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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往玉佛看去,乖乖点头:“正是儿臣授意没错。”
太后听她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当即气得柳眉倒竖:“你!你若是对哀家有不满就直说!何苦送这么个东西来挖苦哀家?!”
宋音书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母后明示!”
尹毓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几分怜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也算是费了几分心的,只可惜完全不通佛法,弄巧成拙罢了。”
太后眼底写满了厌恶:“皇后既对佛法一无所知,就不该讨巧来送什么佛像!没得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哀家!”
宋音书急得眼眶都红了:“佛像是儿臣在凌云山拜师时诚心求得的,儿臣虽不通佛法,但可以保证,佛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太后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揉着眉心道:“不必再说了,皇后还是回去抄几卷佛经,好好闭门思过吧!”
宋音书的眸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前世就是这样。
太后早就受了尹毓秀的挑拨,对她不甚耐烦,几乎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了她。
可怜她当时刚入宫,本就年纪小,还是被家中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
她记得当时自己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后从芷秋口中听到了原委,还不明所以地暗骂了太后好几句。
觉得她古板又狠心,丝毫不通人性。
但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用力朝太后磕了个头,声泪俱下道:“母后,儿臣对您孺慕敬重,怎会故意做出惹您伤心之事?若是母后不愿告知儿臣缘由,儿臣便在慈安宫长跪不起!”
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见状,只好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送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没有卐字符的。”
“卐字符?”宋音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故作不解地问,“那是什么?”
刘嬷嬷指着佛像道:“卐字符通常被刻在佛祖胸前,寓意富裕寿喜,吉祥如意。皇后娘娘不通佛法,没注意到这个符号很正常。说起来,今儿个要不是贵妃娘娘提及,老奴也不曾在意。”
宋音书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嬷嬷一眼。
这人分明在帮自己。
可她前世却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但她也不想拒绝送到面前的好意,便顺着刘嬷嬷的话疑惑道:“尹贵妃也对佛法有所涉猎?”
尹毓秀不慌不忙地笑道:“嫔妾只略懂些皮毛罢了。”
“略懂些皮毛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佛像问题所在,尹贵妃莫要太谦虚了。”宋音书意有所指道。
太后这时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说起来,今儿个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尹贵妃和皇后怎么同时上哀家这来了?”
“儿臣是专程来给母后送佛像的。”宋音书忙道,“事实上,儿臣命芷秋来慈安宫后才想起来,这尊玉佛其实是一对的。
“当时芷秋已经出发了,儿臣怕耽误事,就亲自将另一尊玉佛也送了过来,请母后过目。”
说着,宋音书就命惜夏将锦盒打开,呈上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佛。
同时也惊呼道:“儿臣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有卐字符的!”
太后满脸狐疑地示意刘嬷嬷接过玉佛,又仔细看了看玉佛的胸前,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
刘嬷嬷也仔细比对着两尊玉佛,沉声道:“前头那小宫女呈上的玉佛,胸前还有些打磨的痕迹在,分明是有人刻意将卐字符给磨掉了!”
片刻后,太后目光忽然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芷秋:“你这居心叵测的贱婢,借皇后之名,特地给哀家献个无卐字符的佛像,究竟意欲何为?!”
芷秋一下子慌了神,哭喊道:“奴婢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却不理会她的撕心裂肺,只面向尹毓秀问:“贵妃还没回答,你今日为何会恰巧来了慈安宫?”
尹毓秀的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扯起嘴角:“嫔妾……只是闲来无事,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个安罢了,并无特殊缘由……”
“尹贵妃来得也委实太巧了些,很难叫人不多想啊。”宋音书说罢,又将矛头对准芷秋,“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要伙同外人来陷害本宫?”
这两句话靠在一起,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芷秋和尹毓秀之间的猫腻。
芷秋只顾不停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佛像没有卐字符啊!奴婢只是听令将佛像从宋府请来,呈给太后娘娘罢了……”
“听令?听谁的令?”宋音书道,“本宫今日就没碰过那尊玉佛,难不成还会是大哥故意把卐字符磨掉,陷害自家亲妹不成?”
芷秋百口莫辩,泣不成声。
太后看着她吵闹不休,本就昏沉的脑壳,越发钝痛了起来。
“行了,这种背主的贱婢留着也没用,直接杖毙吧。”
芷秋这下真的慌了,看了看宋音书冷漠至极的脸,本着求生的希望,又将眼神移向了尹毓秀。
谁知尹毓秀在触及她的视线时,心里陡然一惊,立马大喊道:“太后英明,这种贱婢,死不足惜。”
芷秋脸色发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被太监连拉带拽地拖了下去。
“娘娘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令行事啊……”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太后已然倦极,冲宋音书摆了摆手,示意她跪安,便起身回了内室。
全程没有看尹毓秀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的宋音书没忍住吐出一口浊气,冲尹毓秀道:“尹贵妃,好戏既已散场,咱们也回去吧?”
尹毓秀满腹怨气不知往何处撒,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跟着宋音书往外走。
“皇后是什么时候发现芷秋那丫头有异心的?”
宋音书听她这么问,佯装伤感:“本宫还不是刚刚才发现的?唉,真没料到从小陪在身边长大的人,也会这般背叛本宫。”
宋音书被吓得魂飞魄散,几乎不敢看萧御辞的眼睛,但又生怕他震怒之下牵连江清越,只好硬着头皮道:“摄政王说话怎么这般难听?哀家跟江御史是幼时玩伴,今日难得一见,随口聊了两句而已,也值得你这般恶意揣测?”
“本王恶意揣测?”萧御辞几乎要被她这倒打一耙的歪理邪说给气笑,“随口聊聊有必要穿成这副样子?”
还清越哥哥,叫得那么欢。
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有奸情似的。
萧御辞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被人浇了一桶沸腾的滚水。
方才那一瞬间,他真恨不能径直上前去扭断江清越拽住她的那只手。
宋音书浑然未觉男人此刻的眼神有多骇人,仍旧硬着头皮狡辩道:“宫里人来人往的,哀家不乔装打扮一下,被人瞧见了,岂不是要污蔑哀家秽乱宫闱?”
萧御辞死死压着胸腔中翻涌的怒意,眼风凉凉扫过江清越:“江御史还不走,是想坐实跟宋太后秽乱宫闱的罪名吗?”
江清越不傻,自然能敏锐捕捉到眼前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留下来。
若是萧御辞一口咬定他跟宋音书暗渡陈仓,当场就能要了两个人的命。
萧御辞没有发作,显然是想要压下这件事。
不论萧御辞是为了谁,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他能过问的。
他如今,就连多看那人一眼,都已经算是僭越了。
他没有再犹豫,沉默着离开了这间人迹罕至的院落。
几乎在他身影消失的同时,宋音书就被男人粗暴地拽进了殿中。
“小太后倒是会找地方,此处偏僻,一年到头也不会有几个宫人经过。”
男人将她抵在门边,粗砺的指腹流连在她细嫩的耳垂处,引来阵阵战栗。
宋音书想要闪躲,却被男人紧紧钳制住了腰身,只好被迫承受着男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挑逗。
“唔……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男人笑得格外恶劣,“这地儿,不是小太后自己选的吗?”
衣料被猛地撕碎,冷空气顿时将雪肤激得一片通红。
“不行……这里实在太冷了……”
“那就不脱衣服。”
男人此刻早已忘了自己满腔怒火从何而起,只顾在她耳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宋音书被迫撑在殿门上,只觉得一阵热一阵凉,反反复复被从雪地上捞起来,又接二连三地被架在火堆上炙烤。
娇喘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惹得男人越发像是冲昏了头,足足弄到夜幕低垂,才放她回了凤栖宫。
惜夏早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转了上百圈。
看到宋音书白着一张小脸,衣衫凌乱地从后窗翻进寝宫内室时,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问,只一边掉眼泪一边伺候她沐浴更衣。
宋音书脱去那身太监衣裳的时候,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愣是把惜夏给吓得浑身发抖,摇摇欲坠。
“别怕。”宋音书还不忘小声安抚她,“没事。”
以那个狗男人的频率,被惜夏发现端倪,只是迟早的事。
宋音书早就不想瞒着她了。
毕竟每晚累得浑身酸痛,还要爬起来清理床榻的日子,她也实在有些厌倦了。
惜夏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索性捂着脸号啕大哭起来。
萧御辞就是这个时候翻窗进来的。
倚在净房门口看了片刻,他实在有些不耐烦:“能不能叫你那小宫女别哭了?”
他这一出声,确实把惜夏给唬住了。
宋音书还泡在热气氤氲的浴池里,见状叹了口气:“惜夏,你先出去吧,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惜夏几乎是落荒而逃。
边逃还在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是,摄政王怎么像个采花贼似的,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翻窗进了娘娘寝宫?
一定是个可怕至极的梦,一定是!
宋音书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摄政王又来做什么?还嫌不够尽兴?”
萧御辞见她气鼓鼓的模样,脑海里闪过方才两人在空殿中疯狂的画面,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连带着说话声音也温柔了几分。
“本王怕你着凉,特地来给你送点驱寒的药。”
他说着,将手中瓷瓶搁下,也开始解起了外衣。
宋音书大吃一惊,慌忙捂住胸口:“你又脱衣服做什么?”
萧御辞被她浑身戒备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脱衣服自然是为了……沐浴。”
男人潇洒地把外衣往屏风上一扔,继续打趣道:“宠爱小太后,可用不着把衣服脱光。”
宋音书惊愕不已地看着他:“你要跟我共浴?”
“外头冰天雪地的,方才又不止小太后一个人冷,本王也冷得很。”
男人脱完衣服,施施然抬脚走进浴池,待整个身体都埋进水里,才发出了一身舒服的叹息。
宋音书浑身僵硬,双手一直牢牢捂住胸口,尽可能地远离男人。
凤栖宫里这处浴池虽然是天然温泉,但空间并不大,两人泡在里头,明显过分拥挤了。
男人见她拘谨,不免觉得好笑,长臂一伸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你浑身上下本王哪里没见过?有什么好躲的?”
宋音书彻底烧红了脸,气得一个字也不想搭理他。
“本王知道方才弄得狠了,”男人侧过脸去看她,温声哄道,“本王保证,今晚不再碰你,就只跟你聊会天……你别这么拘束。”
宋音书好容易才说服自己放松下来,但仍旧垂着头,不太愿意搭理人。
“江清越一直到现在都没娶妻,是为了你?”
男人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宋音书觉得自己耳膜都在震颤,忍不住怼了一句:“摄政王侮辱哀家一个人就够了,别殃及池鱼,行吗?”
萧御辞却没有在意她的出言不逊,只在心里盘算,看来小太后还没开窍。
他自己作为男人,自然能看得明白江清越对小太后是什么想法。
不过,既然小太后没发现,那就永远别发现好了。
“你今天找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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