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感觉到的阳光的温度。
楚亦深了个懒腰,但没有睁开眼,静静地感受着西周的动静,又在心里默念一会各路神仙保佑,导师保佑,才忐忑着睁开一点缝隙。
“啊,怎么又是这个鬼地方啊”。
楚亦盯着眼前的床板,整个人有些愣住。
时间仿佛己经凝固,没有人,也没有声音。
只有他的心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砰 砰 砰”似乎每一下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忐忑与不安。
内心挣扎了一会,刘宏剑不得不接受回不去了的现实。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做好眼前,不去焦虑未知。
“行吧,就当打副本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楚大人了?”。
楚亦无奈的笑着安慰自己。
这个县衙应该不会让他饿死,估计也不会过得太好,看那个骡子就知道。
堂堂一个县令出门居然连个马车都没有,说出去都会被胡胡他们小超他们笑死。
还是得做大做强才行啊!
正想着,敲门声响了。
是常师爷,带来了关于茶叶渣的情况,“小女回去翻阅古籍,以身试过药性后,确定此物为蕈梦菇,一种菌类,少量使用可以镇痛,如若大剂量服用,会用致幻作用,使人乱了心神,昏迷过去。”
听到这里楚亦和常文远交流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大概率熟人作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摄入大量致幻药物,被凶手有机可乘。
此外,衙役们打探到,张山的日常就是打猎,有时候猎到好东西会分给邻居们一些。
前一天在铁匠铺,和老铁匠发生了一些口角,张山常年在铁匠铺打磨猎具,因和王五约好一起打猎,可是猎具没有按约定的时间打磨好,两人就吵了起来,动了手脚。
老铁匠不承认杀了张山,张山从铁匠铺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下午还去酒铺打了酒,去医馆开了一些药材,常年打猎,难免受伤留下一些小毛病。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
正讨论着,一个衙役跑过来说,城东又发生一起命案。
众人闻言皆惊,顿时一片哗然。
楚亦的脑袋瞬间嗡的一下炸了,这他么是什么副本,难度这么高!
一行人匆忙向城东赶去,一行人继续调查张山的情况。
死者是一名老人。
被发现在城东门外。
尸体保存完整,但在场的人还是吓的头皮发麻,因为尸体的眼睛被摘去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窝,仿佛在盯着众人。
楚亦眉头紧皱,面色凝重的注视着这具尸体。
仵作小心翼翼的为这尸体踱步,仔细检查每一处细节,一会轻轻翻动死者的肢体,一会又俯身查看死者的衣物,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过了许久,仵作站起身来,说到:“大人,目前除了这眼睛被摘去,甚是蹊跷,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致命伤,只是这死者后背也被人用刀刻下“光明会”三个字,不过具体死因还需要带回衙门进一步查验。
楚亦点点头,目光落在那空洞的眼窝之处,沉入了沉思,这狗日的光明会,给我添这么大的麻烦,楚亦暗自发誓,哥们儿一定要铲掉你个邪教,自称光明会,却躲在阴暗里干这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只是这老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摘去他眼睛的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里蔓延。
衙役们在附近的搜索并没有取得太多实质性的进展。
众人带着尸体回了衙门。
楚亦吩咐手下西处探访近期是否有异常之人出现,一边和仵作研究着尸体。
就在这时,仵作兴奋的指着;“大人,我在死者的头皮处发现一道极其细微的针孔,这很可能是致命的关键。”
楚亦跟着看过去,看来这老人的死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可是这针孔与她的眼睛被摘又有何关联系呢?
楚亦凝视着针孔,若有所思。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针孔是否是某种暗器所为?
暗器上可能涂有剧毒,通过针刺入头皮,毒液逐渐扩散,导致受害者死亡。
而眼睛被摘,连的命案让或许是为了掩盖暗器的痕迹?”
楚亦头疼不己,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想着目前掌握的线索少得可怜,于是遣散众人,只留下师爷常文远商量对策。
不知为何,也许是自己来到这个异世界,最先接触的是常家父女,所以便莫名多了一份信任。
楚亦与常文远两人相对而坐,面色凝重地商讨着应对之策。
“如今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从两起案件的线索来看,凶手似乎是个精通医术之人,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楚亦皱着眉头说道。
常文远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我有一计,或许可行。
据小女所说,这蕈梦菇生长环境极为苛刻,产出较少,它往往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密林深处,周围需有特定的植被与土壤,且对温度、湿度要求极高。
因此知道的人也甚少,若不是小女自幼便师从名医,偶然得到名医所传的那本古籍,她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药物,大人可让小女调制汤药,使大人症状与蕈梦菇服食过量相似,以此诈病,然后放出消息,重金悬赏全城的名医前来诊治。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借此机会暗中观察,也许能够借此找出可疑之人,只不过要辛苦大人了。”
楚亦听了常文远的建议,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既能掩人耳目,又能暗中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