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
而我像极了雍容华贵的母亲,与梁府表妹被称为扬州绝色双姝。
钟鸣鼎食之家的嫡女,言行举止尽显端庄娴雅。
若说我与齐遥是双生姐妹,还真有点牵强。
“阿宁,你们本是同父生,说是双生姐妹也不为过。”
齐清源叹气道,“遥遥这些年可怜,年幼丧母,颠沛流离,我只是想给她一个身份罢。”
突然,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外头传来。
大伯父踏步走进来,“三弟,阿宁差人请我们来,来前府中小厮道来了缘由。”
“我多言一句罢,如此处理,不仅伤了弟妹与阿宁,若是有心人向圣上参一本,我齐家儿女倒成了扬州碎谈。”
“你这个太守又怎能让百姓信服?”
他身后还跟着许多脸色凝重的族亲。
我与母亲向族亲们全了个礼数,请他们上座。
我瞧见齐遥的脸色再也挂不住,神情显得有些不甘。
齐清源也未料到我在这时请了族亲来见证,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
“我看,若三弟愿意,就将此女记在吾妾名下,再以陪伴阿宁过继的缘由,算是两全其美之策,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大伯父这招无疑直接给齐遥定死了身份。
她成不了嫡女,既不能膈应我和母亲,更没法轻松成为七王爷的平妻,对我来说,简直一箭双雕。
“我是父亲之女,岂能记在大伯名下?”
齐遥见齐清源不语,急急忙忙出声想要改变局面。
我轻笑出声,“妹妹倒是七窍玲珑心,初次见族亲,就分得清称谓,看来是之前便下足了功夫。”
齐清源皱眉望向齐遥。
齐遥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垂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我下意识抚了手腕,还是那对生辰宴上母亲送我的羊脂白玉镯。
不再是冰冷沉重的镣铐,也没有擦不干的血迹。
齐清源向来多疑,不知齐遥编纂的凄苦身世,还能在他心中立多久。
“也罢,那就仗大哥所言,开宗祭祖之事还全权仰仗各位族亲帮忙。”
涉及到齐清源乌纱帽之事,他必然妥协。
齐遥白了脸,还想着挣扎一番,“父亲—遥遥,你就安心在府里住下,走个过场罢,仪式结束后你便是太守府二小姐。”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