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快走吧,他脑子怕是出了问题,可别伤到您。”
我安慰的拍了拍春桃的手,看来我许久不在京城,这京中之人都将我淡忘了。
随后,我将视线放在了身旁的几个护卫上,厉声道:
“还不把他给本宫拿下!”
忠勇伯爵府世子果真是个当武夫的好材料,弟弟手下一等一的高手单挑都险些没敌过他。
双拳难敌四手,他被人狼狈的按在了地上,泥土灰尘蹭在了他洁白的衣袍上,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了起来,看上去属实狼狈。
他像一头即将发怒的野狼,目光凶狠的呲着牙,仿佛找到机会就要将我的喉管咬破。
“不敬天家,本该是死罪,可本宫仁慈,就杖责一百吧。”
忠武伯爵府世子的脸霎时就绿了,随后由绿转白,他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如此蛇蝎心肠,只刚产生些退意,在一想到瑜妹妹那楚楚可怜的面庞后,又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我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忠武伯爵府世子似乎笃定我不会对他怎样,咒骂声不断传来,污言秽语实在恼人的很。
马车行驶前,我懒洋洋的吩咐了句。
“他骂一句,便再加十板子,算本宫账上。”
2
马车吱呀呀的一直行驶到宫门速度才慢下来,车轮碾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的思绪飘到了多年以前。
我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从小,就得到了极致的宠爱。
等我再大一些的时候,文能和当时的太子太傅引经据典,武能横刀跨马扫平流寇,父皇我对的宠爱逐渐变成了惊讶和期待。
他常说,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如果我是个男孩,大魏恐怕回迎来一位强大的君王。
王朝更迭之际,诸位皇子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争的头破血流,我处在权利中间却能独善其身,只因为父皇的旨意。
念安公主为护国大长公主,特赐圣祖之剑,若有人德不配位,功不复实,由念安处置。
“阿姐!”
当今圣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三岁时母亲因难产去世,父皇又娶了母亲的幼妹,此后我就在姨母的怀里长大,君若是姨母的孩子,他便也在我的身旁成长。
“皇上长大了。”
我想像曾经一样摸摸他的脑袋,但不说他已经长高的个头,只论君臣有别,还是要顾及些的。
君若可没有这些顾及,他已经不复刚登基时的稚嫩,现如今也有几分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气概,不怒自威。
“皇上所说的怪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早在我见那忠武伯爵府世子时便有了三分猜测,忠武伯爵府世子从小见过不少东西,能让他这般犯浑的无非是美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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