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你成婚了吗?”
“未曾,”我随口说,“你们这些人,下聘就当礼成,太没意思。若要娶我,定要戴上两人一模一样的信物,精钢制作,永世不摘的,这才算诚意。”
他沉默。肯定对我这种先进理论,闻所未闻。
我知道我长得像欣瑶。
只是欣瑶知廉耻、懂礼仪,断然不会像我这么对待他。
后来他去复命,他加官进爵,回头,把我从半山捞出来。
他杀的人越来越多、做的官越来越大,我再没有见过他那样羞涩的样子。
就像我当初养他一样,养在宅子里。当欣瑶的替身。
所以我没有名分、不能有子嗣,他也从不会说爱我。
他决不会说爱我。
再醒来。
我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宅子。
只是这回,我的脚腕上,多了一条链子。
精钢制作,小巧婉约,仿佛专门为我定制,与脚踝严丝合缝。
上边还有个铃铛。
我一动,腰上手便箍得更紧,像是要把我勒断。
颜朗吻在我赤裸后背,顺着脊椎骨,一点一点下移。
我却被吻得浑身发冷。
他知道我的后背最敏感,这一次,他擒住我双手,牢牢禁锢,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攻进最软最害怕的极致。
直到我留下生理性的眼泪,直到我哭叫得喉咙沙哑,他都觉得不够。
还不够。
这不是欢爱,这是惩罚。
已经分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吻我,我便狠狠咬他。
这是目前我唯一可以报复的手段。舌尖溃破,这是一个血腥味的吻。
直到我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松开钳制。
血从嘴角滴落。他笑得邪恶,露出虎牙,拇指替我抹去嘴角血迹。
“璇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边说边亲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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