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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清慈沈确,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9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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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清慈沈确,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作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


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袖,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膏体有一种冰凉感,水润柔和,并不黏腻,在沈确被烈日灼烧得褪去一层皮的手臂上缓缓推开,像有羽毛扫过。

沈确下意识绷紧了后背,抬眼。

姜清慈垂着眸子,她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无悲无喜,唇角也压得平平的,像坠入凡尘的神,被染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仰头对月回忆着从前时,只剩下释然。

“姜卿回来这么久了,朕还没问过。”沈确问,“你在南蛮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南蛮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都挺好的。”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沈确皱了眉,他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她,却又都觉得不合适。

人各有难处,他们都已经从那当中活着走了出来,就没必要再安慰从前。

烛火跳动中,时间悄然过。

姜清慈将最后一圈白抹布缠上,起身要告辞,沈确顺势勾着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笑意盎然:

“姜卿今晚真的不留宿朕这里吗?”

“陛下,这于礼不合。”

姜清慈垂眸欲收走手,却又被拽住。

“朕和姜卿于礼不合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

“还是说,姜卿是怕皇叔发现会生气?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么?”

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沈确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那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好似一潭深不见得的泉水,引诱着人一步步靠近,探个清楚。

反应过来时,姜清慈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放在榻上,沈确欺身压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束发的玉冠不知道何时被取下,柔软的长发带着独有的馨香,铺满了枕头,墨发如瀑从他的肩头垂落,与她的发丝重叠交缠在一起。

沈确一手挑开她长袍上的系带,手掌徐徐覆上她的腰侧。

姜清慈被他蛊惑得提紧了心脏,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不该这样,这不合礼数,他在引诱自己,他又在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在这张昳丽的皮囊下,藏的是吃人不见骨头的穷凶野兽

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理智,但是心跳却像失控了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朝着无人之地狂奔去了。

沈确低头吻在她唇角的一瞬,姜清慈抬手遮住他的眼,长叹一声。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么乱了。

……

理智重新回笼是在凌晨,天色还未全亮,姜清慈唯恐再走得晚了会被熟人撞见,便仓皇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自己罩上,对着仪容镜整理衣冠。

但脖颈上的红痕点点还是遮掩不下,显眼得很,姜清慈无奈,只能提着衣领往上拽了拽。

“还有这个。”宽厚的胸膛自后背贴了上来,沈确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到她眼前,笑意款款,“姜卿别忘了拿。”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根本不一样。

他男扮女装,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但凡他妹妹出了一点儿差池,他们兄妹两个,都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

但是姜清慈不一样。

她手里有权有势,即便身份被戳穿,也还能背水一战和对方殊死一斗。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最好。”姜清慈漫不经心地勾挑着外袍搭在肩上的带子,语气轻轻柔柔的,“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不会为难你。拉你上车本来不是我的意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我留下来。”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干脆,倒是出乎姜清慈的预料。

柳如烟瞥了眼她握在手里的刀,那是她刚才从顾宴礼的影卫手里抢过来的,他问:“其实如果我选择离开的话,你现在就会杀了我的,是不是?”

姜清慈挑眉:“有的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

柳如烟说:“我会留下来,不止是因为我要活下来,而是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妹妹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保下她。”

“是的,我从不食言。”姜清慈点点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柳如烟松了口气,“那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留下来,效忠你。”

“起来吧。”姜清慈将手里的刀转了个方向,刀刃朝向自己,“你妹妹那里,我已经托人多加关照了,你大可放心。”

说完,便回了房,关上门。

虚惊一场过,便又将自己扔回到床上继续睡。

裴知聿回京那天,姜清慈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跟着顾宴礼去接。

和陈八山待久了,她总觉得给人接风洗尘不能空着手,便想着牵两只羊过去。

陈八山不乐意,任凭她怎么说,也只肯给她一只羊:“你堂堂一个丞相,总从我这儿顺手牵羊像什么话?”

“你的羊,咬破了我的羊皮毯子。”姜清慈指了指他手里的羊,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对他比了一个五,“五条,按市价算的话,你得赔我二十八只羊……”

“成成成,给你就是了!”

陈八山胡乱把牵绳往她手里塞,慢吞吞地跟着她往宴席的方向走。

见四周无人,悄悄压低了声音问:“我听说,你拉着羊去顾宴礼的王府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无语,挤出来几个字:“不是我拉的。”

“知道不是你拉的。”陈八山白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行啊你小子,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这样,等哪天你这丞相干不下去了,来找老夫,老夫给你推荐个绝妙的隐居的地点,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你。”

备受两个上司“压迫”的姜清慈心里那点儿想摆烂的心思,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也压低了声音问:“现在能说吗?”

“说什么?”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肩上同时落上一只手,将两人推开,明黄色的身影就挤了进来,“也说给朕听听呗?”

姜清慈默默和陈八山对视一眼,一老一少,像被夫子抓包的学生一样,默契地闭上嘴不说话。

和同僚讨论辞官后要去哪里归隐,却被上司抓了个现形,两人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好在沈确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看见姜清慈手里牵的两只羊,讶然:

“姜卿这羊,还是给皇叔的吗?”

“不是。”姜清慈摇头说,“是臣给裴侍郎接风洗尘的贺礼。”

沈确一脸惋惜:“那真可惜,朕记得皇叔也很喜欢羊来着,姜卿厚此薄彼的话,皇叔会不会不开心?这样吧,朕做主,改天再给皇叔送几只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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