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电梯,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6后说道:那天院长和我说的。
他因为癌症,想放了你们的感情,但是心里又不甘心,种种焦虑让他精神压抑。
直到出了电梯,见我心情依旧沉重,他故作自嘲,这么一说,我居然是个捡漏的。
我被逗笑,那你可要小心点,指不定哪天我就想跑了。
司祁瞬间严肃,两手紧紧握着我的双臂,将我圈在怀里,那可不行,看来我得上个保险。
难不成你想去保险公司办个恋爱险?
司祁摇头,那个太虚无了,我觉得领证才比较保险。
我心里泛起涟漪,萧子谋的事或多或少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
但也让我明白,世事无常,珍惜当下。
谁能够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的生命仅仅只有二十多年呢?
我翻个白眼假装不理睬他,用钥匙开了门。
里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领证可是需要户口本的。
我愣住,急忙甩开了司祁的手,怂的一批,尊敬的母上大人,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