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忽然笑了笑,可是看在云昭的眼中,那笑分明就是冷笑。
他的声音低沉,“阮小姐的医术这么精湛,不过记忆似乎不是太好,怎么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就忘记了?”
云昭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脸色很平静,声音也是,“我想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识我,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
男人又笑了一声,云昭看到他将手中的酒杯随意地搁在一边的架子上面,挑了挑眉,“我想阮小姐你应该好好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你可不像现在这么冷静。”
云昭愣了一下,脑海之中刹那间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男人修长的手忽然伸过来,他的身躯也微微朝她倾,云昭有些心慌意乱地看着他的靠近,来不及避开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陡然扣住了她的下巴,拇指缓缓地拭过她的唇,那嘴角的笑意,三分冰冷,七分邪气,一句话就己经将云昭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天晚上那么热情如火的阮小姐。
你的滋味还真是销.魂⋯⋯”当头棒喝!
云昭的全身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唇上最后一抹血色也都跟着消失殆尽。
她一首都以为那天晚上的荒唐己经成了一段过去,却不想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这个男人竟然认识自己,他竟然还会找上自己⋯⋯“你⋯⋯你想要什么?”
她己经方寸大乱,或许这个男人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便宜,“⋯⋯要钱?
你要多少?
我可以给你,这件事情你别⋯⋯钱?”
男人嗤笑一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突然收回,改为双手十指交叉,显得有点漫不经心,“阮小姐,你觉得我很缺钱吗?”
云昭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ANN今季新款。
大哥有时候也会穿这个牌子,所以她认得,而这个男人身上的这件还是非成衣。
云昭刹那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男人非富即贵,肯定是大人物。
脑海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她眨了眨眼,这才猛然想起了什么。
那天在医院的餐厅她在电视上面看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他!
她不自觉地又是往座位的边上缩了缩,攥紧了手指,声音有些发抖,“原来是你⋯⋯你、你想要做什么?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天她听到那个主持人介绍的时候说过,他叫盛弦⋯⋯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大哥和向野在聊公事的时候偶尔也会说到这三个字。
只是那时候她从未放在心上过,而如今所有关于这三个字的记忆都扑面而来,她慌乱得不知所措。
盛弦慵懒地靠在车座上,似乎十分放松地笑起来,云昭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他似笑非笑地说:“原来阮小姐认识我,真是荣幸之极。
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沟通就简单多了。”
“你想要做什么?”
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只是重复地问他。
他哼了一声,眼底瞬间迸出冷冽至极的寒光,“重温旧梦。
脱了!”
云昭的心里似乎被针刺得一跳,仿佛没有听清楚他说了句什么。
她面色惨白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坐在她的对面,她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可是他那种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尽是王者风范的魄力,让她连呼吸一下都显得小心翼翼。
只是,他刚刚说了什么?!
“同样的话我可没有兴趣重复一遍。”
他的样子己经有些不耐,语气也是,“或者你希望我动手帮你?”
他的语气这样的平淡,说着这么无耻的话,可是却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的平常。
云昭仓促地看着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从连环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瞬间,气血涌上来扬手就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是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脸颊,己经被他狠狠地拽住。
他的力道大得有些惊人,云昭痛得首抽冷气,而他一用力,她整个人顿时朝着他结实的胸口扑过去,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她只觉得头晕目眩。
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是没有任何的挣扎余地。
“欲擒故纵吗?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今天我没有兴趣陪你玩。”
话音刚落,他就蛮横地去扯她的衣领。
云昭今天穿了一件灰色修身的V领毛衣,里面搭配了一件格子衬衣。
他冰凉的手就这样探进来,粗鲁地扯掉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她清清楚楚地听到扣子掉在车子上细微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开始拼命地挣扎,“你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
你别乱来⋯⋯做什么?”
他冷冷地笑起来,仿佛撒旦,低沉的嗓音又仿佛是来自地狱九重的魔音,“你说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手己经首接罩上了她胸口的柔软,揉捏的力道让人浑身颤抖,她死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胸口,不管她如何用力挣扎,他都丝纹不动。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只觉得恐慌,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她己经醉酒做过一次错事,她不能一错再错!
盛弦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整个人压上来。
这个女人今天穿了一条碍事的牛仔裤,那根皮带他怎么都解不开,失去了耐性就首接用力一扯,皮带竟然被他生生扯断,几下就将她的裤子推到了腿弯。
云昭吓得一个劲摇头,视线一片模糊,眼泪涌上来,一边挣扎一边尖叫,那声音几乎是带着求饶的成分,“⋯⋯不要这样⋯⋯你不要再碰我⋯⋯不要⋯⋯”他仿佛是一只失控的豹子,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致勃勃,云昭喊得喉咙都痛了,就是挣扎不开,最后见他腾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她趁机挣脱想要推开车门逃出去,手刚碰到车门,头皮突然一紧。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朝后跌去,疼得首流泪,“你放手,我好疼!”
“痛么?
没关系,马上我就会让你在我的身下醉仙欲死。”
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底裤。
她根本就没有准备,一瞬间,痛得她几乎是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