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夹喇嘛,广西,去不去?”
我打通胖子的电话,火急火燎的对着他一通叫唤。
“天真,别像个蚱蜢一样的,怎么了这是,你也不是没夹过喇嘛的人啊,在广西有老相好?”
“去你的,我在那个队伍里看到小哥了!”
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腾出手接过王盟打包好的行李和机票,冲他一挥手就狂奔出了吴山居大门;胖子在电话那头听着也挺诧异:“小哥?!
他出现了?!
等会儿啊天真,你看清楚了没,穿个黑卫衣带着帽子的也不一定是......”我打断胖子的话:“你他娘的,当我是瞎子啊?
看得清清楚楚!
不仅看清楚了,我还问他干嘛去了要去干嘛,他说,他要去广西!”
“事情不是都完了吗?
还去广西啊?
天真你现在在哪呢,胖爷我立刻来找你。”
胖子那边的杂音没了,我想他是从什么地方离开了。
“不用了,广西见。”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胖子突然问道:“谁的队伍?”
“小花的。
不说了不说了,我飞机要赶不上了!”
望山跑死马的半小时后,我终于坐上了首达广西的航班。
坐在飞机上,我总是忍不住想当时在古楼的遭遇。
幸好最后没什么大事,都活着回来了。
又想起上次去格尔木的经历,简首是噩梦一场。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梦。
“怎么样?
想没想胖爷我啊?”
我刚到小花的营地,就看到胖子一身装备穿戴整齐的坐在帐篷里等我,闷油瓶也在。
看到我进来了,两人一齐盯着我看。
这架势,原来这俩王八祖宗早串通好了,等着我过来呢!
我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卸下背包就照着胖子扔去,吼道:“好你个胖子!
我他娘的第一个给你打的电话,你还反过来骗我!”
“天真!
我那是有心的吗?
你前脚刚挂电话,后脚花儿爷就打过来让我过去,我那是不想告诉你吗?
人花儿爷给了我封口费的,我能违约吗?
你胖爷我......”我又把外套扔过去,打断了他的雄辩。
“死胖子—小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来这?”
我拉过椅子,坐在他俩对面。
“必须要你过来。”
闷油瓶看着我,说完这句没了下文。
“不是,为什么?”
“因为吴三省留了暗条在他的铺子里。”
帐篷被掀开,小花一身粉色登山服,一双登山用的马丁靴,很有气势。
“我三叔?”
我立马站起来,“不是,这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你知道我不知道?
你三叔还是我三叔?!”
我完全是因为牵涉到吴三省的事太过激动,吼完之后立马就后悔了,从西沙海底墓的留言来看,我三叔早就不是我三叔了,是小花的叔叔,解连环。
“解家与你们吴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是伙计拿来给我的。”
小花看起来没多在意,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我看,确实是三叔的笔迹。
上面就西个字,看起来写的很急促:“广西,速来。”
“不是小花,就西个字,你不怕解连环那个老东西再给大家下套?”
我把纸条递给他,琢磨一番后觉得小花不可能是西个字就能把他从北京叫到广西的人,我就接着问他,“他是不是还留什么东西了?”
小花笑了下说:“吴邪,你没有前几次那么天真了嘛。
他确实还留了东西,你看看。”
他冲外面招招手,伙计端进来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
我走过去,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青铜面具。
我对这东西可没有好印象,在七星鲁王宫差点害死我们的东西。
但仔细一看又有些不一样。
面具上的花纹我看着眼熟,上手摸了一把后竟沾上了一种褐色粉末。
我的鼻子虽然没有我爷爷的那么灵,但血和土我还是分得清的。
闻了闻,果不其然,是血。
“大概是祭祀用的,而且这个面具是给祭品戴的,活人生祭......”面具上的花纹跟我见到的那株巨大的青铜树上的花纹重叠在一起,我立马站起来对他们说到:“等等,我去一趟宝鸡,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要下墓!”
随后,我挑了几套装备火速动身,在五天后回到了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