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从地饮下一口热水,干裂的嘴唇终于浮现一丝生气: “老夫人既心疼我就一定知道,冲不破这樊笼,我是活不下来的。
请您看在先父先母的份上,帮一帮安宁吧!”
老夫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良久才似下定决心一般: “明日是澜儿大婚,这里的守卫会撤回大半,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了。”
听到陈锦澜的婚期,我的心已经不再有任何波澜。
晚间,我强逼自己吃了许多东西,只为蓄足力气以备明日。
翌日清晨,我刻意推说疲累没有让丫鬟入内服侍,而是悄悄换好了下等仆从的衣服,等外头的脚步声离去,即刻跑了出去。
我的双腿落下了病根,走不了多远,所以老夫人在别院小门处,为我预留了一辆马车。
车夫收了银两,负责将我送出城门,以后的路便由我自己走了。
一路上,我的心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醒来时我仍旧只能被困住那座别院里毫无希望地等待死亡。
忽然,周围的声音变得嘈杂,街上人的惊呼传入马车里: “这不是驸马爷吗!”
我心如擂鼓,颤抖着掀开车帘一角,果然看到身穿喜服的陈锦澜正驾马朝这头急奔而来。
我快速放下车帘,心底默默祈祷,希望他没有发现我。
然而事与愿违。
我的祷告还没有说完,陈锦澜已经掀开车前的帘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下意识地后退,不想被陈锦澜的手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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