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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本阅读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阮南枝傅祁川,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乐恩”,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眼猩红,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错了,你...

主角:阮南枝傅祁川   更新:2024-06-17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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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他几乎是一口应下。
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唇微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百分之十,你舍得啊?”
他眸光清润,“给你,又不是给外人。”
这一刻。
我不得不承认,钱真是个表达忠诚的好东西。
压抑了一中午的情绪,总算得到疏解。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我笑着问:“如果是衿安姐呢,你会不会给?”
他沉默了一瞬,给出确定的回答:“不会。”
“真的?”
“嗯,我能给她的,只有那个岗位。”
傅祁川将我抱进怀里,温凉而又笃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股份转让协议,我下午让秦泽送过来。从今以后,你就是傅氏的老板之一。其他人,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呢?”
我心情好了许多,笑吟吟地问他。
他挑眉,“什么?”
“你是给我打工的吗?”
“当然。”
他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俯身凑到我耳边,说着没正行的话,“床上床下,都为你服务。”
......
我一阵脸热,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一本正经,高冷清贵,但偶尔蹦出这么一两句话,很容易让人面红耳赤。
见我心情由阴转晴,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得上去开会了。今天中秋节,晚上得一起回老宅陪爷爷吃饭,我在停车场等你。”
“知道啦。”
我自然不会拒绝,心念微动,做出决定:“老公,晚上有惊喜给你。”
前几天,他因为项链骗我的事,让我拿不准到底该不该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他既然分得清我和傅衿安孰轻孰重,那我也不该再隐瞒了。
“什么惊喜?”他好奇心挺重,当场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下班就告诉你,等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便不再理他。
他走后,我彻底静下心来,专心画设计稿。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我头也没抬,“请进。”
“南枝,没打扰你吧?”傅衿安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有点打扰。”我实话实说。
赶设计稿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人打断。
傅衿安神情尴尬了一下,又硬着头皮开口:“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才知道,设计部总监的位置本应该是你的,我无意间抢了属于你的职位,想来和你道个歉。”
“没关系。”
傅祁川刚才已经给过补偿了。
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上干八百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许是我表现的太无所谓太轻松,她有些意外。
“真的没关系吗?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我换个部门都行。别因为这个让你觉得不开心。”她十分自如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衿安姐,我没有不开心,你就呆在设计部吧。”
别再到处霍霍了。
我害怕股份到我手里没多久,公司就被她造倒闭了。
在设计部,好歹我能兜得住。
“那就行。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有情绪的话,就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傅衿安宛如一个知心姐姐,将长发捋到耳后,又柔声道:“反正阿川说了,公司的职位随便我挑。我这么多年没工作过,去哪个部门都一样。”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
还是什么。
这段话落在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仿佛,她才是和傅祁川最亲近的那个人,她才是傅氏集团的老板娘。
“阮总监。”
秦泽见门开着,象征性地敲了下便走进来,将协议递给我,“一式两份,您看一下,总裁已经签过了,您签好直接留一份就行。”
傅祁川还真是说做就做。
“好。”
我翻开协议,简单过了一遍,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递回一份给秦泽,礼貌微笑:“辛苦。”
“这是股份转让协议?”傅衿安似乎瞥见了协议封面。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她适才娴静优雅的模样被击碎,指甲都狠狠掐进了肉里。
秦泽这才看过去,有些惊讶:“傅总监也在?你们接着聊,我先上去和总裁交差了。”
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傅衿安的问题。
溜之大吉。
傅衿安眼神中掺杂着不可思议,“阿川给你股份了?”
“不管是什么,这种事,都不需要和傅总监汇报吧?”
项链的事过后,我对待她,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总之,很难做到像以前那样相安无事了。
“南枝,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些恶意......”
傅衿安神情无奈地起身,“我不知道是项链的事,还是这次职位的事,弄得你对我产生了一些反感,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想过从你手里抢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我其实也不感兴趣。”她说。
我看着她磊落的样子,心绪杂乱。
......
傍晚时分,我将前两天从蛋糕里挖出来的孕检单,放进包包里。
准备下楼就告诉傅祁川,他要当爸爸了。
我和他,要有孩子了。
想到他的反应,想到我肚子的这条小生命,我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这个惊喜。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辆黑色迈巴赫。
傅祁川高大欣长的身躯倚着车身,耐心等我。
我扑进他怀里,呼吸间是他身上才有的木质冷香,“老公!没等很久吧?”
“嗯。”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抱住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地推开,“先上车吧。”
“等等,我先告诉你,那个惊喜是什么。”我拉住他。
“是什么?”
他对这件事,已经不如下午在办公室时那样期待,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但也没多想,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道:“祁川,你要当......”
“阿川,你们怎么还不上车呀?”
副驾驶的车窗突然降下,一道催促的话音硬生生打断了我。
我这个角度,正好与坐在车内的傅衿安四目相对。
我错愕地看向傅祁川,想要一个解释。
傅衿安却先一步,轻言细语道:“南枝,我车送去保养了,正好都是回老宅,就厚着脸皮来蹭阿川的车了。这种小事,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搬家?

我呼吸微窒。

转瞬,又有些难以平复的心烦意乱。

我深吸一口气,“搬到这里来?我可没同意。”

“爷爷说你答应他老人家缓一缓再离婚了。”

他耍起了无赖,将手机递给我,“不然你和爷爷说。”

“无赖,”

我忍不住瞪他,“同意缓缓再离婚而已,不等于同意你搬家。”

大小也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居然还来这一套。

说出去谁信。

“夫妻住在一起天经地义。”他从善如流地接话。

“歪理。”

我骂了一声,自顾自地开门回家。

他也很不见外地跟了进来。

许是想到爷爷晚上告诉我的那件事,再对霍靖延,我就难免生出些怜悯,也没强行赶他。

只是伸手指了指主卧对面的一间房,“你住这间。”

“嗯,好。”

他没再强求什么,一派温和地应了下来,把行李箱拎进去。

我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喝,放下杯子一转身,就撞进一堵宽厚温暖的胸膛。

是熟悉又眷念的气息。

可是,我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手足无措,“还有事吗?”

生疏得不像老夫老妻,更像陌生人。

但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不重新陷进去。

时刻提醒自己,陆颜夕,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他也闪过一抹落寞,薄唇微抿,“我是想问问,你脸好了点没有?”

“不知道。”我随口回答。

一晚上都没顾得上照一下镜子。

要不是他问,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他抬起手,“我看看。”

“不用。”

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动作,“我自己去处理一下就好了。”

“南枝,我们之间,现在就要这么见外了?”他蹙眉。

“不是见外。”

我回想到他和傅衿安在警察局的亲密无间,目光落在他的衣袖上,淡淡道:“我只是嫌脏。”

我是爱他没错。

但我爱的是干干净净,风光霁月的霍靖延。

不是刚刚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完,就来对我嘘寒问暖。

“那……你记得擦点药。”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蜷起。

我头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分难堪。

回到房间,我再回想起这一幕,心里居然泛着丝丝的酸楚与心疼。

可抬头,看见镜子中,卸妆后自己脸上偌大的几个红印,又给自己找到了心硬的理由。

他晚上不替傅衿安出头,应该也只是怕我把傅衿安打我的事捅到爷爷面前吧。

是了,他一向替傅衿安考虑得周全。

在家宴上没能安心吃饭,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饿得看书都看不进去了。

透过门缝,能看见客厅还没关灯。

我不想和霍靖延打照面,忍了又忍,眼看到了十一点多,外面还是没动静传来,寻思他可能是忘了关灯。

才拿出手机点了外卖,备注:挂在门上,别摁门铃。

未料,在外卖APP上看见外卖送达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刚到客厅,就和在开式办公区的霍靖延碰了个正着。

他洗过澡了,穿着套宝蓝色家居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色细框眼镜,凌乱的头发还没干透,更显得清隽无害。

他停下手头的工作,摘下眼镜,轻轻捏了捏鼻梁,起身走过来,“饿了吗?”

“没,没有。”

我狡辩,“我拿点东西。”

“那个东西?”

他伸手指向餐桌上的一个外卖袋。

有种说谎当场被人拆穿的尴尬感,我摸了摸鼻子,“不是和外卖小哥说了别按门铃吗。”

“他没按门铃。”

“那你怎么知道的?”

“他敲门了。”

“……”

我噎了一下,心里默默为外卖小哥的机灵感到崩溃。

我走过去拆开袋子,准备吃的时候,霍靖延将一碗鲜香十足,热气腾腾的海鲜粥放到我面前。

“爷爷说你晚上在家里没吃多少,让人把剩下的海鲜都送过来了。”

“那这粥……”

“我做的。”

霍靖延在我的对面坐下,俊脸上有些认真,平静而温凉道:“我洗澡了,洗澡了才做的。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这段时间少吃外卖。”

闻言,我骤然一顿,反应过来后不禁错愕。

他是在告诉我。

洗过澡了,不脏了才给我的煲粥,让我别嫌弃吗。

我垂下脑袋,视线被粥的热气熏得模糊,埋着头吃了好几口,才整理好情绪。

“霍靖延,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你这样,会让我变得犹豫不决。

我最讨厌的就是摇摆不定的人,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人。

蓦地,一只手伸过来,将我垂下的头发捋到耳后,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耳廓。

“夫妻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

他问完,又道:“快吃吧。”

有个瞬间,我都以为我们好像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他也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我一抬头,就对上他晶亮逼人的黑眸,“可是,我只答应了爷爷一个月的时间。”

“那就这一个月,”

他眸光深沉绵长,“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照顾爷爷。这一个月,让我好好照顾你,尽一尽丈夫的义务?”

我心里掀起阵阵涟漪,面上却沉默了。

不敢答应。

又不忍心拒绝,对他不忍,也对自己不忍,理智上不容许,感性却在拼命贪图少得可怜的温暖。

压抑而微妙的气氛下,霍靖延似斟酌着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自始至终,我都不认为我们走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也没同意过离婚。”

我倏地捏紧汤匙,指尖都泛着白,再抬头看向他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冷静。

“结婚多久就隐婚了多久,但你的初恋情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同出同入,她一通电话我就找不到你的人。那我算什么,我像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你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在这段婚姻里,在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里,受委屈的人从来不是你。”

哪怕再努力控制,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染上哭腔。

他有一霎的诧异,又哑口无言,“南枝……”

“好了,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匆匆吃完剩下的粥,我就落荒而逃。

回到卧室,一颗心久久不能平息,好不容易快要睡着,想到他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又被扰乱了思绪。

剪不断,理还乱。

大抵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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