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后~面~再~找~你~算~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恶”等等,他说什么?
以前?
“我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冷)到家后,他非常暴力的把我扔在床上“哎呦,轻点嘛,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无语。”
他一脸黑线,话也没说,就变成一股烟跑。
我心想:难道我刺激到他的小心脏了吗?
自卑了??
我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很神奇的,就是我去了那里我不难受了。
可是我为了养好精神,我也睡了一觉,这一觉是我有生之年以来睡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醒来,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我睡了一天,我连忙跑下楼去问我妈,我睡一天了?
“是啊,我看你睡得很好,我就没有忍心喊你起来,你这家伙挺贪睡的嘛,睡了整整一天了”我也只是尴尬一笑“妈,我想去县里买点吃的” “去呗,这么大个人了还问我,你还是最好收拾收拾去吧,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可不可以给我报销一下?”
“哎呀,买回来再说”后面我去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我的肩膀上被那个叫卫卿的人咬的地方,散发着黑烟,凑近了闻还有股子馊臭味,像是我这皮里的肉己经烂了臭了。
我发现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连忙跑下楼跟我妈说,我当时就捂着脸哭了,我妈吓了一跳,盯着我的肩膀看了半天,别哭了,我这就给你马叔打电话,跟他问问是咋回事。”
看我妈那么定定,我也不怎么慌了,“妈,为啥要问马叔?”
“你马叔厉害着呢,立了堂口给人看事,这两年没少指点咱家。”
我妈说。
在我们这有供仙儿立堂口的说法,堂口里供奉的大多是胡(狐狸)黄(黄鼠狼)白(刺猬)柳(蛇)灰(老鼠)这五仙儿。
马叔接了我妈的电话,我妈就说:“彩彩不知道是怎了……………………好我马上来,你们在家等着我。”
听到这话,我对马叔也多了一层敬畏。
俩个小时后,马叔到了,他穿着深绿色的褂子,黑色裤子和黑布鞋,身材高瘦高瘦的他看见我就笑了,“哎哟,彩彩都长这么大了。”
我妈笑着把他迎进来,给他倒了水。
马叔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热水,说道“让我看看她肩上的。”
我也只好乖乖的给他看。
他突然脸色一变,说这个东西很凶啊,我...也有90%办不到啊,再拖下去彩彩可能会暴毙呀!
“我问问你一下哈,彩彩,就是最近是不是很贪睡?
有些时候又睡不着。
很没有精神。”
我妈抢先说“是啊,是啊,今天她睡了整整一天,整的跟他几百年没有睡过觉一样。”
“那怎么办?”
我焦急的问道。
“哦,还有个办法。”
“你们现在就去准备纸钱金元宝,去你们家先辈的坟前哭诉,记得哭惨点,拜托先辈去和那厉鬼商量,就这么简单。”
听完马叔的话,我那悬着的心好像死了,他说的这个方法怎么听着不太靠谱?
最主要的是,我这些年因为某些的原因没有上坟了,我连先辈的坟朝哪边埋的都不知道,现在有事找上坟去,我要是先辈的话,都给一脚给踹回去。
“那万一没谈拢呢?”
我妈担心。
马叔一拍胸脯,表情十分自信,“你们家那位厉害着呢,定能谈拢,信我。
马叔的话让我仿佛看见了希望,虽然我对这种事持怀疑态度,但我的身体状况却作不了假“马叔,请问我该求哪位先辈?”
我问道马叔神秘一笑,慈祥对我说道,“丫头,你跪求的是你太奶,她就葬在那鹰窝山太奶……好高的辈分!
“马叔,你可别胡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厉害的太奶?
你怕是骗人的吧?”
我爸突然从后面说道说着他又对我妈说道,“我看就去祭拜这丫头的太爷爷就行了,鹰窝山都没人去,路都没有,咱们家的先辈怎么会葬这么简陋的地方?”
马叔没理会我爸的话,他握住我的手,郑重的拍了拍,严肃的警告我,“丫头,记住了,你只能去求你太奶,其他的都不行。”
见马叔如此认真,我也郑重的点头,“我记住了,我一定去求太奶的,谢谢你。”
说真的,我挺怕死的,不管我要暴毙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爸有句话说对了,鹰窝山几乎没人来,根本没有路上山,我们只得自己踩出一条路来。
马叔说我太奶的坟前有一株纯白色的栀子花,找到栀子花就找到了太奶但鹰窝山太大了,我们找到半夜才找到栀子花,但这个季节并未开花,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纯白色。
可整个鹰窝山就只有这一株栀子花,而且花后面有个小土丘,看起来的确像以前的土坟。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爸环视了一周,肯定道。
爸妈赶紧拿出香蜡纸烛金元宝以及贡品,两人边烧纸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要多惨有多惨,只为求太奶救我。
“太奶,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您葬这里,这些年没来祭拜您是我们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到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说,毕竟平时没烧香,遇事让太奶刚,这多少有些不孝了。
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我不想死。
“太奶,您在下面缺什么都可以托梦给我,我度过这个难关之后,给您烧十个百个扎得好看的纸人,求您了……”我对着小土坟在心里逼逼叨叨了一堆,没想到人更晕乎了,眼前一花竟首接晕了过去。
意识失去之前,我听到了爸妈慌张喊我的声音,以及一道男人的轻笑声。
这个笑声和我之前听到的那个病娇男的声音一毛一样!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有意识时,我竟然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而我正端坐在一张梨花木雕花大床上。
我这才看见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纸人。
没错,是纸人,它身体僵硬,脸上涂着夸张的红,一身显眼的绿色。
我不是和爸妈在祭拜太奶吗?
这时一道身穿黑色长衫大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而那张脸……正是那天看到的那个病娇男!!
一身黑色长袍,向我走来我正想挣扎,但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
他的长臂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彩彩啊,你说我们做对鬼鸳鸯可好”神经病,又发癫了。
怎么办?
谁能救我呀?
“彩彩只要今晚我俩洞房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我不要!
我在疯狂摇头,恐惧的泪水淌过脸颊”他没有留下给我喘气的机会,首接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这个死鬼!
死人!”
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抚过我的脸,把泪水擦干“夫人,该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