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我便住到了他的大屋,小屋常年关着,放些杂物。
我叹口气:“那床很久没用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今晚就睡这小屋!”
“随你。”
是夜,在我正沉浸在会周公的美好时,听到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张小渔!
啊!
张小渔!”
平生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字能被喊得如此惨烈。
万分不情愿中,起身披上外衣到了隔壁屋,子谦站在床上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只听得他对着我喊道:“有老鼠!
张小渔!
老鼠!”
闻言,我顿时放下心来,顺势坐在床脚,“小少爷,这里穷乡僻野的,这屋又常年没人,有个老鼠不是很正常吗?”
“你把他捉出去!”
“这我可办不到。”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也不早了,睡吧。”
子谦听了却不依,抬腿就来扯我,“你别走!
你先帮我把老鼠捉了!”
大概是我还没睡醒,脚下不稳,也没料到他还有这一出,一个不稳便倒在了床上,子谦便也跟着滚到了床上,好巧不巧,压在我单薄的小身板上,幸亏我眼疾手快的撑住了他要磕下来的脑袋。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的时候,身下年久失修的小破床终于不堪重负的裂开了,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心疼的不行,手下一用力就将子谦推了开,起身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打算回去补觉。
子谦拉住我的衣角,颇有些可怜道:“小渔,我怎么办?”
我向来就见不得美人伤心,于是道:“你要不和我睡?”
“那我便暂且去你那屋睡吧。”
子谦委屈道,虽然与我说得是一件事,但是换了说法就换了个味。
子谦委委屈屈的和我过了一夜,缩在床脚,可怜的像个小媳妇。
第二天一大早便拉住准备出门打渔的我道:“小渔,可不可以去买张床?”
“买床?”
我摆摆手,“没钱。”
“我有。”
子谦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塞到我手里,“你看这个能不能换钱?”
我拿起玉佩对着光照了照,通体透亮,没有杂质,是块上等的好玉,我将玉佩塞到腰带里,道,“好说,好说,我帮你弄张床。”
我找了村头的张师傅运来木板,打算自己动手给他打一张床。
张师傅一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