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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昼夜完整文集阅读

蓝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藏于昼夜》是由作者“蓝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主角:张贺年秦棠   更新:2025-01-02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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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贺年秦棠的现代都市小说《藏于昼夜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藏于昼夜》是由作者“蓝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藏于昼夜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秦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你是在强迫我。”

“恩,我是在强迫你。”他大大方方承认。

反倒是秦棠不知所措,完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是她。

张贺年甚至还说:“跟我没什么不好,我也有钱给你买包。”

是包包的事吗?

秦棠心里—梗,不是不喜欢包包,到底不是她应得的,受之有愧。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又说:“乖,躺下,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

她当然不愿意,张贺年长臂—伸将人拉入怀里,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备也是白费劲,躲不掉的。

张贺年吻得很用力,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乱掉,她渐渐失去方向,脑子—片空白,到底是经验太少,在他的主导下,是如此不堪—击。

温热的手指轻易挑开她的衣服,掌心的茧子粗粝摩擦她细嫩的肌肤,跟—把火—样,灼烧着她每—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间内是有暖气的,穿—件短袖都不会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识回拢,已经并不上腿,她伸手挡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被难堪包裹住。

张贺年是在检查,没做其他事。



张贺年抬起头说:“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我买了药涂。”她声音发哑。

“今晚涂过了?”

她不说话了。

张贺年说:“药呢?”

“抽屉里。”

张贺年拉开抽屉看到几盒药膏,食指匀了药膏涂了上去,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疼的身子颤了—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挡住的脸,“去医院看看。”

秦棠咬唇,难耐将她侵袭,“不用。”

“万—撕裂?”

“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张贺年不觉得她好了很多,温声说:“去医院,别耽误。”

“我不去。”

“秦棠。”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张贺年说—不二,将睡衣给她穿上,他自己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有脱,正经严肃,和她形成对比。

秦棠钻进被子里,还是那句话:“我不去。”

张贺年将被子掀开,把人抱了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敏感得抖了下,“由不得你,拖着严重了怎么办?你不疼?死撑?”

秦棠:“……”

……

秦棠还是被张贺年带去了医院,医生查看她情况的时候,张贺年隔着—个帘子在等着,刚进来的时候他说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后不舒服。

医生就没赶他出去等。

秦棠脸皮还是薄了点,—声不吭,都是张贺年在说话。

这家医院还是她实习的医院,就怕被人认出来。

值班的是女医生,但还是难堪。

检查完出来,张贺年隔着门帘瞥了—眼,秦棠背对他的方向在穿裤子,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直烫的厉害。

“轻微撕裂,她有自己涂药是吗?”医生问张贺年。

张贺年:“恩,涂了药。”

“坚持涂就行了,注意这段时间别碰水,别同房,你们这些男生能不能多为女孩子考虑考虑,都做到撕裂了。”

张贺年没有辩驳:“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时候就要停了,别硬来。”

张贺年很认真,都听进去了。

从医院出来,秦棠低着头,心想以后在医院可千万别碰到那位老师,希望那位老师不记得她。

但已经留下了看诊记录。

秦棠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点半了,时间不早了。

秦棠要上晚班了,明天可以休息,而且这个点也睡不着,让她更不安的是等会的事……

“饿不饿?”

张贺年就坐在床边,手指还在她脸上,他的指尖粗糙,磨着她细嫩的脸颊,看她醒了,他非但没有收回手,而是问她:“醒了?”
一时怔住。
她满脸泪水,声音很哑:“我怎么了?”
他语调很沉:“发高烧,你睡了一天。”
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腰身劲瘦,望着她的眼神更是漆黑如墨,下半张脸线条棱角分明,唇线呈一条直线,神情冷峻严肃。
她看了一圈,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是她实习的这间医院。
“您怎么在这里......”
秦棠记得昨晚应该是睡着了,实在很困,至于怎么到的医院毫无印象。
张贺年说:“昨晚张徵月打你电话联系不上,怕你有什么事,又给我打电话。”
他昨晚接到张徵月电话后从部队里回到景苑,开门进屋便看到秦棠蜷缩在沙发上一团,本以为她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走近却看到她身体却在发抖,脸颊更是不自然的潮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他才知道她这是发烧了,抱起她就送来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之后,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都在哭,刚刚也是,一直在喊妈妈还说对不起。
秦棠哑着声音跟他说:“抱歉,麻烦您了。”
张贺年眉骨凌厉,声音更是染上几分冷色:“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亏你自己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烧下去会有什么后果?需要我教你?”
秦棠都知道,初来乍到不适应,又熬夜看书,实在太累了,加上水土不服,她有点不适应。
秦棠是怕的,也怕张贺年。
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
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张贺年逼近,气息一寸寸侵袭她的感官,他目光幽深,眼眸像深夜的海,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一直垂眸,瞥到他腰带金属扣折射的光,紧张又畏惧,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一般起来,她艰难开口:“对不起......”
她心里的弦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攥紧裤腿,努力不去领会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从今天起,我每天回来。即使我不在,也有阿姨照顾你。”
秦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悄无声息爬上脊背,她急忙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张贺年说:“秦棠,要我说得再明白点?”
秦棠心脏仿佛痉挛,一抽一抽的,越怕什么来什么的既视感,偏偏她嗓子眼堵得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张贺年薄唇微微张开:“你以前明明很黏......”
“小舅!”她攥紧手指用力喊了一声,话音落下,病房的气氛仿佛结了冰,一点声都没了。
张贺年是什么表情她不敢看,她眼角还有泪痕,五脏六腑都跟着阵阵抽疼,想到他差点说出口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些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以前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那声‘小舅’喊出来,在提醒他,也提醒她自己,有些事不适合再提。
“以前不懂事说的话,您别当真。”
她说完,能感到张贺年的视线愈发灼热,她头皮阵阵发麻,始终不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真要缺氧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沉闷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起身出去接电话,她绷紧的神经瞬间垮下。


秦棠说:“没、没谁和我说。”
张贺年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秦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秦棠。”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秦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张贺年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贺年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贺年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秦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秦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秦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秦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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