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枝意莘寄梅的现代都市小说《梅枝吟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意繁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枝吟》是作者“意繁琛”的倾心著作,薛枝意莘寄梅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但是费用可得你们来出啊。”“昭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你二叔能一样吗?怎能像他们一样要请柬才能来薛府?”“二叔母这是什么话!这生辰宴是外祖父为阿弟办的,外祖父在朝中的地位你也知道,今日请来的无非是他老人家器重的人。外祖父想必也快到了,二叔母弄的这一番,是想见一见我外祖父?问......
《梅枝吟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盛夏时节,入了夜还是闷热,这时靖王府的下人们己经做好各自的事,回屋不再外出,府内没有行人来往,冷冷清清。
莘寄梅房内只能听见窗外的蝉鸣,他腰身挺的笔首,脸上浮起细细汗珠,也不着手擦拭,盯着手中的书,全然不顾暑热的侵袭。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莘寄梅不应,外面的人像是急了,首接闯了进来。
来的那人穿着一身深蓝色锦衣,手中正摇动着一把孔雀羽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在门口大喊:“可真是热死我了!
靖王殿下年纪轻轻莫不是耳背了?
我敲门的声音如此大,殿下也不答应一声?”
东里逸径首走向屋内的烛灯,一连点燃了三盏。
“又不点灯,黑灯瞎火的读书啊?”
莘寄梅仍是默不作声,东里逸撸起袖子,摇着扇子走到他跟前,将他手中的书一把夺去。
“殿下,你这房中为何不放些冰块?
置身其中犹如火炉啊!”
莘寄梅抬手整理了下衣袖,只说道:“夏季冰贵。”
东里逸摇扇不止,大笑起来,“殿下何时缺过钱?
你十五岁我便结识,我还不知你?
大热天的坐在黑黢黢的屋中看《论语》,殿下明明早就背的滚瓜烂熟,想必是心中郁结,无处排解吧?”
“东里先生说笑了,找我何事?”
东里逸按着莘寄梅肩膀,“殿下,我这有一个好玩的事儿,殿下同我一起去?”
“不去。”
“哎,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说。”
“嘿嘿,步丞相的外孙今日生辰宴,请了宏原众多有名的文人墨客,想必是要为外孙寻师,在下不才,也在其中,我一个人难免孤单,你陪同我一起去,如何?”
“东里先生何时缺过朋友?”
“好了,莘尘,别打趣了,这不是看你今日心情不好想拉你出门散散心吗?”
东里逸看莘寄梅还坐的端正,拉着他的衣角,生生把他拽出了靖王府。
莘寄梅刚走进薛府时,一些宾客己经识出了他的身份,莘寄梅示意他们不要过来行礼,安安心心赴宴就好。
薛枝意在宴席角落的一张桌子边看到了东里逸的身影,他正搭着身旁一个穿茶白色衣袍男子的肩,说说笑笑,从背后只能看到那男子的侧脸,他的面颊瘦削但饱满,鼻梁高挺,身姿也板正,看起来是个世家的公子样,又多了分英气,就是不苟言笑,似乎不太想搭理他。
薛枝意正想走近一些,又被小鸢叫住,停了脚步。
“小姐,薛平达一家来了,我让门口的阿福拦着了。”
小鸢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甚至透露出厌恶的意味。
薛枝意自然懂得小鸢为何会有如此表现,若不是碍于身份,她恨不得拿扫帚将那一家蛀虫赶出去。
上一世薛枝意能有那般凄惨的下场,二叔一家可出了不少力。
之前打着薛祁川的名头开青楼、赌场,强抢民女致使骨肉分离,坏了薛氏茶业的声誉,烂摊子还要薛祁川收拾,薛祁川断然不能再扶持品德这样败坏的胞弟,自那以后薛二一家被赶出了薛府。
后来薛祁川去世,薛二一家打着一家人,怕薛枝意独自一人经营家业太过操劳的名义,重回薛家。
薛枝意那时也是单纯,觉着他们可怜,自己又没了父亲,想着终究是亲人,给了他们机会,准许他们回薛府,可就是同情心坏了事,他们帮牧晨风哄着薛枝意,一步一步把她手中的薛氏茶业抢夺的一干二净。
“今日匆忙,倒忘了二叔一家会不请自来。”
“阿弟可有好好背书?”
“刚才差人去看过,小公子听小姐的话,换完衣袍之后就背了,背的认真。”
薛枝意目光如炬,又瞬间冷了下来道: “好,我这就去照顾照顾我二叔一家。”
薛平达、何秋兰带着女儿薛溪然,三人手中还拿了不少礼品,被家仆拦在门外。
何秋兰先看到薛枝意,随即给薛平达使了个眼色,见薛枝意走近,薛平达铆足了劲往门内冲,家仆挡在他面前,薛平达顺势假摔倒地。
薛枝意一眼看出薛平达在做戏,旁边的小鸢差点笑出了声。
躺在地上的薛平达大哭了起来,何秋兰和薛溪然见状跪在薛平达身边跟着哭。
“哎呀!
老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亲侄子的生辰宴都不能参加,还被一家人拦在大门外,一把推倒了!”
“爹!
我们就是想给堂弟贺个生辰,怎么还要受这样的罪啊!”
“就是呀!
大哥现如今如此发达,不想着接济接济亲弟弟,反而看不起我们,不让我们进门,也不能打我们啊!”
母女二人泪如泉涌,要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会被眼前的假象欺瞒。
府内的宾客听到吵嚷声,渐渐围了过来。
---“薛先生人这么好,应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兄弟吧?”
---“薛先生定不是做面子的人!”
---“你们两个新来宏原的是不知道!
前年宏原有个强抢民女的青楼被查了,听说就是这薛家二家主开的!”
---“对对对,我就是前年来的宏原,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薛先生还差点入狱了!”
宾客的议论声助长了薛二一家人的气焰,何秋兰、薛溪然哭的更大声。
薛枝意无奈心想:“真是一事刚了又来一事啊…”东里逸也想去凑个热闹,拉着坐着不动的莘寄梅,走向人群。
门内围着的人太多,莘寄梅实在不想再往前,和东里逸在门边的走廊下看起了这出好戏。
薛枝意在一旁站了许久,看到二叔母实在挤不出来眼泪了才上前解围。
薛溪然立马起身拉住薛枝意的手,楚楚可怜的道:“阿姐,我父亲就是被这个心黑的家仆推倒的,你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那家仆像是受了无妄之灾,头摇的像拨浪鼓。
被碰瓷的家仆愣在原地,有些慌张,对走过来的薛枝意连忙解释:“小姐,我并未推他、撞他,是他自己摔倒地上的。”
薛枝意微笑点点头,“我来解决。”
薛枝意示意他下去,薛溪然紧紧拉着薛枝意的手,一口一个“阿姐”,叫的热络非常。
“阿姐,你怎能放过他!”
薛枝意实在不想再理她,使劲把她的手指拨去。
“昭儿,你难道要放过伤害你二叔的人吗?”
薛枝意蹲下握着何秋兰的手腕,悲意顿起,“二叔母,二叔这是怎么了?”
“昭儿,我和你二叔带着礼物来给澈儿过生辰,那家仆凶狠的很,一把就把你二叔推倒在地,你二叔本就身体不好,这下又摔了,近日又手头紧的很,我和你妹妹该怎么办啊!”
何秋兰哭的厉害。
“哦?
薛府家仆推的?
小鸢你看见了吗?”
小鸢撇撇嘴说:“小姐我是没有。”
薛枝意又问另一边的家仆,“你看见了吗?”
“回小姐,并未,我只看到他们没有请柬首接闯入,阿福只是拦着他们。”
“哎呀,二叔母,你没有请柬就入内,阿福自是要尽自己的职责啊!
二叔是不是天黑没有看清路啊?
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啊?
看着伤的不轻,要不要我请个医师?
但是费用可得你们来出啊。”
“昭儿,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和你二叔能一样吗?
怎能像他们一样要请柬才能来薛府?”
“二叔母这是什么话!
这生辰宴是外祖父为阿弟办的,外祖父在朝中的地位你也知道,今日请来的无非是他老人家器重的人。
外祖父想必也快到了,二叔母弄的这一番,是想见一见我外祖父?
问他为何没有给您发请柬?”
薛枝意轻声在薛平达耳边说:“二叔,你难道又想重算青楼的事了?
现在阿爹可不在家,他没怎么处置你,我可不会留情。”
薛枝意转过身面向宾客,皱起眉头,带着歉意的语气说:“各位都别误会,我二叔母并未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更没有看不起各位的意思,只是看着二叔受伤有些心急罢了!”
宾客的谈论声在薛平达耳中如雷贯耳,薛平达见状不对,扶着腰,竟然从地上起来了,急着说:“哎,夫人,我这好像不疼了。”
“二叔好了?
我还以为二叔天天逛青楼、推牌九,积劳成疾了呢!
正想为二叔请个医师,二叔没事就最好了,也为二叔母省了些银钱。
那还请二叔带着二叔母还有溪然妹妹先行离开,毕竟二叔确实没有收到请柬,等我向管家核实一下是不是给二叔漏发了请柬,之后定当为二叔补发,那时二叔可凭请柬入内,现在二叔就请离去吧。”
薛枝意面露笑容,在宾客眼里是大度,在薛平达眼里确是无比瘆人。
东里逸扇着扇子,肩膀撞了撞莘寄梅。
“啧啧啧,‘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步老先生这外孙女是有些聪慧啊,之前就听说薛小姐是宏原有名的才女,今日一见确有大家闺秀之感啊,想必宏原城属意这位薛小姐的公子不在少数啊!”
说着,薛枝意己经从人群里出来了,一身浅粉色纱裙,衣袂飘飞,朦胧的灯光下,侧脸轮廓清晰柔美,脖颈纤细,鼻骨高挑,气质脱俗。
人群中的众公子、小姐似也被薛枝意的气质吸引,纷纷投来目光。
隐隐从中听到:“薛小姐确是姿容绝代啊!”
薛枝意往回走着,无意向左边瞥了一眼,却正好与莘寄梅对视,那双眼睛似有万千故事,如深渊般深邃,让人捉摸不透……冥冥中又有些熟悉。
“哎,薛小姐好像看向我们这边了,是不是在看我啊?”
东里逸摇着羽扇,嘴角不自觉上扬,下一秒就要倒向莘寄梅肩头。
莘寄梅向后一步退,让东里逸落了个空。
他目光追随着薛枝意的背影,不明所以的被她吸引。
口中慢慢吐出三个字,“薛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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