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赵曼香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精品》,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精品》精彩片段
赵曼香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大方赏她金镯子?
最不对劲的是,她说要出远门几日,赵曼香居然没有提到避子汤的事。
是疏忽吗?
不太像。
就算赵曼香疏忽了,旁边还有常嬷嬷这个千年狐狸呢。
赵曼香不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允许她有孕,她为何不在意避子汤的事情了呢?
除非……她有旁的法子确保自己不会受孕。
想到这里,海棠眸光闪动,低头看向腕间的金镯子。
听闻空心的金镯子可以留出小孔来。这个花枝玉叶的镯子,外面浮雕的花与叶本就有镂空造型,层层叠叠,看不真切是不是有空隙。
凑近了闻一闻,似乎有一缕幽香,但又闻不真切。里面会不会有对身子不好的东西?
海棠凝眉思索,她今日才得了消息要出远门,仓促前去辞行,赵曼香与常嬷嬷似乎早就商定好了要给她这个镯子。
是怕避子汤不保险吗?
还是……她们发现自己察觉了避子汤的药性太冲,偷偷服药中和?
如果是真的,是不是那日有人暗中跟随?或者,青山院里有赵曼香的人?
等走到青山院门口的时候,海棠心里有了主意。
她将袖子往上捋了捋,慢慢走进了青山院,莹白如玉的手腕上,金手镯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海棠姑娘,哎呀,您得了个金镯子?”周嬷嬷上前来,羡慕地看着。
“是啊,少夫人赏的。”海棠嘴角噙着笑意,眉头却微微蹙着。
“哦,好看,很好看。”周嬷嬷似乎察觉到海棠并非打心底里高兴,也有些讪讪的,随口夸了一句,便去一旁洗大葱了。
海棠进了屋子,走到自己住的暖阁,从床围架子拿下自己的小木匣子,思量了片刻,取下腕上的手镯,背过了身。
等她将木匣子重新锁好,站起来的时候,腕上已经光秃秃的,不见金镯子的踪影了。
盛怀瑾迈步走了过来,他今日穿着天青色的圆领香云纱长袍,看起来素净儒雅,矜贵持重。
“收拾好了吗?”盛怀瑾问。
“好了,世子爷。”海棠挎着包袱,跟在盛怀瑾身后,出了青山院。
到了外院,盛怀瑾上了马车。
勋贵人家的马车宽敞,在车厢的前面,车夫之后,有一个窄窄的横凳子,丫鬟小厮可以坐在这里,既方便伺候主子,又不至于跟主子挤在一起,尊卑不分还碍事。
简极单独骑马,海棠则自觉地坐在了车厢前面。
车帘被掀开,盛怀瑾俊美的脸露了出来:“谁让你坐在外面了?进来!”
海棠心中暗喜,俯身进了车厢内,坐在了盛怀瑾的对面。
马车起动了。
国公府的马车轩阔,里面地方很宽敞,在海棠与盛怀瑾之间,有一个小几案,几案上放着几样瓜果点心,旁边还有一壶清茶,两个茶盏。
“你那金镯子,为何不戴了?”盛怀瑾漫不经心地问。
“奴婢戴金镯子未免招摇了一些。”海棠浅浅一笑,回道。
盛怀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世子爷,奴婢这段时间积攒的金银财物都在暖阁的木匣子里放着,不会丢吧?”海棠惴惴不安地看向盛怀瑾。
盛怀瑾眸光一转,带了几分审视:“你怕东西丢?”
“奴婢好不容易才积攒了那些东西。”海棠略带尴尬地笑道。
“不妨事。”盛怀瑾淡淡回答。
海棠摸不清他这个“不妨事”是什么意思,是不会丢,还是丢了也不妨事?
脸上热辣辣地疼,心底恨意翻涌,赵曼香却只能低眉敛目回话:“少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想来世子爷念起了您的贤惠体贴,特意一下朝就来看您。”
这话让赵曼香头脑冷静了下来。
对啊,她昨日刚把赵曼香送去,今天赵曼香就破天荒来齐芳院了。
看来送赵曼香这步棋走对了。
只可惜没能留住他!
赵曼香见状,继续哄道:“少夫人别懊恼,以后,奴婢天天在世子爷跟前说您的好处。人心都是肉做的,天长日久,世子爷总会明白您的心。”
赵曼香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还得忍一时之气,笼络住赵曼香这个贱婢。
想到这里,赵曼香握住了赵曼香的手:“原是我急糊涂了,误会了你。杜鹃,去拿一盒玉颜膏来。”
杜鹃不情不愿地去拿了。
“这玉颜膏能消肿去疤,还能美肤,你快敷一敷脸吧,别怪我脾气不好。”赵曼香不自然地笑着。
接过玉颜膏,赵曼香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奴婢知道少夫人心里苦,不敢怪少夫人。奴婢一定会想办法让世子爷回心转意。”
赵曼香很满意,将赵曼香拉起来,让杜鹃把赵曼香的春衣收拾好,递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这才行礼离开。
出了齐芳院,赵曼香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太难了!
如今,她必须表现出臣服,稳住赵曼香。这样,她才有时间慢慢争取赵曼香的怜惜和宠爱,以图来日。
书房里,赵曼香正在看一本账册。
赵曼香特意没有敷玉颜膏,依旧顶着头上星星点点的茶叶,眼里泛着泪光:“世子爷,您的春衣都拿来了。”
赵曼香抬眸,盯着赵曼香脸上红肿的掌印看了片刻,问:“少夫人让你想什么?”
原来,赵曼香在外面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少夫人逼迫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都告诉她。”赵曼香低着头说道,声音里有无尽的委屈。
没有男人忍得了被刺探监视,赵曼香相信。
果然,赵曼香的眸色冷得吓人。
赵曼香却还嫌赵曼香的怒气不够,继续道:“奴婢说了些不打紧的,少夫人逼着奴婢再回忆,想让奴婢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包括您的动作、语气、神情。”
赵曼香气极,冷笑了两声。
做奴婢,自然要会察言观色,赵曼香适时表忠心。
“世子爷,奴婢的身契虽然在少夫人那里,但奴婢的心向着世子爷。世子爷让奴婢说的事,奴婢就说;世子爷不让奴婢说的事,奴婢一个字都不会提。”
赵曼香望了赵曼香一眼:“你先换身衣裳,再来书房。”
赵曼香称是,起身将春衣放进壁橱,回住处沐浴换了衣裳,就又来了书房。
但一个白天,赵曼香都让赵曼香在外间待着,什么也不支派她。
因为容貌出众,从赵府到国公府,赵曼香一直被打压,干着最粗重劳累的活,每天疲乏得像驴一样,从没有这么闲过。
赵曼香闲得发慌。
看书、写折子、看舆图……赵曼香忙个不停。他有时出入,从外间经过,看都不看赵曼香一眼,仿佛赵曼香是墙角不起眼的一个盆栽。
赵曼香坐不住,偶尔轻手轻脚送一杯热茶进去,赵曼香倒也都喝了。
到了午后,小憩醒来,赵曼香重新坐在案前,准备写些什么,却发现砚台里的墨没有了。
恰好简极不在,赵曼香便鼓起勇气:“世子爷,奴婢来试试吧。”
赵曼香在看舆图,随口“嗯”了一声。
赵曼香便学着简极的样子,在砚台里加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捉着袖角,另一只手拿着墨条,前后推着研磨起来。
“你没有研过墨?”赵曼香突然问。
赵曼香一下子红了脸,低头小声回道:“奴婢一直是粗使丫鬟,没有研过墨。”
赵曼香将舆图放下,温声道:“往砚台里加一点清水便好,少量多次地加,你这加的太多了。”
“奴婢知道了。”赵曼香惶恐点头,将砚台中的水倒出来一些。
赵曼香看着赵曼香,轻轻摇了摇头,捉住了赵曼香的手,教道:“记住重按轻推,墨条和砚台要垂直,尽量划大圆。刚开始,墨条的磨口还没泡软,要轻些用力……”
大手扶着小手,在砚台上绕了几圈。赵曼香的脸微微有些热,想来脸上应该白里透着粉。这样恰到好处的局促无措,应该最能激发赵曼香这种文人“好为人师”的本能。
过了片刻,赵曼香松了手:“你自己试试。”
赵曼香点头,温顺地按着赵曼香教的法子,一只手扯着袖子,另一只手研墨。
“很好,就这样。”赵曼香似乎很满意,也不再看,拿起自己的书忙了起来。
墨磨好以后,赵曼香回到外间,唇角不由得带上了一抹笑。赵曼香没有训斥,而是耐心教她,看来如今世子应该并不讨厌她。
后半晌,简极发觉赵曼香的圆领袍被挂烂了一处,不是显眼的地方,赵曼香便自告奋勇接过了缝补的差事。
为了看不出痕迹,赵曼香特意去尚衣处找同色的丝线。但尚衣处一时没有,那里的副管事周嬷嬷说,等找到了就遣人给她送来。
赵曼香只好先给赵曼香做鞋垫。
翌日凌晨,里间一有动静,赵曼香就又起身了。
她如今弄清楚了赵曼香洗漱穿戴的习惯,与简极配合着,一个递刷牙子,一个端痰盂。一个给他系内衣的盘扣,一个给他披外袍。一切都还算默契。
照例,赵曼香送赵曼香出门。
到了内院门口,赵曼香突然转身,问:“你知道该怎么跟少夫人回话吗?”
赵曼香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爷希望奴婢怎么回?”
赵曼香背着手,看了一眼外院的马车,似乎漫不经心:“少夫人让你来干什么?”
“少夫人让奴婢侍奉世子爷。”自然不是普通的侍奉。
赵曼香淡淡说:“嗯,就这么回。”
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赵曼香愣了愣,似懂非懂问:“奴婢就说……昨夜侍奉了世子爷?”
赵曼香点头,便要离开。
赵曼香心念一动,红着脸说:“可是……可是奴婢怕说得不像……”
屋檐悬挂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赵曼香转过身,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将赵曼香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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