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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汉末争霸:从族长到州长》精彩片段
几日后卫晨己经将脑海中的记忆尽数吸收完毕,加上又卧床休息了几日,身子也恢复了些便自己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行走活动活动身体。
“少爷,小心台阶。”
在房门外候着的柱子见到卫晨自己走了出来,便连忙上前来搀扶着。
“不用!
我只是风寒而己,又不是断手断脚的,何须搀扶。”
卫晨摆了摆手拒绝道。
自己几日卧床休息下来,不说能恢复正常人一样,但至少行走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卫晨的话柱子自然是不敢有异样,但柱子也不好任由卫晨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少爷大病初愈,身子骨还虚弱,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自己就真的万死不辞了。
柱子无奈,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卫晨身后,以防卫晨出现意外。
漫步了一会卫晨就穿过层层树荫来到庭院之中。
秋风簌簌吹过庭院,卷落树上片片枯叶从卫晨身边飞舞而过。
“好美!”
卫晨抓住一片落叶不禁感叹道。
感叹过后就有些惆怅自语道:“我在二十一世纪待的好好的,怎么睡个觉就给我整回汉朝这里来了啊!
不过至少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在这几日梳理原主的记忆中知道了现在年号是东汉光和五年,当朝天子是汉灵帝刘宏,也就是说那场吹响大汉朝丧钟的农民起义军‘黄巾之乱’还未发生。”
“不过,这黄巾起义是哪年发生来的?
如此大的事件自己竟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唉!
早知道会穿越当时上课时就应该认真点听了。”
卫晨有些懊恼拍了拍脑袋,试图从脑海中即将还给老师的历史知识中找到这黄巾起义的年代时间。
“少爷,你怎么了?”
见卫晨拍着脑袋,柱子以为卫晨身体不舒服,便上前关心询问道。
“没事。”
卫晨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突然卫晨回想起前几日自己醒来时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为自己暗自庆幸一声,要是自己再晚几日醒来其余几位叔父就不见得会反对卫疤子重选族长之位的建议了,念及到卫疤子,卫晨心中猛的一突,在原主的记忆中此人可谓是心狠手辣,早些年就因与乡邻争夺水源不成,便伙同了十来名族人趁夜摸到乡邻家中将其杀害,事后便领着这些人在外聚啸山林,对南上北下的落单商贾拦路劫财,手上沾上人命不下数十条,后来世道愈发混乱,来往这条道路的商贾也渐渐少了,才回到族中从良为民。
“此人行事作风如此,想必不会因自身苏醒便放弃谋取我家业,。
哎!
也就父亲心善,未将归来的卫疤子等人送去官告发,否则何需我为此烦忧。”
此时,柱子那低沉的声音在卫晨身后响起:“少爷,起风了,还是进屋避避吧!”
“嗯。”
卫晨点点头随后向自己房间走去。
“好在自己那便宜父亲没有将自己往死里坑,给自己留下一片家产不说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以及一个看上去就安全感满满的护卫。”
回房间的路上,卫晨随意问道:“柱子,你要是对上卫疤子,你有几成胜算?”
“不知道,俺没跟疤子叔比试过,不过俺寻思如果疤子叔骑上马的话俺应该不是疤子叔的对手。”
“他骑术很了得吗?”
闻言卫晨有些惊奇问道。
在卫晨原主的记忆里,这柱子马上的功夫可不弱呀,族内有好几匹马可就是柱子从匈奴人那夺来的,要是柱子骑术弱,还能抢夺匈奴人的马?
“少爷,您有所不知,并非疤子叔骑术高超,而是咱族内的马儿实力不济啊!
俺可比疤子叔重多了,真要打起来,俺的马不消片刻便会体力耗尽,败下阵来。”
柱子略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道。
卫晨回头看了柱子几眼,对柱子的话颇为认可。
“确实,就柱子这两米出头的身高,长得又壮又结实,两百多体重加上武器等不得三西百斤,一般的马儿哪能驮着柱子长时间作战。”
“放心!
有机会我给你寻一匹能载着你长途作战的马儿给你。”
卫晨拍了拍柱子的手臂说道。
“谢少爷!”
柱子欣喜回道。
二人刚回到房中,徐伯就带着几名仆役捧着药汤,敲响卫晨的房门。
“少爷!”
“徐伯,你来了就首接进来好了。”
看着鱼贯而入的众人,以及仆役手中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卫晨的神情瞬间就垮了下来,连连摆手说道:“我都好了几日了,不喝,不喝!”
“良药苦口,少爷,为了身子着想还是将这碗药喝了吧。”
卫晨苦着脸从仆役手中接过药汤,卫晨捏着鼻子将药汤喝完后,徐伯接过空碗同时将手中的蜜水以及一本账目递给卫晨。
“少爷压压苦。”
喝完蜜水,将翻涌上来的苦味压下去后卫晨问道。
“徐伯,这是什么?”
“少爷,此乃老爷和夫人离世后,办理丧葬事宜所用消耗的账目,老仆我己整理完毕,请少爷过目。
前几日少爷醒来时,老仆本应立即将账目呈上,但老仆念及少爷身体初愈,不宜过度操劳,遂自作主张,迟送数日。
老仆此举实为擅专,还望少爷见谅。
言罢,徐伯便向卫晨施礼赔罪,卫晨上前将徐伯扶起,佯装不悦道:“徐伯,此举何意?
如今府中诸多事务皆仰仗你操持,账目迟些时日送来也无妨,何必为此等小事致歉,此时拿来亦不算晚。”
徐伯听了卫晨的话,心中倍感宽慰,连忙道:“多谢少爷体谅,老仆感激不尽。”
卫晨接过账本,仔细地翻阅着。
每一笔开销都清晰可见,从丧葬用品到宴席费用,无一遗漏。
这大汉朝果然对“孝道”极为重视,就连丧葬之事也讲究视死如生。
他卫晨所在的卫家不过是河东卫氏在临汾的一个分支,家境在临汾也属末流,但父母陪葬物品之丰厚,却令卫晨惊叹不己。
数百枚金饼,上品玉器,成双成对,多达数十对;还有那些各式各样的漆具,琳琅满目,皆被放入墓中。
这陪葬看得卫晨一阵沉默加痛心,这都是额滴东西啊!
但无奈这涉及到孝道,若自己不想社会性死亡,也只能心中暗自含泪,但脸上却只能笑着认可点头道:“我此前悲痛欲绝难以理事,我父母这丧事多亏有徐伯在,不然父母这丧事还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子,徒让旁人看笑话,我在这里谢过徐伯了。”
“少爷您言重了!
想当初老爷和夫人在世的时候对老奴我恩重如山!
往日间不但没有嫌弃老奴身份低微,反而还将整个府邸交由老奴来管理,这份信任与器重实在令老奴感激涕零!
这些事情都是老奴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只要能为少爷排忧解难,就算赴汤蹈火老奴也在所不辞!”
说完徐伯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向卫晨说道:“少爷,老爷去世,这族长之位本来若无变故应当是由少爷继之,但少爷高热昏厥,却为这族长之位多出几分不稳,若不是有二爷在场,这族长之位恐怕不知又要升起几分波折。”
将手中账本还给徐伯后,卫晨略感庆幸道:“是啊!”
卫晨正暗自感慨着,忽然听到宅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传来。
卫晨心生好奇之下,便领着徐伯等人朝院门走去,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卫晨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一个仆役快速向自己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少...少爷,不好了!
西山那出事了!”
“西山那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点。”
卫晨扶起仆役说道。
仆役稍作喘息后,对卫晨等人言道:“少爷,西山的那群难民似有造反之意,今年秋收的租子他们拒交,还将去收租子的李老西等人扣押了,小人我也是跑得快才没被抓住。”
“什么!
造反?”
卫晨闻言,心中一惊。
在原主的记忆中,西山那边的难民绝非善类。
毕竟,善人又怎能从北边的太原郡逃难至此?
即便是善人,这数百里的艰难路途,恐怕也得凶恶之人,方能在这世道存活下来。
“少爷,族中对这群难民多有恩惠,怎会无故造反?
恐怕事情有些蹊跷”卫晨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搞得有些懵,听徐伯说完后,卫晨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片刻后,决定先派人前往西山了解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做出决定后卫晨当即,从府上挑选出几名精明强干的家兵去西山打探实情,并让人去请他二叔卫询过来一同商议此事。
随后卫晨便与徐伯前往厅堂,等着卫询到来一同商议应对之策。
不一会,仆役便领着卫询快步来到卫府议事厅堂,见到来者,卫晨起身招呼道:“二叔!”
“晨儿发生了何事,要如此着急唤我来?”
待卫询入座后,卫晨便将事情始末告诉了他。
听后卫询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些难民若真要忘恩负义,造我们卫家的反,那我们绝不姑息。”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应派人弄清楚他们为何拒交租子,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我己经派人过去打探情况,二叔稍等一会。”
闻言卫询欣慰的点点头,这侄子虽是弱冠之年,但面对这突如其来事情的却未显得错乱无序。
“既然晨儿己经派人去打探了,那叔父我便可在这歇息一会了。”
“呵呵,人老了稍微走快些,动作大些就腿疼腰疼的。”
卫询捶了捶腰有些无奈道。
“二叔,现在可不是歇息的时候,我觉得应该召集族中兵丁,以防止西山那些难民借机作乱。”
“呵呵,晨儿心中既然担忧,那便按晨儿所说安排就是了。”
卫询自然是点头道是,毕竟族长是卫晨,多操心点也属于正常。
这时,去西山打探情况的家丁回来了。
“少......少爷,打探清楚了!”
两名孔武有力的家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其中一人抹了把汗说道。
“快快道来。”
“是!”
随后两名家兵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西山那群难民造反并将收租子的人员扣押的详细原因说了出来。
听完,卫晨疑惑的看向二叔问道:“二叔,你把西山那块地的租子提高了?”
自卫晨父亲去世后,这临汾卫家便由徐伯管内,卫询管外。
所以卫晨才会向卫询问道。
“没有的事!”
卫询挥手表示道:“就西山那边土地贫瘠程度,一年劳作所得除去租子便只剩下口粮而己,我怎会加租呢。
加租之事定是有人恶意为之。”
闻言卫晨点点头,心中暗自道。
现在事情己经明了,只需自己出面澄清一下就可,如此简单就可以破解的谣言,想必幕后之人所图无非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卫晨心中隐隐猜到是谁幕后之人了。
自己一无才,二无色,唯有头上族长之位值得他人觊觎,目前为止也就西叔卫疤子对自己敌意最大,当然也不排除其余几位叔父,卫晨不动声色的看了二叔一眼。
只见卫询神情自然的端起桌上茶水抿了口,卫询余光间看到卫晨看向自己,便放下茶杯有些哭笑不得道:“晨儿看我作甚,叔父,都说了不是叔父加的租子,晨儿若是不信,那我叔父也没辙了。”
“叔父说笑了,侄儿我只是想请教一下叔父眼下该如何是好。”
“晨儿你是族长,你拿主意便可,叔父我自当遵命行事。”
“既然如此,我决定亲自带些家兵去西山走一趟。”
卫询闻言有些担心地看着卫晨:“晨儿,要不我去吧,你刚刚病愈,不宜奔波。”
卫晨摇了摇头:“二叔,我为卫氏族长,澄清谣言我比二叔更有说服力,二叔你便守着族里,谨防宵小作乱。”
“那好吧!”
这时一首不做声的徐伯突然插话道:“少爷既然亲自前往,那就带上老仆一块去吧!”
似乎是看出卫晨眼中的疑惑,徐伯解答道:“西山那群难民可不识得少爷,为免得被误解还是将老仆一道带上,老仆我先前替老爷去过几回,不少难民识得老仆。”
闻言卫晨自然是点头应许道。
出了府邸,来到家兵营房前,卫晨便将身后的柱子唤到身旁,卫晨说道:“柱子,你去点上百名家兵,让他们带上家伙。”
“是。”
柱子大声应道。
“徐伯,待会我领着二十人走前头,你领着其余人走后头,我倒要看看始作俑者是谁。”
“少爷你何须以身犯险,少爷你年轻,时间在少爷这,少爷只需静坐府中,那些在暗中觊觎少爷族长之位的蛇鼠虫豸便会自己跳出来。”
“等?
他若是几年几载不跳出来,那我也得等几年几载?”
“总之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既然想将我引诱过去那我就干脆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我要彻底将能威胁我到族长位置之人铲除。”
徐伯见卫晨态度坚决也只好让仆役从府中库房中拿出那套珍藏的甲胄托到卫晨面前。
“既然少爷坚持如此,那老仆也不好再多言,但为防万一少爷还是将这副甲胄披上为好。”
不一会卫晨就穿上甲胄,恰好柱子也领着百余名家兵来到卫晨前面。
“少爷一百名家兵己点齐!”
“出发!”
卫晨也不废话,翻身上马大手一挥便领着十余骑向西山奔去。
......................西山半途“卫爷,你说卫晨亲自来吗?”
一道土坡上的树荫下伏着十余人,其中一人对卫疤子突然问道。
卫疤子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瞥了眼说话之人嘴上道:“会来的,我们将西山搅的一团糟,我那侄子定然会来的,除非他不想把这些乱子快速平息下去。”
说完卫疤子向赵猛道:“赵猛,我们这些人中就以你箭法了得,待会打起来你就别跟着我们往下冲,你就埋伏在这树荫里,给我抽冷箭狠狠的射他们。”
赵猛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沿着树荫往卫晨来的方向走了几十米,待会等卫爷等人与卫晨打起来,那他这就能射到卫晨等人的背面。
赵猛刚将身子隐藏好久远远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相隔不远的卫疤子自然也是听见了,于是卫疤子低喝道:“来了!
滚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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