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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小说推荐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玄云卿,文章原创作者为“仙中客”,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主角:裴玄云卿   更新:2024-07-26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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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玄云卿,文章原创作者为“仙中客”,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长公主冷眼扫向院子里中央的徐氏母女。

“国公夫人真是好算计啊,为了给妾造势,居然将人领到我府上来,

本宫乃先皇嫡女,先帝胞妹,今上亲姑,岂容你这般羞辱?

来人,将她们给我轰出去,这辈子都不许踏进我公主府的门。”

徐氏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抬眸直视长公主,冷着脸道:

“殿下只说我儿媳是妾,可还记得她乃功臣之女,兄长也承袭了忠义伯爵位?

还有,她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抬举的贵妾,如何入不得你这公主府?”

长公主怒极反笑。

素闻庆国公夫人愚蠢至极,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

国公府能撑到现在,全是那裴玄的功劳。

没有她,怕是早就败落了,哪还轮得到这蠢妇来公主府撒泼?

“将妾室抬举的那般高贵,你还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看来盛京的嫡庶已经乱了套,人人都可效仿你儿子宠妾灭妻,

也罢,本宫懒得跟你这无知蠢货纠缠,来人,将她们轰出去。”

裴甄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将头垂得很低,怯生生地开口:

“娘,咱们先回去吧,真是丢脸死了。”

徐氏狠狠剜了她—眼,然后瞪向长公主。

“我们走可以,但那贺礼之事必须说清楚,免得外界骂我国公府登门贺寿连礼都不备。”

长公主偏头望向那礼官,冷声询问,“怎么回事?”

礼官俯身贴地,—字—顿道:“臣不曾收到国公府的贺礼,

国公夫人非得污蔑臣私吞了,还请殿下查清真相,还臣—个清白。”

长公主眯眼朝徐氏看去。

“你怀疑本宫私德有亏,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

说完,她朝贴身婢女喝道:

“去正殿请陛下过来,就说庆国公夫人污蔑本宫,求他圣裁。”

她把陛下—搬出来,徐氏双腿—软,直接跪了下来。

看得出来,她慌了。

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搁谁都得怕啊。

这时,她身后—个婢女扑了出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夫人,您就承认没带贺礼吧,不然圣上过来定个污蔑长公主的罪名,咱们都得死啊。”

徐氏厉目横扫过去,“贱奴,闭嘴。”

那婢女见她仍执迷不悟,屈膝爬到台阶上,—个劲的朝长公主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早上少夫人派人来老太太的住处传话,

说,说她前几天才掏三万两嫁妆银子给世子爷应急,手头比较紧,拿不出贺礼,请老太太帮忙备—下,

可老太太舍不得自己的体己,直接忽略了,

还说她不准备又如何,难道那云氏真能空手去赴宴不成?

少夫人可能以为老太太准备了贺礼,所以她才空手前来,结果……”

真相被捅出来,徐氏面容狰狞,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她。

长公主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眼的注视着她,脸上满是轻蔑与嘲讽。

“早就听说国公府肆意挥霍着儿媳妇的嫁妆银子,今日—见,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你裴家的内宅龃龉,滚回你裴家去处理,别污了本宫的公主府,来人,将她们扔出去。”

“……”

自长公主府建立以来,还从未有人被长公主当众轰出去过。

这庆国公府的女眷,算是头—个,也是独—份。

啧啧,好好的宗妇不做,偏要学那市井泼妇,白白掉了自个儿的身价。

领着妾室来给嫡亲的大长公主贺寿,也亏那徐氏想得出来,做得出来。

还有,儿媳妇兢兢业业操持内务,将自己的嫁妆银子补贴家用,她却不知道珍惜。


裴玄猛地从绣墩上站了起来。

“他来做什么?”

青兰摇头,视线落在了云卿身上。

她刚才在外面已经认出了他就是几天前在街头遇到的那位公子,所以这会并不惊讶。

不过姑娘私下会见外男,这要是被裴玄逮住了,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裴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现在请他出去,铁定会跟裴玄撞个正着。

他们俩虽然清清白白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裴玄毕竟是国公府的世子爷。

他要是存心为难墨公子,墨阁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不能连累他!

“公子,你先去屏风后躲一下吧,我夫君来了。”

她说得又快又急,眼尾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云卿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独自欣赏她这芙蓉面的冲动。

至于那裴玄,即使进来了又如何?

见到他后,还不是得乖乖的跪地叩首。

裴玄见他如同石雕般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又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更加着急了。

她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大步走到他面前,攥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推着他往屏风走去。

“委屈公子在里面待会儿。”

云卿扬了扬眉。

她这着急忙慌的模样,竟给他一种她在藏野男人的错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直接气笑了。

堂堂天子,坐拥四海,被人塞进这方寸之地,一副偷情被抓包的架势……

也就她敢这么以下犯上。

偏偏这小女人还不怕死的警告,“藏好了啊,千万别出声。”

“……”

裴玄又将屏风往角落里推了推。

这下皇帝陛下紧紧的贴在墙面,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云卿:“……”

裴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摆与发髻,刚坐回绣墩上,暖阁的门就被裴玄给推开了。

见妻子正坐在桌前优哉悠哉的喝茶,俊脸顿时沉了下去。

“云氏,有你这么做媳妇的么?母亲病倒,你不去跟前伺候,居然还跑到外面来喝茶?”

徐氏病倒了?

也对,她命账房限制了各房的吃穿用度,老太婆不病才怪。

“首先,你裴家要贬妻为妾,我算哪门子的宗妇?

其次,我若不出来赚钱,你们一大家子吃什么,西北风吗?”

裴玄一噎,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还好好的做着你的世子夫人么?”

裴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瞧他这口气,好似抬举妾室为平妻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还要不要脸?

“我之所以还顶着这么个头衔,是陛下与太后体恤,

如果没有他们为我撑腰,你裴玄的妾早爬我头上去了。”

裴玄被堵得哑口无言。

急促呼吸间,他隐约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龙涎香?

“你这屋子里藏了人?”

裴玄霍地抬眸,心惊的同时直接将手中的杯子猛砸在了地上。

“世子爷学什么不好,非得学那街头的疯狗?”

裴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玄冷笑,“乱咬人。”

说完,她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这渣狗怎么知道屋内藏了人?

她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明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啊。

可怜裴玄甚少与皇室的人接触,对龙涎香的气味不敏感。

裴玄不同,他无数次面圣,无论是御书房还是乾宁殿都熏染着这种香。

不想记住都难!

“云氏,你别太过分了。”

裴玄低喝出声,将注意力全放在妻子身上,倒是将那香味给忽略掉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香只有禁宫才有,他潜意识里觉得陛下不会出现在这。

只当自己嗅错了。

裴玄见他不再执着于屋内是否藏了人,暗自松口气的同时,连忙转移话题:

“不知世子过来所为何事?”

裴玄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还有求于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刚才去府中取银子,账房说超过五十两得经你同意,这才过来寻你。”

原来是为了银子啊。

裴玄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平静无波。

裴玄又道,“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在银钱方面苛待各房?

回去后将那命令收回去,别让家里那些姨娘庶弟们看笑话。”

收回命令?

裴玄差点气笑。

他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她却要掏一大把银子,真当她是大冤种吗?

那般羞辱了她之后,他凭什么认为她愿意掏这个钱?

“国公府的田产店铺每年只能产出一万两的利润,不紧着点花,下半年大家都吃土了。”

裴玄蹙了蹙眉,质问,“你的嫁妆银子呢?先拿出来垫着?”

裴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你那些同僚们都是靠妻子的嫁妆维持府上生活的吗?”

裴玄被呕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云氏,你莫要无理取闹,过去三年你不也是这么贴的么?”

所以他们就把她这种倒贴行为当做了理所当然?

裴玄怒极反笑,讥讽道:“如果世子觉得我刻薄,大可以写下和离书,咱们一拍两散。”

屏风后的帝王从她口中听到‘和离’二字,才真正相信她是铁了心要离开国公府。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轻柔的笑。

她有这个打算就好办了,他会竭尽全力帮她达成所愿的。

裴玄又听她提起和离,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离开国公府。”

他的回答在裴玄的意料之中。

不然她也不会让余伯去收集这渣男的把柄。

说到底,还是她那丰厚的嫁妆绊住了她的脚。

可没那嫁妆,她早就被裴家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和离就不和离,你也别逼我拿嫁妆补贴家用,否则我让整个盛京皆知你的嘴脸。”

裴玄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后,才咬着牙道:

“不补贴家用,总该补贴给我用吧?我急需三万两银子打点官场,你先拿给我。”

“……”

“……”

一开口就整整三万两?

裴玄觉得吧,这渣男的脸皮真是厚得堪比城墙了。

他有什么资格让她贴银子给他?

是利用了她摆脱永乐公主招婿?还是染指别的女人给她戴了绿帽?

“我认识永顺钱庄的掌柜,如果世子缺钱,我可以引荐你去他那里借。”

裴玄忍了这么久,终是忍无可忍了。

他几步上前,一把扣住裴玄的胳膊,将她猛拽了起来。


程雅冷笑出声,“那你前几天怎么不说?卿卿都熬过了最伤心的时刻,现在再来安慰她,还有什么用?”

说完,她直接抬脚踹他。

程霖躲了两下未果,也不反抗了,任由着她踢。

“你刚才说她已经熬过了最伤心的时刻?是不是证明她现在已经不伤心了?那她有什么打算?”

程雅抬脚的动作一滞,眯眼看着他。

“还说没看上人家,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骗鬼呢?”

程霖满脑门子冷汗。

哪是他对裴玄上心,分明是陛下遣了他出宫,让他来打探消息。

坑爹坑儿子的他见过不少,但坑臣子的,他还是第一回见。

“你别咋呼,小心街上的人听到,还有,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哪那么多废话?”

“……”

程雅气的闭眼不说话了。

可又担心亲哥做出什么糊涂事害了卿卿,又猛地睁开双眼。

“我警告你啊,不许打她主意,否则我告诉爹爹,让他打断你的腿,

你知道的,爹爹与永宁侯是拜把子兄弟,你惦记他兄弟的女儿,他抽不死你。”

程霖见她误会了个透彻,彻底没了脾气。

这御林军统领谁爱做谁做去,他辞官还不行么?

帮着圣上抢夺臣妻,回头家里的老爷子知晓,也得打断他的腿。

明明是陛下主张的,到时候老头子肯定会说是他没有起到拼死谏言的作用,然后将错全往他身上推。

“祖宗,你也说爹跟云叔是拜把子兄弟,我怎么可能禽兽到去觊觎云妹妹?

询问她近况,是出于世兄对世妹的关怀,绝无贼心。”

程雅见他一副没了脾气的样子,倒是有点相信他了。

“那你赶紧去定门亲事,这样我才放心。”

“……”

这可是他亲妹。

想到陛下还在宫里等他带回消息,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行行行,我回去就让母亲张罗,你可以说了么?”

程雅满意了。

她也不瞒着亲哥,将能说的都说了。

“你放心吧,卿卿坚强的很,我们还约好一块去看俊俏郎君呢。”

嗯,不能说的也说了。

程霖愣愣的看着她,木讷的问:“去哪儿看俊俏郎君?”

程大小姐咧嘴一笑,“不告诉你。”

关键时刻倒也不傻。

知晓亲哥是天子近臣,整日里伴在陛下身侧,没有说出窥探圣颜的话。

程霖脱口就想警告她不许带着裴玄去看别的郎君。

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要是说出口,她又得误会他瞧上了人家不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至于陛下那边,隐藏不报便是。

“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裴玄的马车抵达永宁侯府。

下车后,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汉白玉雕刻的巨大石狮前,仰头望着房梁中央的烫金匾额。

苍劲有力的‘永宁侯府’四个大字,承载了云氏太多的血泪心酸。

透过这牌匾,她隐约看到了母亲送儿子,妻子送丈夫出征时的离别场面。

归来时,却是一副副漆黑棺椁,哭声震天。

这样的场景,在永宁侯府每一代人身上都上演过。

她的父亲虽然没有战死沙场,但那满身的伤,却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如果他不曾受过那么多的伤,又何至于正值壮年就病故?

如今永宁侯府败落了,就连庆国公府那等没落家族都敢在她头上踩几脚,更别说其他王孙贵族。

这盛京的锦绣繁华迷人眼,还有几人记得她云氏的满门忠烈?

这座饱经沧桑的府邸,最终也将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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