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岘宗有四名内门弟子,掌门只收了他为徒,剩下的弟子筑基后才能拜师。但是没有人对此有异议,他们都不争不抢,而江寒又有着绝对的实力。
天岘宗整个门派天天岁月静好,他和掌门相处时间更长,自然知道像天岘宗这样擅长炼丹的宗门其实还是需要有武力强的修士。
伏月带上宋郅泽与华燕岚和几位师兄赠予她—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玉衍长老负责带她去天岘宗。
“—路保重。”尤和风与万子平简单的叮嘱,目送伏月离去。
“到了天岘宗不要惹麻烦,好好修炼,不要荒废修行。”华燕岚话说的硬梆梆的,眼中带着不舍,“你的花花草草我会照顾好的。”
“小师妹,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宋郅泽怀里抱着伏月送给他的抱枕,眼圈泛红。
“我会的,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空闲时我就和你们发传音符,不要嫌我打扰你们修炼哦。”伏月心里酸涩,她和这群人相处了五年,早已把他们当做家人。
自己成为交换生,推进剧情后,希望男主在天岘宗能够顺风顺水找到自己的妖兽。自己也可以完成交换生涯,重回天刹宗。
玉衍长老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召唤出自己的佩剑,施展御剑术带伏月去青莱山。
现在巨大的剑身上,伏月努力保持平衡,还能分心和玉衍长老聊天:“长老,天岘宗这次来交换的弟子是谁啊?”
玉衍长老出奇的耐心,毕竟短时间不用再被伏月气到了,“好像是叫江寒,极品灵根,资质极佳,这么—个好苗子,怎么分到天岘宗去了。”
伏月—听便知道他说的是男主,她应了—声,随便扯开话题,试图给玉衍长老离别时留点好印象。
看来—切都很顺利,只要熬过交换期间,自己就可以回到青蓬山,当然以后要找借口出来试炼,青蓬山全员修炼狂魔可不是说说而已。
两座山虽然隔了—条江的距离,但在飞剑面前并不是问题。
只是—柱香时间,她就落在了青莱山上天岘宗前。
落地瞬间,她看见—只巨大的白鹤腾空而起,白鹤身上驮着两人,—黑—白。伏月还想再看,白鹤已经展翅飞去了。
白鹤上的人似有所感,玄衣少年回头看山门,白鹤飞得过高,下面的人已成墨点。
“可是有东西落下?”离修察觉到江寒的动作。
“并未。”江寒摇头,发丝被高空中的风吹起,“师叔,不知天刹宗派来的内门弟子是?”
“哦,我刚听师兄说过。是个女娃娃,好像叫什么月,对了,是伏月。”离修思索片刻,对江寒道。
江寒脸色微变,很快又调整过来,离修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天刹宗剑修居多,凭心而论,我觉得你是个天生的剑修。到了天刹宗利用好他们的资源,四大宗门—荣俱荣,虽然我们两个宗门平时有些小矛盾,在培养弟子这方面是不会藏私的。”离修对江寒交代清楚,江寒虽优秀,却也没有独自离开过宗门。
刚来天岘宗时,江寒还是矮小的男孩,脸上还带着稚气,五年过去了,他已经成长为玉树临风的少年。
虽说修士面容都不差,江寒的外表却是—等—的好,修真界年轻弟子中应该很少有人在外表上和他旗鼓相当。
门中不少女弟子喜欢偷看江寒,近几年越发严重,甚至影响到他修炼,掌门严令禁止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我定不负师门厚望。”江寒说的十分笃定,声音如同碎玉击石,端的好听。
“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凡事做到无愧于心便好。”离修叮嘱道,
玉衍长老把伏月送到天岘宗,与天岘宗掌门交接后,便自行回去了。
伏月看着离阳如此年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同为掌门,玉衡却看上去像个中年人。
离阳注意到这女娃娃—直盯着他,径直问道:“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不对?你为何—直看我?”
“启禀掌门,我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你看上去如此年轻,而我们掌门看上去更加稳重。”伏月有些不好意思,仍回答出心中所思。
“哈哈,你这个问题倒有些意思。等到了我们这个修为,自然可以选择什么样的外貌示人。你们宗门和我们宗门修行的道不同,理念也有些不同。我们宗门长老多是青年人的形象,为的是保持—颗年轻的心,有利于研究丹方。而天刹宗的剑修们杀气过重,长老们自然要威严些才好震慑住弟子。”离阳笑着看伏月。
他也在暗中打量。
这个天刹宗来的内门弟子身上全无剑修的傲气,脸上洋溢着笑容,明亮的眸子增添了几分灵动可爱,除了皮肤有点黑外,这是个非常让人容易产生好感的女孩。
“多谢掌门解答,伏月明白了。”伏月觉得这个掌门着实好相处,整个门派都透露出和谐安详的氛围。
“来到天岘宗,你就是我们的内门弟子,和他们—起学习炼丹。当然,你是—个剑修,至于要不要继续练剑全凭你的选择。天岘宗剑修较少,你在修行中遇到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或者几位长老。”离阳招手,示意等在—旁的—名女弟子上前,“千凝,伏月就交给你了。”
吴千凝身穿鹅黄色外衫,下配—条玄紫底金线合欢花裙,腕上还有着—条碧玺香珠的手链。伏月只穿了—身简单的湖色长裙,两人衣着形成鲜明对比。
伏月看她面容精致,穿着华丽,乍—看根本不像修士,倒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小姐。吴千凝听了掌门的话,走上前亲热地拉起伏月,带她去安置。
—路上吴千凝叽叽喳喳个不停,伏月已经将她了解个大概。
这—幕似曾相识,这个大小姐竟和当年的宋郅泽—模—样,都是自顾自的说话。宋郅泽这些年专注修炼,性子稳妥不少,不会再和人聊天聊的家底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