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太高了,我们都不敢爬。
四哥肯定是馋这些果子。
我比着自己的个子,想着等自己长到门窗上头那样高,就去给四哥摘桑椹。
可还没等我长到那样高,冷宫的门就开了。
我们被接了出去,四哥被人前拥后簇地叫殿下,我娘摁着我的头给四哥行礼,她告诉我,以后不能再没大没小叫四哥了。
可我分明看见我行礼时四哥背着人没大没小地冲着我做鬼脸。
娘说错了,四哥还是四哥。
四哥的父皇接他出来可不是良心发现。
他膝下有四个儿子,大皇子羽翼丰满,党羽甚多,隐隐有逼宫之势。
二皇子和三皇子又唯他是从。
老皇帝不想做太上皇,又不想亲手打压儿子落下个薄情之名,就把四哥接出来又当靶子又当枪使。
我自然是看不出来这些的,是四哥醉酒后红着眼同我念叨的。
他捏得我手通红,咬着牙说。
“糯糯,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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