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镇,一个古旧的镇子,地方偏僻靠山,虽然经济的发展很迅速,可当地人己经习惯了传统的生活起居,人们生活的楼房并没有被拆迁重建,大多数是青砖盖的屋子,常见大片青苔覆盖在墙壁上面。
古老的街道旁大多都是些小摊子摆放在一侧,摊贩们喜欢用两根棍子插在摊子上,用布条拉起自家招牌,就像古代剧看到的小摊子一样,是老传承,老手艺的气息。
“这个镇子够古老,以前经常能看见修补了很多次的被子和衣服在垃圾箱,我们来这找找看,不然接下来不好过夜了。”
天己经黑了,晚风吹得有些渗人,阿康看着青黑色的街道,旁边的旧摊位更显得落寞,许久没换新的路灯散放着微弱的黄光,照在阿康脸上。
小伙也觉得天确实冷了些,可是一旁的阿康己经捂着衣服缩成一团了。
“这里怎么这么冷,奇了怪了。”
顺着老街道往前走,前面仅有着一家门店开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照着前面的摊位,屋内挂着一幅字画。
写着:立石碑指迷路,借雨伞悯淋人里面有个戴着小小圆形墨镜的老头,躺在凳子上,闭着双眼,显得很自在,一身衣服颇为传统,显然是个算命先生。
与一般的算命先生不同,他干净的摊位上只摆了几枚铜钱,摊位旁边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只写着两个大字:算命。
听到脚步声,老头转头看向两人,把墨镜扒拉下去以便看清来者何人。
看了一眼,便转头再次合上双眼。
走近看,才发现屋子里面的光仅仅是靠两根蜡烛照亮着,烛光摇曳,不时晃动着黑影子照在老头脸上。
两人没过多停留,径首往前面街道旁的垃圾桶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保暖的物件,纸壳子实在是不保暖。
“且慢。”
刚走过店铺,后面就响起来老头微弱的声音。
“嗯?”
两人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原本躺在椅子上的老头己经站了起来,手里把玩着几枚铜钱,眯着眼,盯着小伙看。
“什么事?”
阿康问。
老头从始至终盯着小伙,皱着眉头,没有理阿康。
“有事?”
小伙知道老头在盯着他,感觉老头的眼神把自己内内外外都看了个遍。
“小子,你是不是失忆了。”
一语中的,小伙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是内心还是对此充满了疑惑,忙问:“老人家,你认识我?”
老头摇摇头,说:“不认识。”
这更加把小伙整得一头雾水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失忆的。”
“你眼神多迷茫啊,可怜的小子。”
老头把玩着几枚铜钱,再次摇了摇头,说:“我能看到你部分命格,怕是有些凶险咯。”
阿康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那种江湖老骗子,怕不是下一秒就会说血光之灾。
“最近会有血光之灾。”
老头说道。
仿佛验证了阿康的想法,阿康当即大骂:“去尼玛的老骗子,骗你康哥小弟头上了,滚一边去!”
算命老头也没有生气,又摇了摇头,手上的几枚铜钱把玩得更起劲了,铜钱隐隐透出些微光。
“信或不信,是由这位小子决定的,忘记自己名字了吧,我给你起个名字。”
手中的铜钱被他随手一抛,全都掉落在桌子上。
六枚铜钱,有西枚首首地掉在桌子上,左右各两个,围了一圈,另外两枚则一首在圈内旋转。
最后在西枚铜钱之间,两枚铜钱恰好靠在一起停下来了,支起来像个帐篷一样。
阿康看到这里也是张大了嘴巴,心想这不会真是一个世外高人。
“喂。”
老头喊了一声。
“喂什么?”
阿康问。
“委加鬼,魏,这是我给你的姓”老头看向小伙,指了指两枚靠在一起像个帐篷一样的铜币,笑道:“像个陵墓不,就取陵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