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伸手扶起我,脸上的气愤止都止不住,那小孩看了就叫嚣着说:“不服,你有本事打我啊,贱婢子。”
闻言我径直甩了那孩子一个巴掌,力道不小,小孩脸颊一侧高高肿起。
两个老人立刻急了,妇人上前将孩子护在身后,老太太拄着拐杖指着我,欺负小孩。
“这孩子惯得太过了,我的人谁都不能欺负,再说只准他推我,不准我打他?
还有这种规矩。”
两个老人被我一噎,反应过来又说:“他只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这样小肚鸡肠。”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回怼:“孩子要从小教,要不然长大是正人君子还是地痞流氓还不一定呢。
别总拿小说事,坏人不管几岁都是坏人。”
此言一出柳妈妈立即黑脸向老太太告辞,老太太面子被我下了,回了屋就喊着头晕要见顾琰。
顾琰一晚上都没回来睡,一直在老太太院中守着。
后面几个晚上也没有,我把心一横,落了匙将院门锁了起来,到叫他今天晚上爬着进来的,衣袍上蹭满了灰,整个人还从院墙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好生狼狈。
灰头土脸地冲我露出讨巧的笑,温声哄我,做错事的又不是他,我心中顿时就没有那么不愉了,主动拉他的手去耳房清洗。
他总是这样,先哄了一边再哄另一边,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我行军身子落下病不易有子嗣,老太太对我颇有微词,我又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每次她挠我一下,我肯定要抓俩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