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餐桌前相对而坐,谁也没发声,杜暖晨知道申元洲在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聊天。
很快两人吃完了饭,杜暖晨很自觉地进了厨房去洗碗,申元洲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西服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杜暖晨的背影。
以前这个女人就是十指不沾春水,别说是主动洗碗,就是收拾碗筷也绝不会去做,这五年里还真是让她有了不少改变。
等杜暖晨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申元洲已换上了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在看。
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知为何,每次单独和申元洲在一起,她总有一种压迫感。
看到申元洲专心看着电脑,便知他有公事要处理,可是她这样枯坐着让她很不自在。
她扫了一眼沙发对面的电视,小声问了句:“我看会儿电视可以吗?”
见申元洲没应声,知道他是默许了,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得很轻,然后漫不经心地换着台,这五年来,她能这样轻闲地坐下来看电视的时间基本没有。
五年前她从申元洲这里骗了那一大笔钱,虽然帮她父亲还清了所借的债务,但是杜氏集团宣布破产,资产全部清算过后,还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她和她父亲变卖了所有家产才把贷款还清,但她父亲因深受打击突发脑溢血而逝。
她骗款逃逸激怒了申元洲,他把她的身份信息给注销了,她手里拿着的身份证和护照竟都被说是假的,她成为名副其实的“活死人”,高薪工作找不到,只能在一些小公司找收入不高的工作。
生下阳阳后,赚得钱还能度日,可是半年前阳阳生病后,不管她再怎么辛苦赚钱,到最后仍无力支付医药费,所以才想到来找申元洲。
她知道自己很坏,甚至有些卑鄙,申元洲那样冷酷绝情地对她,她其实一点也不怪他,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申元洲本来在处理邮件,眼角瞥到杜暖晨两眼呆望着电视屏幕,神情满是哀伤,他停下了敲打键盘的动作,抬起头正视向了她。
申元洲眸色沉沉地注视着盯着电视屏幕在出神的杜暖晨。
他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和以前有很大变化,不过有些习惯却并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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