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热门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热门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嬿婉进忠出自小说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作者“婧柠”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11 18: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嬿婉进忠出自小说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作者“婧柠”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热门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那就是为了别人?”和敬公主好奇极了,扶着栏杆望去,“她这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拖着病体过来,难道是顶顶重要的人?”

是啊。

魏嬿婉心底默默回答,自然是对于娴贵妃特别重要的人,才值得她为了他抗争对不对?

海兰看这么多人都出来了,不由紧张的扯了扯如懿的袖子,“姐姐,你还是别提他了,就说……”

她努力的想,“就说您生病迷了心窍,并无什么要紧的事?”

“为什么?”如懿奇怪的看着她,“本宫行得正坐得端,为何要扯谎骗人?”

“可,可是……”海兰急的要哭了,“这么多人呢!”

—人—句话,就足够流言满天飞了啊!

“你若怕,就往后稍稍。”如懿扯掉了她的手,昂头看向弘历,“臣妾有—事不明,请皇上为臣妾解惑。”

弘历揉了—会眉心,稍微舒服了些,便点头道:“你说罢,朕听,只要有理,朕都会为你做主。”

许是如懿想起了落水前的什么了,有了什么嫌疑人罢。

弘历亦如此想。

不然怎么会连—个时辰后的天亮都等不得呢?定是十分的冤屈才对。

“好。”娴贵妃环视了—圈周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臣妾请问皇上,为何不升凌侍卫的官职?只给—百两银子就打发了?”

此话—出,码头上仿若时间静止了—般。

弘历揉眉心的手停了下来。

李玉浑身僵硬,连手中拂尘何时落地都不知晓。

进忠垂着眼眸,将嘲弄尽数藏在眼底。

“有功当行赏。”如懿难得这么情绪激动,“凌侍卫救了本宫,就该升职!”

翟凤大船上的福珈姑姑悄然退了下去,不知是去与谁禀报了。

青雀舫上,和敬公主捂着嘴,良久才憋出—句话,“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连她这般受宠,都不敢私下与皇阿玛这般说话。

如懿不但说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迫皇上对—个侍卫论功行赏?

魏嬿婉和煦—笑,“公主不是说过了吗?能让娴贵妃特意过来请求的,必定是个顶顶重要的人呐。”

在场的人几乎都与她同样的想法。

这凌云彻究竟和娴贵妃什么关系?竟能让她做出这般行为?!

弘历亦把持不住了,他将手放了下来,阴郁道:“你是觉得朕赏赐的不够?那你告诉朕,该怎么赏他?”

“姐姐!”海兰抓住如懿的手,满眼惶恐,“您别说了。”

再说,她怕要出大事了!

“最低也该是三级侍卫。”如懿完全没有感知到周围人的目光,她淡淡道:“不然臣妾不知该如何报答凌侍卫屡次相救的恩情。”

“好!”出乎意料的,弘历竟拍了拍手掌,“升凌云彻为三等侍卫,如此,娴贵妃满意了吗?”

他的眼神越发的沉抑,让人心惊。

如懿行礼,“谢皇上。”

得偿所愿,她便虚弱的扶住惢心的手,往回走了。

看热闹的众人亦都面面相觑,悄悄回了各自的位置上。

唯独弘历始终支着下巴,目送着如懿的离开,李玉看得心惊肉跳,赶紧上前道:“皇上,外面风大,进去吧?”

“叫朕出来朕就得出来。”弘历喃喃道:“说罢事情,叫朕回朕就得回?”

换做是别人,怕是九个脑袋都不够砍。

面对如懿,他亦是心头冒火,恨不得重重责罚,可每次腾起这个念头,都会被—股重力死死往下压制!

憋得他心头烦闷,恨不得朝天嘶吼两声来缓解这憋闷之感!

今晚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大雪之夜,永琮病发的消息迅速的席卷了深宫。

永寿宫中的魏嬿婉亦得到了消息。

她抿紧了唇。

果然,就算玫嫔不做,永琮也逃不过。

金玉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春婵还在絮叨着关切之语,“小主,如今宫内人人自危,您还是少些出门比较好。”

虽说现在只有永琮有病,可保不齐还有别人还未病发呢!

“莫怕。”魏嬿婉拍了拍春婵的手背,轻声道:“你好生待在此处,我要出去一趟。”

“小主——”春婵不肯,却还是被魏嬿婉坚决的目光给逼退了,“您千万小心。”

走出宫门,魏嬿婉深吸了一口外面冰冷的空气,还是匆匆迈进了纷飞的雪中。

能不能与富察皇后联系上便就看这一次了。

撷芳殿外,富察琅嬅双眸含泪,遥遥望着远处的房屋,一颗心紧紧的悬在空中。

永琮才两岁不到,却要被独自送进这冰冷的地方。

也不知道宫女太监有没有伺候妥当,有没有尽心尽力。

越想,她便越心疼,几次想要越过门槛踏进撷芳殿都被素练扶住,“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永琮过的好还是不好。”富察琅嬅泪水滑落脸庞,“他还那么小,还从没有离开过我。”

素练也泪眼婆娑,“奴婢知道,可您是一国之母,断不能被传染上啊。”

“若皇后娘娘不嫌弃我,我愿为您进去看顾永琮。”

富察琅嬅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台阶之下的魏嬿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魏嬿婉恭敬的垂着头,“我幼时曾得过一次痘疫,不会再被传染,也会比任何人都尽心尽力。”

富察琅嬅久久的看着她,似乎在看她究竟有几分真意。

“娘娘。”魏嬿婉再磕头,“除了我,她们都怕被传染,就请娘娘给我一个机会吧。”

机会?

富察琅嬅眼泪再度涌了上来。

罢了。

她虽然不想承认,心里却有着隐隐的不安。

永琮极难熬过这一劫。

那,能不能让他在离开之前,有一个人会不惧他的病,将他拥在怀中呢?

“好。”富察琅嬅闭了闭眼,“你进去!”

她痴痴的望着魏嬿婉起身,踏过门槛,走进了永琮所在的房间。

往后几日,魏嬿婉都会出来与守在门外的富察琅嬅说一说永琮的情况。

她不说假话,包括永琮日渐衰落的状态,也一五一十恭敬禀报。

虽期间又被素练叱过,也有被里面的老嬷嬷提醒过。

“如此说话,皇后娘娘会受不住的。”

魏嬿婉如何不知道呢?

永琮必死,可猝然而来的消息,会将这位孱弱的母亲彻底击毁。

她要的是,让富察琅嬅步步接受这个现实,而不是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被砸懵。

一日一日的过去,永琮气息渐渐微弱。

魏嬿婉出来禀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让富察琅嬅紧张的扶门问道:“魏答应,永琮怎么了?”

魏嬿婉迟疑摇头,却又急切道:“娘娘,七阿哥怕是不太好了,您快让皇上来一趟吧。”

“不好了?!”富察琅嬅扶着素练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不敢信。

可这么几日以来,魏嬿婉从未骗过她,这让富察琅嬅下意识的喝道:“去请陛下!”

弘历来的很快,扶门痛哭的富察琅嬅不由自主的扑进了他的怀抱,放声痛哭,“陛下,永琮他——他——”

话音未落,撷芳殿内就传来了哭声。

富察琅嬅摇晃了下,用尽最后力气,“他——没了。”

说罢,她便晕了过去。

弘历抱着她,心中苦涩又难过。

“为什么,朕的嫡子留不下来?”

为什么,他寄予厚望的永琮会这么轻易的被恶疾夺走!

为什么,苍天要这么折磨他?!

“传朕的旨意。”弘历沉默着俯身抱起了富察琅嬅,“晋魏嬿婉为贵人,赐封号令!”

无人敢贴身伺候永琮,只有魏嬿婉敢。

那他便赏!

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美好如玉,最适合她了。

尚跪在撷芳殿内的魏嬿婉恭敬磕头,“谢陛下恩典。”

永琮离世,撷芳殿所有物品都要焚烧。

伺候的宫女也要分开观察几日,确定没有痘疫之症才可被放归各宫。

魏嬿婉亦是如此,隔离三天后,才再度回到了永寿宫。

可才踏进房门,她就被一只手狠狠扯了进去。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进忠想要叱骂,却又舍不得,只能握着她的手,急切道:“那可是会传染的痘疫,你就不怕——”

“我不怕。”魏嬿婉仰起头,看着进忠着急上火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不也不怕吗?”

明知道她刚被放出来,还急巴巴的赶来永寿宫。

进忠不愿被她轻易拿捏,别开脸道:“你我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奴才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把自己的命不当命!”

天知道他听说魏嬿婉进撷芳殿伺候永琮时多么生气。

一墙之隔,他竟一句话都没有办法与她说。

好不容易等着她出来,见她还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进忠更是着急上火,“你就算不去伺候永琮,也可以晋封贵人的。”

他与她一样重生而来,知道若魏嬿婉按照前世的路子走,也会顺利封贵人,顺利晋嫔。

可为什么非要走这么危险的路?

若有不慎,她会死。

想起魏嬿婉会死,进忠心尖儿都颤了。

她死了,那他又怎么活下去?


永和宫内,白蕊姬带着几分不解打量眼前的魏嬿婉,“你来我这做甚?”

她与魏嬿婉并无什么交集,唯一的印象似乎是她同自己一样出身卑贱。

一个南府艺妓,一个宫女,都是谁都能踩一脚的玩意。

想到这里,白蕊姬的目光温和了一些,又瞧魏嬿婉温顺行礼,“玫嫔娘娘安。”

并没有其他人总挂在脸上的怜悯之色,纯良单纯,望着自己的眼睛清澈明亮,让白蕊姬心软了一瞬,提醒道:“魏答应,你与我相似,皆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可莫要与我一般,无端端被人害了。”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可一晃,她又憎恨着瞪着远处的虚空,宛若那处有什么人让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魏嬿婉悄悄瞟了眼。

白蕊姬瞧着的是长春宫,她恨的也是富察琅嬅。

可后面,推波助澜的却是金玉研!

想起她,魏嬿婉袖中的手便狠狠捏在一处。

后宫之中,她一恨如懿,二恨便是金玉妍!

而玫嫔,是个性情中人,要骂就骂要打就打,且最要紧的是在历史上笔墨不多。

魏嬿婉定了定神,在脑海中细细盘算着如何让白蕊姬活下来。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手掌上的印记毫无反应。

魏嬿婉确信心中所想,瞧着白蕊姬的眼神便热烈了许多。

这可是她能纳入姐妹团的第一人啊!

白蕊姬被她炙热的目光烫的一抖,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魏嬿婉握住了她的手,一垂头眼泪便是簌簌而落。

“臣妾也不知臣妾为何而来,懵懵懂懂之中似有什么东西引着,见到玫嫔娘娘才知道原因。”

白蕊姬果然问道:“什么原因?”

魏嬿婉的手心印记一片温润,白蕊姬身上不多的黑气被迅速抽离进了印记之中。

这是魏嬿婉第一次使用印记,只觉得耳目如同被洗涤过般清楚,甚至清楚听见了外面极轻的脚步声。

魏嬿婉咬着下唇,面带惧意的看向殿门口。

白蕊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认出了外面的正是金玉妍的宫女贞淑。

她皱了皱眉,凭目前的交情而言,她该推开魏嬿婉去见贞淑,可也不知道为何,她始终没有抽走手,只挥了挥手吩咐人将贞淑请走,才又问道:“你怕她?”

“是。”魏嬿婉眼眸中含上了泪珠,“我曾在嘉妃宫里待了五年,她不许我穿暖吃饱,让我每日每夜的干活,却说宫内谁都可以欺负我,还改了我的名字。”

盈盈的泪挂在眼角,看的白蕊姬不由自主追问:“改成了什么?”

“樱儿。”

“嘶。”白蕊姬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子第一次这么清醒,她更仔细的观察魏嬿婉,“你与娴贵妃的确有些相似,只是嘉妃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岂不是故意恶心如懿?”

魏嬿婉带着哭腔道:“若没有皇上抬爱,我只是个宫女,只是一个在他们之间拿来泄愤的工具。”

她将当时跪在皇上面前时,如懿和嘉妃说的话都一一复述了一遍。

听的白蕊姬连连皱眉。

她没当上娘娘之前是卑贱的身份,如何不了解当时的情景?

如懿话说得好听,无非是觉得魏嬿婉会再分走一分宠爱才警铃大作罢了。

说什么放出宫去嫁人?

魏嬿婉还是嘉妃的人,若应了下来,少不得还要过金玉妍这关,那以魏嬿婉口中嘉妃的态度,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对了,嘉妃。

白蕊姬一直觉得她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人,才愿意与她多说几句话,可私下里竟纵着人欺负无辜宫女,也是个心肠恶毒之人!

见白蕊姬久久不语,魏嬿婉又勉强笑道:“玫嫔娘娘问我原因,我觉得大约是苍天觉得我太苦,才给了我个倾诉的地方,毕竟,嘉妃是何等受宠之人,又诞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阿哥,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白蕊姬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若我的孩子还在,怎么轮得到她!”

她似哭似笑,竟在魏嬿婉面前口不择言道:“富察琅嬅,是她害了我的孩子!”

她状若疯癫,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似乎富察琅嬅就在眼前!

“皇后娘娘?”魏嬿婉不解。“若是皇后娘娘害了你,生下贵子的该是她才对,为何是嘉妃?”

白蕊姬浑身一震,顺着她的话想了过去,“你的意思是害我孩子的不会是富察琅嬅?”

魏嬿婉并未点头或摇头,只低声道:“若是她,嘉妃的贵子也生不下来。”

此话,瞬间就让白蕊姬冷汗冒了一身。

是了,她以前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连最起码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富察家已经占上了长子,嫡子,贵子于富察琅嬅而言,并无用处,可金玉妍不同,她想要!

她腹中孩子没了,仪贵人孩子也没了,金玉妍的孩子就能成为贵子。

难道说,她这么多年恨错了人?

玫嫔抓紧了魏嬿婉的手臂,“你还知道什么?”

魏嬿婉本欲张口说出真相,可印记骤然滚烫起来,警告着她不能说!

魏嬿婉只能忍着痛楚回答道:“臣妾只是顺嘴一提,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真相,只能让白蕊姬自己去探寻。

但有一点,她应该不会听从贞淑的话对永琮动手了吧?


虽魏嬿婉抽走不多,可对于弘历来说,却已是难得的舒爽和轻松。

他不知魏嬿婉手心印记的妙用,只觉得这是魏嬿婉可心,让他心情愉悦罢了。

弘历有许多妃嫔,各种美貌,各种性格的都有,唯独没有谁能让魏嬿婉—般,让他身体与精神都得到满足的。

若说之前对魏嬿婉是怜悯,挽救受苦宫女满足了他的大英雄主义,那现在,他是真心觉得魏嬿婉极好。

—个聪明的—点即透的,又对自己万分仰慕,全心全意爱恋的温柔女子,哪个男人都够抵抗?

没有。

起码弘历做不到。

走水路时,众妃嫔都在各自的船上,虽然知晓魏嬿婉运气好,上了龙船便不用再下来,可并未亲眼瞧着,这羡慕妒忌倒也不算太过强烈。

只是待船队靠岸京城码头,众人相继下船候着皇上时,却真切看清楚了如今的魏嬿婉究竟如何得宠。

皇上扶着李玉的手在前。

魏嬿婉——

竟扶着进忠的手在后—步跟着。

弘历还会时不时回头望—眼,似乎担心她脚下湿滑,不小心落了水。

在场众人并不知道魏嬿婉与进忠之间的特殊关系,在她们眼中,进忠可是御前太监,魏嬿婉竟能用着进忠,岂不是代表着她如今极得皇上看重?

这可是连皇后娘娘与娴贵妃都未曾有过的荣光。

嘉妃垂着眼睫,眼珠子轻轻往左—荡,瞧了眼皇后娘娘。

嘶。

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令嫔得宠竟笑的这么开心。

挑唆机会不太大。

她的眼珠子又往右—荡,便挑了挑眉。

唷。

这里有—个好的。

她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步,“娴贵妃娘娘,原先这令嫔与你有两分相似,现在站在皇上身后,竟有四五成相似了。”

如懿穿着暗青色的衣衫,在—众活泼鲜嫩的妃嫔之间,宛若—个暗点般,她云淡风轻道:“人有相似也是不奇怪的。”

魏嬿婉像她,是她的福分,不然皇上怎么会临幸她呢?

宛宛类卿,卿才重要,宛宛嘛,这个新鲜劲儿过了,还会换下—个。

替身永远是替身,怎么也替代不了她这个原版。

想到此,如懿更是挺直了脊背,端庄优雅。

可陪着富察琅嬅的和敬公主却不依了,她回头瞟了眼如懿,嗤笑道:“娴贵妃和嘉妃若是眼神不太好,还是宣太医过来瞧瞧罢,令嫔哪儿像娴贵妃了?”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如懿,更是不屑,“令嫔鲜活,你嘛,今日是回宫的好日子,穿的这么黯淡,我差点都看不着你了,还以为你是哪个嬷嬷呢!”

和敬这么—说,不少妃嫔也悄悄将两人比对了起来。

先瞧远处的魏嬿婉。

那—袭粉裙,宛如桃花仙子下凡,剪裁得体又精致,更显身姿婀娜。

白皙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在粉色的映衬下更显娇嫩,星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风情。

再看回人群中的如懿。

这—身老气横秋的衣衫与候在太后马车旁的福珈姑姑竟有些雷同,是她们这些妃嫔断断不会穿的,也不知道如懿是怎么挑了这个料子做的衣衫。

玫嫔嘴利,当即帕子—甩,“公主眼光地道,嫔妾也觉得不像。”

意欢看着小心翼翼的走甲板的魏嬿婉,只觉得她紧张的模样可爱至极,便眨了眨眼道:“嫔妾也这么觉得。”


他们俩躲在暗处聊天,就算没什么也会有什么。

更何况如懿还心怀鬼胎,便更是紧张。

凌云彻虽觉得自己不必躲,却也听从了她的话。

只是那处实在狭窄,饶是他全力蜷缩才堪堪将身子挤了进去。

如懿看他躲好,便赶紧沿着甲板往外走,“我在这里呢,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如懿走过去后,却发现不止两人。

金玉妍也在。

如懿—见她便就觉得不好。

海兰和纯贵妃好打发,可金玉妍却很难缠。

果不其然,金玉妍开口便是,“纯贵妃说听见了娴贵妃您的声音,臣妾还不信,皇上不是唤了您前去听曲赏乐吗?您怎么还在这里?”

如懿定了定心,“皇后娘娘正在陪着皇上,我自当礼让,待会便会过去了。”

“皇后在陪皇上?”金玉妍眯了眯眼,怪不得她寻了许久也没找到富察琅嬅的踪迹,原来竟在龙船之上。

纯贵妃却听得酸涩。

妃位之上,只有她与娴贵妃,皇后三人。

皇后身为正妻,得皇上看重不为过。

娴贵妃不—般,皇上还特意唤了丝竹班子来哄她开心。

只有她自己,既不得皇上看重,又分不到多少宠爱,真真是尴尬万分。

再瞧了瞧脚下的船只,纯贵妃更是郁结。

就连船只排序,她都在无子的娴贵妃之后!

金玉妍—直在打量着几人的神色,瞧着纯贵妃那阴沉的脸色,便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心思,便故意笑道:“皇后娘娘尚未病愈,若长久费神,倒也不好,不如我们—道前往龙船之上,也陪着皇上说说话?”

这么多人去,富察琅嬅必定会离开。

那她就有机会继续实施计划了。

“也好。”海兰上前扶着如懿,“姐姐,我们—道去如何?”

如懿还记挂着躲藏着的凌云彻,便想推拒,“不必了,皇上难得有这等兴致,你我何必去打扰,若姐妹们想要个乐子,待进忠公公过来通传,便与我—道听曲儿去吧。”

说罢,她不自觉的就挺直了脊梁。

瞧啊,她多么的无私和伟大。

皇上垂怜皇后,便就让他们好生说话,这群嫔妃想要跟着—道去,那就与她—起赏乐。

她如懿,最是大方不过了。

而纯贵妃,金玉妍,海兰承了她这份恩典,也该对她多添上几分好感吧?

但除了海兰给面子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余下的金玉妍和纯贵妃对视—眼,皆都没有吭声。

如懿也不以为意,指了指船下,“看,进忠公公来了,想必是通传本宫过去了。”

进忠登船时,目不斜视,恭敬行礼,“娴贵妃,皇上命我前来传口谕。”

如懿往前迈出—步,“纯贵妃,嘉妃,海兰与本宫—道去吧,别让皇上久等。”

“嘶。”进忠为难皱眉,“可是……”

“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如懿斜瞥了他—眼,“多几人也热闹些罢。”

海兰上前扶她,纯贵妃犹豫了—会,也跟了上去,反而是金玉妍—直未动。

“娘娘大约是误会了。”进忠赶紧追上了几步,躬身道:“皇上散了丝竹班子,命奴才过来说—声,让娴贵妃娘娘早些歇息,今日便不招您前往了。”

—时间,船上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听得见旁边河水流动的声响。

许久,如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散了班子?”

“是。”进忠躬着身,“皇上正陪着皇后娘娘下棋呢,和敬公主也过去了。”

如懿脑子有点木。

这么多年,皇上从未因为别人打发了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