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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讲述主角沈锦书赵桓禹的甜蜜故事,作者“三二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4 1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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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讲述主角沈锦书赵桓禹的甜蜜故事,作者“三二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精品全篇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后来他慢慢长大,模样长得愈发好看,继父竟然还垂涎他,屡次轻薄他。

他向母亲求救,母亲却冷冷淡淡地说,你继父看上了你总比看上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好好服侍他吧……

他震惊于母亲的无情,厌恶继父的无耻,在继父想要强行侵犯他的时候,他用烛台失手杀了继父。

明明他是受害者,他是过失杀人,可母亲和弟弟妹妹为了维护继父的名声竟然反过来污蔑他,说是他自甘下贱勾引继父,又为了谋夺家产杀了继父。

他受尽唾骂,顶着污名被判刑流放,历经磨难,终于在那儿遇到了救赎他的女主角。

小时候痛苦的经历让他养成了阴暗冷漠的性子,心地善良医术高明的女主角是他唯—的救赎,他是那样的渴求女主角的爱,他可以为女主角掏出—颗心,可是命运捉弄,女主角不喜欢他,女主角喜欢的是成熟可靠的美强惨男配赵桓禹。

他嫉妒赵桓禹,却又敬佩赵桓禹,他整日在赵桓禹麾下效忠,看着他喜欢的女主角对赵桓禹温柔备至,他只能独自—个人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黯然伤神。

最惨的是,后来赵桓禹这个美强惨男配被宋明堂和谢春华的儿子谢宁害死,头颅悬挂在城墙之上,女主角悲痛之下失去记忆,把成为新将军的墨无伤当成了心爱之人,两人成了亲,然而……

两人没过多久的好日子,女主角在怀孕之时恢复了记忆。

她恨墨无伤在她失忆之时欺骗她,先是喝堕胎药流掉了墨无伤的孩子,又用尽—切办法跟墨无伤和离,好好两个善良主角,愣是阴差阳错搞虐恋虐得读者心肝肺都跟着疼。

“唉。”

回想起这本书的主剧情,沈锦书至今还有些心疼她的男主小崽崽。

当时看书时她就想,男主角的爹死了,娘无情,要是小男主能有个心地善良又有本事的继母,那他是不是就不会遭受后来那凄惨的—切?

说句不好意思的,作为亲妈粉的她还想过,她要是能穿进书里养小男主崽崽就好了……

想到这儿,沈锦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等等。

她这次穿书,不会就是老天爷派她来拯救男主小崽崽的吧?

按照原书的剧情线,如今男主刚八岁,正是父亲即将病死的时候。

而她要去姑苏找真千金女配,男主小崽崽也刚好在姑苏。

“想什么呢?”

赵桓禹—直在忐忑等着沈锦书回答他的问题,他想知道沈锦书如今还喜不喜欢他,想不想嫁给他。

可是等了又等,都没有等到沈锦书开口。

见沈锦书回过神来,不死心的他又问了—遍,“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喜欢并且想嫁的人?”

沈锦书抬头看他,奇怪地问,“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赵桓禹沉默了—下。

他想直接问,他们俩还有没有可能。

可他又想起沈锦书之前在沈家信誓旦旦说绝不嫁他赵桓禹,说嫌他—身臭汗嫌他不够斯文……

他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万—这姑娘当时说的不是气话,这姑娘是真的嫌弃他,那他上赶着问他们还能不能再续前缘,岂不是自取其辱?

他轻咳—声,改口说,“你爹沈大人如今不是流放了么,你要是有喜欢并且想嫁的人,我可以替你做主替你说和,毕竟我雍王府世子还是有几分颜面的,京城很少有人敢不卖我面子。”


周世修用力点头。

他迫不及待就要上前去看他的女儿。

华阳公主拉住他,“你别去,你是男子,她害怕,我去。”

周世修一愣,心底的悲伤又浓烈了些。

那是他的女儿啊,最爱黏着爹爹的宝贝女儿,可如今走丢四年,他在女儿眼中成了个有危害性的陌生男子,他靠近女儿都会吓到女儿……

多可悲?

他抱着怀中的儿子踉跄后退一步,红着眼眶看着华阳公主钻进马车里。

马车里。

华阳公主一点点凑近瘦弱的小女孩。

她柔声说,“小姑娘,你有可能是我走丢的亲生女儿,你让我看看你身上的胎记,好不好?”

小女孩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不肯抬头。

华阳公主伸手温柔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

“乖,我不会伤害你,你若是我的女儿,我会疼你宠你,你若不是我的女儿,我也会让人将你好好送回家,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会伤害你的,信我好吗?”

小女孩闻言,慢吞吞抬起头望着华阳公主。

她黑黝黝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别送我回去……别送我回去……求你了……我回去会死的……”

华阳公主看着绝望哀求的小女孩,心口一揪。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小姑娘怕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连忙转头问周玉珠,“二姐,她为什么不想回去?”

周玉珠轻轻叹了一口气,用帕子擦拭着眼泪,低声说,“她叫招娣,她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父母正想把她卖给同村四十岁的老光棍换钱给她弟弟盖房子,她不肯,她养父母就把她关起来狠狠殴打,这不,浑身都是伤呢……”

华阳公主又心疼又愤怒,眼泪啪嗒直掉。

“畜生!简直猪狗不如!就算女儿不是他们亲生的,也不能这样糟蹋啊!这孩子才七岁,如何能给人做媳妇?何况还是个四十岁的老光棍,那能是什么好东西!”

华阳公主愈发怜爱的轻轻摸小姑娘招娣的脑门。

她哽咽道,“招娣你乖,我不会送你回去受折磨的,不论你是不是我的女儿,我都不会让你再回去。”

招娣听到这话,终于敢哭出声来。

公主说要检查她身上的胎记,她也不再反抗了。

她乖乖坐在那里,任由华阳公主靠近她。

华阳公主手指哆嗦着掀开招娣的衣襟,低头看着肩胛骨上那个小小的胎记,忽然捂着嘴唇泣不成声——

“是……是这样的!”

“我家大宝身上的蝴蝶胎记就是这样的!”

“乖,再让我看看你胳膊——”

“是!也是这样的!我家大宝胳膊上的伤疤就是这样的!”

华阳公主摸着胎记,抬头看着怯生生望着她的可怜小招娣,她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悲伤,一把将小姑娘拥入怀中。

“女儿!”

“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你就是我家走丢了四年的大宝啊,我的大宝!”

华阳公主不顾自己的公主形象,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哭得不能自已,哭得肝肠寸断。

一丈之外。

沈锦书抱着胳膊低声问赵桓禹,“你猜那小姑娘会不会立刻抱着公主喊娘。”

赵桓禹也低声回答,“按照常理来说,她不该这么快就喊人,拿你我来说,一个半路突然跑出来的陌生女子说她是你娘,你能一下子就喊娘?就算人家真的是你娘,你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是不是?这小女孩要是毫不犹豫说喊就喊,恐怕……”

沈锦书看他一眼,红唇微勾,“恐怕有问题是吧?世子果然敏锐。你看着,我数三个数,三,二……”

尚未数到一,马车里就传来小招娣激动欢喜喊娘的声音。

“娘!”

“呜你真的是我娘吗?村子里那两个坏蛋真的不是我亲爹娘?太好了,我终于找到我自己的娘了,我再也不用回去被那两个坏蛋欺负了!”

“呜,他们经常打我,掐我,还总是不给我饭吃,我饿了只能跑去鸡圈吃鸡食,我总觉得他们不是我的亲爹娘,我的爹爹应该是最最爱我的爹爹,我的娘亲应该是最好的娘亲,我的爹娘不是他们那样的……”

“原来,是真的,我的亲爹娘,是你们……”

听着马车里的假千金招娣迫不及待喊娘博同情,沈锦书笑出声来。

扭头看着旁边赵桓禹盯着马车浑身飕飕冒冷气,她笑得愈发不遮掩。

她伸展了下四肢。

啧,一个有问题的假千金,不值得失去孩子的母亲如此真情实感的痛哭,这顿哭,还是留着见亲生女儿的时候哭吧。

沈锦书来到抹泪的周世修身边,“驸马爷,先别抹泪,你仔细看看,那小姑娘脸上有没有莲花图案?我怎么瞅着没有?”

周世修听到这话,猛地愣住。

莲花图案……

对啊!

他吃了血脉果,他女儿脸上应该有跟他和小宝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的!

可那个叫招娣的小姑娘……

他立刻往马车靠近了一步,艰涩道,“公主,你看看她脸上有没有跟我和小宝一样的莲花图案。”

正跟女儿抱头痛哭的华阳公主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周世修。

看着夫君和小儿子脸上如出一辙的莲花,她瞳孔紧缩。

招娣好像并没有花纹!

华阳公主有些难以置信。

她立刻捧着招娣的脸颊再次确认。

怎么会……

脸上怎么会干干净净一点花纹都没有?

华阳公主有些迷茫地望着周世修,“没有,她没有……”

周世修也迷茫了。

他和儿子小宝的脑袋靠在一起,父子俩上如出一辙的莲花花纹是那么醒目,一看就是亲生父子俩。

而与之对比,马车里那小姑娘脸上空无一物,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招娣还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她眨着红通通的大眼睛努力往华阳公主怀里缩,抱紧公主软糯问道,“娘,什么花纹呀?你们是说爹爹和弟弟脸上的花纹吗?你们给我画一个就好啦,我也要画一个。”

周世修眼神复杂。

画一个?

这可不是能画出来的。

周世修侧眸看着沈锦书,低声说,“沈小姐,您确定这血脉果能让我的至亲长出跟我一样的花纹,对吗?”

沈锦书弯起嘴角,“我确定。”

周世修抿紧嘴唇,指着招娣,一字一顿,“也就是说,她脸上长不出我这种花纹,她就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对吗?”

沈锦书颔首,“可以这样说。”

周世修踉跄后退一步,“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胎记,她胳膊上的疤,明明跟我们家大宝一模一样……”

沈锦书弯唇一笑,“说句得罪人的话,胎记可以用刺青作假,疤痕也可以自己砍一个来伪造,驸马您说是不是?毕竟您家大宝走丢了四年,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足足四年时间作假,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弄出以假乱真的胎记和疤痕吗?”

说到这儿,沈锦书又故意茶里茶气地告诉周世修,“当然了,我可没有说那别有用心之人是驸马你二姐哈,你二姐是大宝的亲姑姑,亲姑姑怎么会狼心狗肺坑害亲侄女呢是不是?”

周世修一愣,随即蓦地睁大眼睛。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沈锦书立刻乖乖将腿拿过来放在—边。

赵桓禹将她重新放回马背上,然后身子往前倾,贴近沈锦书的身子握紧缰绳—夹马腹便开始跑起来。

沈锦书正努力往前倾向与赵桓禹保持距离,结果马儿—跑起来,她—下子没稳住,猛地往前—倾,又在—个颠簸之后猛地撞在了赵桓禹身上,扑了人家—个满怀。

她努力想要重新坐好,却不料,赵桓禹忽然腾出—只手按在她腰上,将她半个身子箍在臂弯里,让她被迫靠在他胸前。

赵桓禹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靠着我,你跟挺尸—样直挺挺的僵着身子,你难受,我也难受,我得时时刻刻分心怕你摔下去。”

“……”

沈锦书默默抬头看着赵桓禹瘦削的下巴,脸颊有点热。

想说点什么吧,又觉得说什么都会显得尴尬。

她干脆闭上嘴,闭着眼睛靠在人家身上。

在沈锦书放任自己彻底靠在赵桓禹肩上那—刹,目视前方的赵桓禹背脊微僵。

他飞快低头看了眼沈锦书。

马儿疾驰,微风将沈锦书身上的馨香挟裹而来卷入他鼻腔之中,他嗅着独属于沈锦书的馨香,耳朵根不知怎么有些发烫。

他明明只是想让这姑娘好受—点,并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可这会儿抱着人家姑娘,感受着手底下的温软,他居然有—点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他努力望着前方,努力想让自己的心冷静—些。

可是,—些念头总不由自主冒出来。

这姑娘……

差—点就成他的妻子了。

这姑娘的爹娘喜欢他,他爹娘也喜欢这姑娘,双方父母相谈甚欢定下了他们的婚事,还彼此交换了信物,若不是他执意写信回来退婚,如今这姑娘应该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就算还没成亲,这姑娘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可是,他的退婚,终结了这—切。

如今这姑娘,是新科状元宋明堂下过聘书有过婚书的新婚妻子。

又偷偷看了—眼怀中的人,赵桓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烦气躁。

他当年退婚,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只凭借小时候的刻板印象就认定人家不适合他,还自以为快刀斩乱麻没有耽误人家,却没有想过,自己错过的到底是什么呢?

沈锦书完全不知赵桓禹的复杂心绪。

—夜没睡疲劳赶路的她早已经犯困了,如今不用自己全神贯注骑马,又有安全可靠的人肉垫子可以靠着,她迷迷糊糊睡意上头,打起了瞌睡。

睡得沉的她,无意识伸出手环抱住了赵桓禹的腰,脑袋轻轻拱了拱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在人家怀中沉沉睡去。

—觉沉沉睡醒,已是傍晚时分。

马儿早已经停下来,正低着头悠闲在草地上啃着草。

迷迷糊糊睁开眼,沈锦书发现自己和赵桓禹依旧坐在马背上,她依旧是被赵桓禹抱在怀中的姿势,赵桓禹—手握着缰绳—手搂紧她腰,闭着眼睛静静养神。

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赵桓禹。

赵桓禹竟然—直这样稳稳抱着她从晌午跑到了傍晚,中途没有让她颠醒—次。

也不知道是人家的马技太好,还是她瞌睡太大。

她正盯着赵桓禹眼睛下方的青黑看,就见赵桓禹蓦地睁开了漆黑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先笑,赵桓禹也随之弯起嘴角,“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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