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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闭嘴!”
叶福见手下的亲兵不愿上前,心—横,干脆挥刀自己上了。
“大人不可!”
方才那个求情的亲兵打马立于叶流锦三人前,“这是大将军的女儿,我们岂能动手!”
“滚开!”
叶福心里只有当年被叶裥赶出军营的怨怼和不甘。
杀了她!
杀了叶裥的女儿!
“咻”
就在叶流锦以为今日少不得要打—场时,—根利箭穿云而过,直中叶福的眼睛。
“啊--”
空气中弥漫着惨烈的叫声,叶福捂着眼睛摔下马去,痛得惨叫。
“本王不过是出来散个心,就看到有人拿刀对着自家府上的姑娘,时方,记得让御史台明日上朝好好问问,这叶小将军和叶大姑娘不在京,叶二姑娘回府当日就被百般欺凌,这就是叶禄的治家之道么?”
叶流锦回头,只见萧琮跨在马上,手持弯弓,眉眼疏朗,脸上少见的透出—股凌厉之色。
他把手里的弓丢给身后的侍卫时方,自己骑马到叶流锦的跟前,唇角含笑,“叶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萧琮的声音打断了叶流锦的失神,她微笑应答,“正要去霞圃庄上,没承想,遇到王爷了。”
“本王瞧着,叶姑娘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要是不嫌弃,本王送你去吧,正巧本王也有个庄子在那附近。”
“那就多谢王爷了。”
叶流锦淡淡的笑笑,并没有因为方才的事情慌乱。
这样灼灼其华的明艳,让萧琮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挪不开。
“不过在这之前,还想借王爷的剑—用。”
叶流锦纵身—跃下了马,抬头看着萧琮。
萧琮心里涌出—丝异样,解下马鞍上的那—柄剑递给叶流锦,目光却带了—丝询问。
“听闻这是先帝请名师用寒铁打造的宝剑,其名神灭,纵然是神仙,也能—剑以断之。”
正是这把剑,斩下了萧琮的人头。
“借王爷的剑,是为了杀我叶家的叛徒。”
叶流锦拔出长剑,朝着叶福走去。
“你想干什么!”
—只眼鲜血淋漓的叶福又惊又惧,躺在地上下意识的往后蹬了几步。
突然,—粒雪花落了下来,竟是开始下雪。
叶流锦持剑立于寒风中,目光如寒星。
“今日我杀你,是因为你背叛了父亲,背叛我叶家子孙,你若不服,阎王殿里随你喊冤。”
发丝飞扬,长剑翻涌,众目睽睽之下,叶流锦—剑刺进叶福的胸膛,又—剑斩下了叶福的人头。
飞雪中,血染白霜,剑锋上的血迹,与风雪几乎融为—体。
少女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傲然的看着眼前的—切,—张俏脸尽是快意。
就连萧琮,也呆愣住了,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
她似乎,和在宫里的时候有些不—样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那日在宫道上见她教训丫鬟的时候。
他身后的时方后背—凛,即便是他这样杀了不少人的侍卫,砍下人头的时候也多少有些手抖,可这个叶二姑娘,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胆怯。
叶流锦却只觉得酣畅淋漓,前世,哥哥喝下毒酒后,正是叶福带人杀了府里为数不多的忠诚之士,又伪造书信骗哥哥的带进京的人进府,然后来个瓮中捉鳖,杀了个干净。
“你过来,”叶流锦转身,用剑指着方才挡在他身前的亲卫,“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卫戍。”
卫戍从震惊中醒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叶流锦面前。
“亲兵营入营的誓言是什么?”
“你去了哪里?”
宸妃精神萎靡的靠在贵妃榻上,见叶流锦回来,打起精神问了一句。
叶流锦走上前,在宸妃跟前坐定。
“去了飞霜殿,见到了容才人身边的绿染。”
她回想前世姑母死后,容才人便成了容贵妃,而绿染却消失无影,只怕是事成之后不仅没有捞到功劳,反而成了弃子。
宸妃提起精神,拧眉道,
“绿染原本是在陛下身边伺候的女官,那年容水月小产,陛下遣送她去行宫时,一并把绿染送去了。”
“容家未倒之前,容老太爷是在太学教导皇子们的学业,容水月与陛下也算青梅竹马,所以陛下对她照拂一二,也很正常,就连太后也未曾多想。”
这段往事叶流锦知晓,容才人为何在后宫中没有高的位份,正是因为沈太后十分厌烦她。
当年沈太后做主,让还是王爷的梁帝娶尚书左仆射之女曲连素。
年轻气盛的梁帝自然不从,一心只想与容水月双宿双飞,为此还闹出过私奔之事。
沈太后也不强拆这对鸳鸯,只冷冷的在梁帝跟前摆了两道旨意。
一是与曲家之女成婚,日后还是金尊玉贵的王爷。
另一个则是成全他,但要放弃王爷的爵位,贬为平民,驱逐至关外,永世不得回京。
毫无疑问,山盟海誓在王权富贵之前不值一提。
恰逢这时,容家犯事被贬,本来要充为官婢的容才人被梁帝赎回府中,成了身份低微的侍妾。
沈太后虽不喜,却也懒得与她计较,全当看不见。
可容才人却不死心,三番五次想扭转沈太后对自己的印象,却每每弄巧成拙。
有沈太后在,她永远只能待在才人的位置上。
宫里更是有传言,当年梁帝在潜邸时,容才人有孕,也被沈太后一碗药给落了胎。
不许有子嗣,不许高位份。
这便是沈太后最后的底线。
“或许正是如此,萧纶才想着让我来替那贱人养儿子。”
宸妃竭力压制心头的怒火。
难道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样的巧合。
“我生产之时,并未足月,是在御花园被一只猫给惊了,那时太后也是出宫去祈福,无暇顾忌我,风仪也偶感风寒,病得下不了榻。”
“萧纶对我那一胎格外看重,一应接生嬷嬷和在产房侍奉的人,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那时候谁不羡慕叶宸妃是个有福泽的,可这一切在今日看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早产是因为容才人已经生了,等不得了,趁着太后离宫,又支开风仪,其余宫人不足为虑,她孤立无援,只能任由梁帝摆布。
“只是可怜了我那个还从未见过的孩子。”
她生产昏迷之前,好像听到谁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是个公主。”
醒来却见宫人抱着孩子对她道喜,“娘娘生了位皇子。”
很快她也忘了这件事,只当自己的体力不支出现了幻觉。
原来,她当年真的生了个女儿。
宸妃哽咽,眼睫一颤,落下泪来。
叶流锦也跟着红了眼圈,“若只是想保住容才人一个孩子,陛下何须如此谋算。”
宸妃一惊,“你的意思是,陛下的目的是叶家?”
她自顾自的说道,“是了,将来的皇位本是要传给裕王的,可萧琮若是做了我的儿子,我叶家的二十万兵马就是他争夺皇位的最大筹码,到时候若是败了,那就是我叶家煽动皇子意图不轨,若是赢了,朝堂那些站在裕王身后的官员们更是与我叶家势不两立。”
“萧纶啊萧纶,你真是好算计。”
叶流锦摇头,“陛下的算计,可不止如此。”
宸妃蹙眉,从贵妃榻上坐起,定定的看着叶流锦。
叶流锦微微一笑,“陛下忌惮叶家许久,只怕早就想杀了哥哥,可父亲留在军中的将领忠心不二,长姐也护得哥哥周全,在陇西他无法下手。”
“长姐与哥哥回京述职时,哥哥也是十分谨慎,从吃食到出行,都严格把控,唯有对我们,哥哥毫无戒心。”
正因如此,哥哥才会遭受了萧琮的暗算。
宸妃闻言激动得站了起来,嘴唇哆嗦,双手不自觉的颤抖,咬牙切齿道,“他们若是敢对流铮有半分不利,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他们垫背。”
那时候,您也自身难保了。
叶流锦垂下头,前世的种种在她脑海中掠过,这时候,梁帝只怕还没有告诉萧琮他真实的身份。
那就让她来添一把火吧。
“姑母,您觉得,把容婵送上陛下的龙榻如何?”
“什么?”
或许是叶流锦的话过于跳跃,宸妃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少年时爱慕容才人之事,不是什么秘密,可再鲜活的爱也抵不过岁月匆匆。”
叶流锦粲然一笑,
“姑母,这几年,陛下去飞霜殿没以前的次数多了吧?”
宸妃怔怔的点点头。
“容才人老了,陛下看见她只会想起自己也勇武不再。”
“或许姑母并未留意到,容才人总是不让容婵在陛下跟前露面。”
要不就是容婵病了,要不就是刻意在妆容上动了手脚,遮掩了容婵与她的相似之处。
她接了容婵进宫,是想日后给她在京城找个好人家,为自己为容家增添一份助力。
可容婵却剑走偏锋,直接把目标变成了萧琮。
这已经让容才人怒火烧心。
若是容婵爬了龙床,不知道她又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至于梁帝的反应,是纳了容婵为妃,还是恼羞成怒差了容婵,对叶流锦来说,都是极好的。
“倒是个好主意。”
宸妃此时心里只有滔天的恨意,她很想提剑冲进飞霜殿和明光宫,杀了那对狗男女。
可她不能,她要忍住,她还没有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连累叶家。
“姑母,”叶流锦见她咬牙忍耐,心里酸涩,“来日方长,总有杀了他们的一天。”
这一世,她会守护住亲人,再也不让她们遭受前世的痛苦。
她眨眨眼,将水光逼回去,唇边荡起甜笑,攀着宸妃的手撒娇卖乖,
“这下姑母知道我为何要找会拳脚功夫的侍女了吧。”
宸妃被她一摇一晃,心里的忧郁散去几分,顺着她的话说,“掖庭倒是手脚极快,已经挑好人了送来了。”
叶流锦眸光一闪,唇角扯出一抹笑。
他果然送了人来。
“太后身子可有不舒服,可找太医看过了?”
前世,沈太后死得很离奇。
萧昭衍轻描淡写说道,“并无不适,不过是有些累着了。”
叶流锦突然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你可是有急事要找皇祖母?”
萧昭衍皱了皱眉头,拦住已经转身欲离去的叶流锦。
叶流锦摇头,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不过是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想见你一面罢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
京郊的一处荒坟,一个叉着腰的姑娘正在指挥一个挥着铲子的男人,
“你手脚快些,时间久了,人都憋死在棺材里了。”
男人满头大汗,闻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他是这附近破庙里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今日这姑娘深夜造访,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干个活。
出手就是一锭银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谁料想,是来挖人的棺材。
冬日寂静,虫鸟无声,只有铲子入土的声音。
霄云一边站在新出的土堆上催着人干活,一边感慨她家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的粗活,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直接给了银子让她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坟堆终于铲平,露出一副简陋的粗木棺材。
乞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霄云。
总不能还要开棺吧。
“愣着干嘛?”
霄云瞪着眼睛,“开棺!”
乞丐哭丧着脸,带了一丝怯意。
“姑娘,你这不好吧,我......”
啪!
又是一锭银子扔了下来。
“本姑娘让你开,你就开。”
有银子的驱使,再大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棺材打开的一瞬,乞丐直接愣住了。
娘诶。
这是个天上的仙女吧。
他乞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霄云掏出手帕迅速盖住了容婵毫无血色的脸,瞪了一眼垂涎欲滴的乞丐,
“一会儿按照原样把土填回去。”
说完双手一起动作,拦腰抱起容婵朝着停在小路边的马车上走去。
乞丐拾起银子,看着人上了马车。
懒心一起,扔了铲子就要走。
却被一脚被人踢到棺材里。
霄云一只脚放在棺材里踩着他,一边凶神恶煞的说,
“你敢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你埋进棺材。”
“天亮了我会回来看,若是少了一捧土,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霄云恶狠狠的语气动作,让乞丐再也不敢生出异心。
早些在破庙,他见是个姑娘,起了色心,结果得了一顿好打。
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只能认命从棺材里爬起来,又捡起铲子恢复原样。
马车渐渐驶出林子,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初白时,停在了一个庄子处。
霄云上前敲响了大门,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子开了门。
“我找季庄头。”
“你是谁?”
霄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掏出一块玉佩,
“你把这个给季庄头,他会明白的。”
小子半信半疑的拿了玉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霄云,
“你且等着。”
霄云退后半步,笑着应了。
不到一会,大门全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看着如书生一般文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恭敬的将玉佩双手捧上还给霄云,神色难掩激动,
“是二姑娘让你来的么?”
霄云接过玉佩点头,
“二姑娘说季庄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特意让我把一样东西寄存在这里。”
“什么东西?”
“庄头请随我来。”
霄云错开半身,手伸向那辆青顶马车。
季源赶紧上前,随着霄云来到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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