说。”
汤姚直纳闷,“我乱说什么了,你现在脾气大了,还不让说了?”
“不是,我让说。”
“那你犟什么嘴,道歉!”
“……”
汤眠自己习惯了,却忽然有点忍不住同情雷逸。“对不起。”
车子开起来,驶向某高级私立医院。
汤姚不问了,开始干呕。
汤眠心疼她,替她捧着呕吐袋,拍着汤姚薄薄的后背时,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汤姚身体不舒服,听见动静都烦,“谁啊?”
汤眠:“估计是姐夫。”
可拿起来一看,并不是,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显示是G市的。
“……”闷声闷气地,声音也不高不低。
天逢玉心里头仿佛烧了块铁板似的,滋滋发烫,盯着汤眠的脸看着看着,牙根更痒了!
咔的一声,车门开了。
天逢玉冷声道:“上来。”
汤眠的胳膊猛地被人拽住,重心前倾。
接着眼前天旋地转,还没等发出声响,已经被天逢玉压在后排宽阔平铺的座椅上。
天逢玉探入他的腰间,掌心触碰到汤眠衬衫下的皮肤,“烫的。”
天逢玉:“你还在烧?”
“……”被触碰到的地方电流流过一样发麻,汤眠按住天逢玉的手,想让他抽出去,又想让他再摸摸。“之前已经好了,这是复烧,刚烧起来的。”
“我出门之前已经吃了药,一会儿就会降下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身体,在这儿跟谁保证?哄谁放心呢?
“解释什么?”天逢玉的火莫名其妙更大了,“我还得夸夸你?”
“……”
天逢玉在对面车窗上用力砸了一下,叫人:“王周。”
方才走远的司机应声回头,向着车子往回跑。
汤眠顿了顿,“……哥?”
这时候知道叫哥了,天逢玉冷笑:“去医院。”
“……”汤眠:“我今天已经去过了,药就是从医院带回来的。”
天逢玉:“那就去酒店。”
汤眠:“哪个酒店?”
“你说哪个酒店?”天逢玉,“真就是翻脸不认人是吗?”
“……”汤眠不是那个意思,余光注意到司机越靠越近,开口,“我姐全家都有早起的习惯,我一会儿还得回去,早上起来见不到我人,可能解释不清。”
医院不行,酒店也不行,直说就是不能跟他走。
天逢玉眉头的结越系越死,好像彻底打不开了。“那你下车。”
“……”
车里开了一盏不怎么亮的车顶灯,天逢玉的脸自上而下俯视着他,表情被藏在阴影里看不清。
汤眠觑着他的神色,感觉他现在相当的不爽,但也不知怎么,并不感觉害怕。
他伸手环抱住天逢玉的腰,试探着微微挺身,将自己送进天逢玉的怀里。
声音很低,商量:“不去医院,不去酒店,我也不回去,你就在这里和我待一会儿,不行吗?”
“哥……我不想走,我还没和你待够。”
司机走近了,伸手拉车门。
刚要用力,迎头被天逢玉喷个透心凉。
“叫你过来了吗?滚远点!”
赶走了人,天逢玉收回撑着座椅的手臂,将体重全部压在汤眠身上。
真皮座椅被压得软软下陷,汤眠生生发出了唔的一声,但仍是不够,天逢玉的手从下到上摸到汤眠的脖子,挺想掐他一会儿。
“……”暗骂一声,天逢玉呼出一口气,“真没事?”
听起来好像在关心他,汤眠点头,话到嘴边,又不自觉的唔一声。
“怎么了?我太沉了?”
“不是,有东西硌着我。”
汤眠用手摸进去,罪魁祸首是天逢玉身上的一粒纽扣,夹在两人胸膛之间。
用手调整过位置,汤眠重新抱住天逢玉,说:“你不沉,我喜欢你压着我。”
“你这些话都跟谁学的?”天逢玉更想骂人了,倒不是想骂汤眠,就是感觉一而再再而三,被勾的难受。
他扬起一点头,盯着汤眠的脸细看。
这人一对单眼皮,一张脸并不浓艳,真要形容,长得还挺清纯。
谁能想到嘴巴一张,每一句都打直球,每一句都像钩子一样钓的人心火上窜。
“这会儿不是之前了?说什么话都不羞了?”
汤眠的回应是吻了上来,鼻尖蹭着天逢玉的鼻尖,吻得很温柔。
然而嘴却张着,让人轻而易举就能更近一步。
天逢玉捉住那条温热的舌头,感觉汤眠口腔烫的厉害。
滚热的温度从汤眠的舌尖传递到天逢玉的舌尖,撩拨的人连骨头缝里都热痒难耐。
“做吗?”汤眠含糊不清道。
天逢玉没松汤眠的口,没听清,“再说一遍。”
汤眠:“要做吗?”
这里是汤眠姐姐和姐夫家的大门口,两个人在车里,汤眠还发着烧。
给天逢玉听乐了。“我是疯批,不是畜生好吗?”
“……真不做吗?我可以的。”
汤眠的声音里听着有些惋惜,天逢玉更乐,一巴掌拍在汤眠屁股上,“你可以个屁。”
啪的一声,声响挺大。
其实没怎么用力。
汤眠的脸瞬间白了,眉心一皱,整个人缩了缩。
天逢玉:“说话。”
“……”
汤眠真说不出来了,他忍了一天,有些地方实在肿的生疼。
人没动静,透出股可怜劲儿。
天逢玉抱着人,心尖刺挠,不往嘴里亲,往上亲,先亲嘴唇,再亲鼻梁、眼睛、额头。
汤眠的眼睫颤啊颤,眉头还皱着。
天逢玉:“这么半天还疼?”
汤眠:“嗯。”
天逢玉:“那还要追着做?涩不涩?”
“……”汤眠的脸红了,不是立刻,而是一点点,染色似的从脖子红到了脸颊。
他和天逢玉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做的机会更别说了,有机会肯定争取一下。
汤眠偏过头,把脸捂了。
天逢玉爱死他这个害羞劲儿,用力掰他的手,边掰边笑,“躲什么,有什么话就跟我说。”
他故意逗他,“是不是我昨晚上没把你陪好?你不满意?”
“还是我陪的太好了,搞得有些人忘不了了。”
“……”汤眠天生嘴笨话少,最怕的就是天逢玉这种口齿伶俐还不要脸的类型。
碰上天逢玉说骚话,更一败千里。
他想抱头装死,无奈被天逢玉掰得装都装不成,被迫露出红彤彤的一张脸。
“你嘴脏。”
“我嘴脏。”天逢玉笑了。“我哪个字脏?你告诉我。”
“……”汤眠说不过他,拍天逢玉一下。
天逢玉把他的手抓住,向前一压,再次死死将汤眠压住,随后不动了。
汤眠:“天逢玉。”
天逢玉没纠正他让他叫哥,懒懒的应一声,声音慵懒,还有些低哑暧昧。“我知道。”
“……”汤眠:“我还没说。”
天逢玉:“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又硌着你了呗。”
车厢里静悄悄,汤眠的脸红的不能再红。
他吸气,出声:“我能摸吗?”
说完又道:“我想摸。给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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