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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短篇小说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作者““忘川秋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卿江雪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8-28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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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他重重地闭上了双眼,强忍着那些疼,

幸亏方才跑得快,不然就露馅了,兴许得叫那人看出来。

许久,他长吁口气。

“妈的,劲儿还怪大的,一拳把老子后背捶崩了。”

反手摸了摸伤口,顿时疼得“嘶”地一声,直龇牙咧嘴。

江斯蘅心情不好,就觉得那位言妻主有点奇怪,跟撞了邪似的。

今儿见面不但没抽他、打他,居然还反过来关心他?

顿时又一脸恶寒,

“总觉得她没憋好屁。”

他啐了一声,眼底阴鸷一闪而逝。

这时巷子尽头,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一看,“江四爷,您回来了?”

那人有些胆怯,但显然是认识他的。

江斯蘅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找几个人,去隔壁书斋盯着一点。”

“啊?又有人欠钱不还想赖债?”

江斯蘅冷笑着一撇嘴,“真要是赖账还好了。”

但转念一想,那姓言的害他们兄弟浑身没一块好肉,这又何尝不是一笔账?

可惜,在官媒偏袒下,这注定是一笔烂账,根本讨不回来,硬想讨债没准还得死全家。

心气一沉,他眉眼再次阴沉了许多。

这时,远方有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江四爷!不好了,出事了!”

“您家二哥出事了!”

江斯蘅脸色丕变:“出事?老二怎么了,还有小五呢?他俩不是在衙门?”

前些天因那姓言的深夜求欢,老二推了那姓言的一把,回头就叫姓言的闹上了换官府。

于是老二就叫衙门抓了,小五也惨遭连累,这几日那哥俩一直在县衙大牢刑房里蹲大狱。

而那人则是拍了下大腿,“这、这……哎!总之您先跟我来!”

他实在不知该咋讲这件事,只好扯着江斯蘅就一路狂奔。



言卿在书斋里逛了一圈,买了几本书,本来想付账,奈何刘掌柜一听就满脸惊悚,差点没当场跪下。

“言小娘子,您可甭消遣我老刘了,这钱我哪敢收啊?”

他冷汗都快流下来了,今儿若收了这笔钱,回头官媒就得找上门,这不是自掘坟墓么?

刘掌柜苦着一张老脸道:“您若当真过意不去,我就先挂个账,回头再让您那些夫婿过来结一下?”

言卿一时窒息,就不明白,

她人在这儿,钱也在,又不是没钱,何必赊账,何必费那二遍事?

但一看这刘掌柜冷汗涔涔,心想估摸着又是这女尊世界某个奇奇怪怪的风俗,她心里也无语了一阵儿。

“那,成吧,就先挂账吧。”

本来还想再逛逛,可因着这一茬儿,她也没那个兴致了,于是捧着一摞书,满脸莫名其妙地往城外走。

期间路过县城府衙,

“江老四,我看你是活腻了!”

“别人拿你当疯子,敬着你大名,但老子可不怕!”

“也不看看自个儿算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耍横?”

自从言卿进城后,这小县城就冷冷清清的,一片萧条。

哪怕想从中找出一个活人来都不容易,尤其这街面上一直空空荡荡的,啥啥也没有,猫狗都鸟鸟悄悄藏起来,蚂蚁都钻进来了地缝里。

突然听见这阵嘈杂声,言卿还觉得挺稀奇的,可接着,“江老四?”

她“咦”地一声,猛地反应过来,那不是她家爷们儿吗,那不是之前那个阴阳怪吗?

咋,这是跟人干起来了?

她三两步凑上前,就见这边围着一群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后头还跟着十几个在衙门当差的捕快。

而这人一只大脚正踩在江斯蘅背上,一脸的猖狂冷笑。

“也不打听打听哥们儿这名声,就你这样的还敢来咱府衙前放肆?”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那人脚下不断发力,偏巧这江斯蘅浑身全是伤,偏巧那背上的伤势犹为重,只是叫旧布黑衣遮挡着,便是有血,也早就叫黑衣遮掩了,难以看一个分明。

他俊美的面容微微发白,但不知怎的,那脸上全是惊人的狠劲儿。

眉眼间的阴鸷已似浓墨,深邃的黑眸更像是豺狼一样。

但他咬着牙,竟又是笑吟吟,唇边挂着一抹血,可神色又有些疯狂。

“仗着人多偷袭算什么本事?忘了老子上回把你揍的那个狗熊样儿?”

他竟还呵地一声,一脸的阴狠冷笑。

而那衙役脸一沉,“我看你是真不知死活!”

江斯蘅又是嗤地一声,“有种就一刀宰了我,不然就少在那儿放屁!”

他眉眼一掀,满是嘲讽,气得那人又是一恼,都不禁咬起牙来。

正巧这时,

“言小娘子!您您您咋来了?”

外围,有人认出言卿,一看见这言小娘子就不禁哆嗦起来。

那衙役听得一愣,旋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本就有伤在身,方才又叫他让人放暗箭偷袭的江斯蘅,他脸上也不禁挂起了冷笑。

“言小娘子?哈哈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这衙役姓陈,他粗犷一笑,而后便如龙行虎步,一边抱着拳头直拱手,一边大步流星地直奔言卿而来,

而其余人则是纷纷避让向两侧。

江斯蘅也已从地上起身,他垂了一下眸,拍拍身上沾着的这些土,又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冷冰冰地没多少表情,但用力拔出刺穿肩膀的箭矢丢在了地上。

旋即,他神色一阴,看向了言卿那边。

陈衙役道:“久闻言小娘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不过,言小娘子可知?”

陈衙役又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那江斯蘅,道:“按咱这大梁律例,为夫者当以妻为尊,若同旁的女子不清不楚,那便是冒了天下大不讳,礼法难容,当依法论处!”

言卿觉得这人没安好心,她瞥眼江斯蘅,又冷清着一张脸,“有话直说。”

陈衙役一怔,接着又笑一声,“鄙人不才,也不过是想提醒一下言小娘子罢了。”

“您可知我嵊唐县有一地下钱庄名叫赤牙钱庄?”

“而那赤牙钱庄的幕后东家,乃是一位孙姓妻主。”


照常来讲,这妻主出门,身边肯定得带上几个的。

有那讲究排场的,恨不得把家中夫郎全都拉出来遛遛,

就算不讲究的,至少也得带上一两个,主要是山路不好走,这些妻主又娇气,

况且山中有猛虎,真若出点什么事,这些妻主可惜命着呢,自然不可能轻易犯险,

所以那些夫郎即是个代步工具,也是危急关头推出来挡刀用的,要么则是一个人形的钱袋子。

可如今他家这位言妻主竟是独身一人?

江斯蘅忽然就有点心烦,

他拢起了一对儿眉毛问:“小六呢?没跟您一起吗?”

言卿又是好一阵无语,

这人跟原主究竟啥关系?听起来似乎对原主挺了解的,提起了家里那个脆皮少年江雪翎,也是一口一个小六,看来还真是熟人没错了。

她想了想,才重新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回答道说:“他身上有伤,我让他在家休息了。”

“嗯,嗯??”

江斯蘅本是点着头,但一听又是一愣,猛地朝她看了过来。

言卿莫名其妙,“至于这么吃惊么?”

“呵呵,”

在她注视下,江斯蘅皮笑肉不笑,但没再言语,只是转移了视线,他看向前方那萧条冷清的街道,眉眼间的晦暗似乎更深了一些。

小六……

小六又受伤了吗?

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打?

又得是伤成什么样,居然连床都下不了,甚至能让这向来不讲良心的言妻主把人留在家养伤?

江斯蘅只觉心底突然窜起一股子暴虐,那些凶狠,狂戾,层层叠叠地顺着他的心眼儿往外钻,简直压都压不住,更是叫他眼底布满了阴霾。

他阴鸷许久,才又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将那些阴霾全压回心底。

只是,这江某人完全不知,言卿这趟下山不过是心血来潮,就连他家小六都还蒙在鼓里呢,

而今那柔柔美美的脆弱小少年,正跟个望妻石似的,守在自家门口等待这位言妻主归来……

接下来两人谁也没吭声,

言卿在这个小县城转悠好半晌,也不知是为啥,真就一个鬼影儿都没有看见。

她不禁咬住了腮肉,自己琢磨好半晌,到底还是投降了。

她扭头问身旁那唯一的活人:“能帮忙指个路不?”

“嗯,”

江斯蘅只冷淡地应了一声,又冷冷地瞥她一眼。

言卿抓抓头,就觉得他这人有点莫名其妙,咋还喜怒无常呢?

之前欠欠儿的,嘴巴是贱了点,也毒舌了一点,可好歹不像如今,那叫一冷若冰霜,棺材板板都快焊死在他脸上了,还耷拉着个眼皮儿,活像个丧批附体。

思忖片刻,言卿问:“这县城里有没有书店、书斋、书局、又或者是书坊之类的?”

总之就全是跟书有关的。

江斯蘅照旧冷冷的,他瞥她一眼,这回更好,甚至都懒得吱声了,直接长袖一甩,走在前方为她带路。

言卿:“……”

果然,吃人手短,拿人手软,这求人办事的,就是硬气不起来。

我忍!!



“掌柜的,那江老四到底是咋回事?”

隔壁那条街有家书斋,新来的伙计正一脸懵懂地直挠头。

“我刚看大伙儿似乎都挺怕他的,他到底干过啥事,咋就那么邪乎?”

掌柜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悠哉悠哉地晃悠着自己手中的竹扇,一听这话嘿地一声。

“可不正是邪乎,只要是咱嵊唐县的,就没有不知道他江疯子的大名的。”

伙计求知欲旺盛,立即问:“疯子?为啥叫他疯子?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呵呵,正常?”掌柜的嗤之以鼻,“年轻人啊,以貌取人可要不得。”

“甭看那小子长得人五人六的,可疯起来比谁都狠!”

提起这,掌柜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十年前那起灭门惨案还记得吧?当时有个毛头小子,把他亲爹捅了,就连他亲祖父、亲二叔,也全叫他用绳子勒死了。”

“啧啧啧,这事儿,就是那江疯子干的!”

“啥啊??”

伙计听得一懵,“不是吧,这都敢?那可是大不孝啊!而且十年前,他当时才多大?也就十来岁?”

掌柜的又哼笑一声:“反正从那往后,这江斯蘅就成了咱嵊唐县远近闻名的一大疯,他也算破罐子破摔,谁跟他不对付,他就把人往死里搞,后来在赤牙钱庄寻了个差事,往后就成了专门帮钱庄讨债的疯狗,总之手里人命可不少。”

“不过嘛,呵呵,”

掌柜的又幸灾乐祸,“我看他好日子也算过到头了,听说前阵子回了一趟家,也就待了一晚上而已,回头就血渍呼啦的,那叫一个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伙计问:“他不是疯子吗?就他这疯名在外的,还有人敢惹他?”

掌柜的翻了个白眼,“旁人不敢得罪他,可不代表他自家妻主也不敢。””

“当那些小娘子是什么好性儿呢?”

“他江斯蘅心狠手黑,但哪怕是再疯,好歹也还算个人。”

“可那些妻主疯起来?呵,直接就成妖魔鬼怪了,哪还有个人样儿啊……”

这边正聊着,突然:“哐哐哐!哐哐哐!”

书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老刘,开门!”

刘掌柜一听就直瞪眼,“哎呦我地天!这煞星咋来了?真是禁不起念叨,”

“赶紧的,麻溜把他打发走,谁知道他刚又宰了几个,让他进门我都嫌晦气……”

刘掌柜小声逼叨,然后就猫着腰儿想悄悄溜走。

可谁知,

“别装死!知道你在里头,再不出来爷今儿就把你这个破铺子给掀了!”

那人话语一阵森寒,而刘掌柜则一阵牙疼,

他娘的!个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威胁谁呢这是?

还真以为在地下钱庄干点脏活儿就了不起了?

当老刘我怕他吗?

“哎,江四爷,这哪来的一阵风啊,咋还把您给吹来了?”

刘掌柜当场变脸,生意人主打一个和气生财,颠颠儿地跑过去给人家开门。

可这大门一开,一抬头就先看见一张俊美阴翳,似笑非笑的脸。

接着,一个小娘子竟从那人身后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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