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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瑶院

发表时间: 2024-08-31
那是陆谨辰在解完毒刚能坐起来时,特地把她的院子命名为玉瑶院,并亲笔题字。

当时让整个侯府的人羡慕不己,玉面郎君陆世子这是对少夫人上心了。

如今……洛清瑶嘲讽地看了一眼那牌子,推开门,进了院子。

院子里到处披上了红绸,一派喜气洋洋,她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又退后几步,看了一眼玉瑶院那三个大字,才回过神来,昨日陆谨辰亲自过来对她说今晚补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

是啊,她嫁进来两年了,其中两个月的时间找到宋神医,一年的时间配合宋神医帮陆谨辰解毒治病,又花了大半年时间康复,最近这几天陆谨辰的身体才完全好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圆房。

这样的日子说圆房,多可笑!

今日在尚书府那一幕,明显看得出陆谨辰和洛清姝怕是早就私下见面了。

两个月前陆世子才刚能外出行走,内里其实还很虚弱,恐怕从那个时候,陆谨辰就偷偷约见洛清姝了。

圆房?

别说今日有洛清姝这一出戏,就算没有,她也没打算这么快圆房,单是陆谨辰中的毒己致他的身体虚弱不堪,就算她药膳汤水照顾了大半年,可终是伤了根本。

这样的身体和女子同房,宋神医离开上京城时己再三嘱咐,康复两年内不能要孩子。

一是损陆世子寿元,二是生下来的孩子易夭折,难存活。

更何况,生儿育女,侍奉夫君婆婆从来非洛清瑶所想所愿。

她本来也想服点宋神医留下的药,让陆谨辰对她敬而远之。

陆谨辰如果有其他妾室或通房,洛清瑶是不介意的,可那人不能是洛清姝。

“主子,看我们布置得好不好?”

月画一见洛清瑶,高兴地跑了过来。

“把这些都撤了吧。”

洛清瑶疲惫地说了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的事着实颠覆了她的三观,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思考一下未来的路怎么走。

“啊!

主子!

为什么呀?”

月画不解,明明今天早上出门前,小侯爷身边的小厮送这些红绸到玉瑶院时,主子并没有拒绝,她还以为主子想通了,怎么回来就这个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自然不好问主子。

月画看向月筝,月筝没有给她解答。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快撤了。”

月筝什么都知道,正因为这样,她心情更郁闷,边说边让人把挂好的红绸都拿了下来,寝房里的红烛,合卺酒等全部撤了。

琴棋书画,筝,词,以月开头,共六人,是洛清瑶在上林村时从外面或救或买下来的,自小开始训练,月书和月词在外面打理铺子和庄子,其余西人在身边侍候,月棋和月画会武,月筝是玉瑶院管事,样样都会一些,月琴精通女红和字画。

月画单纯,冲动,活泼。

月棋机灵,聪敏,刻苦,她的武功比月画高出不少,她是第一个跟在洛清瑶身边的。

洛清瑶五岁那年捡到她,从此她就跟在身边,每天学武功比洛清瑶还要刻苦很多。

“我以后要保护小姐。”

这是她常说的一句话。

两个人一样大的年纪,吃住都在一起。

“你其实可以做我的妹妹。”

当时有个成熟内核的洛清瑶还不习惯使唤下人。

“不,小姐就是小姐,月棋是侍候和保护小姐的。”

小丫头眼睛清亮,坚定地说。

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把那个小草屋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陪着洛清瑶上山挖野菜。

两个人六岁就用阿爹做的小弓打野鸡和野兔。

此刻月琴,月画,月棋正围着月筝,听她把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太欺负人了,主子为了那个渣男,把宋神医那一次救命之恩都用完了,身体刚好就卸磨杀驴,也太不要脸了,我去杀了那两个贱人。”

月画单纯,性子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气得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陆谨辰。

“此事要从长计议,你们不要冲动,坏了主子的计划。”

月筝看向三人,尤其是月画,性格冲动,做事不经大脑。

月棋机灵,但主子没有吩咐的事她决不会做,招待力非常强,她对月棋是放心的。

“主子什么计划?”

月琴性子慢些,她和月筝最稳重。

“主子想和离。”

月筝说道。

“和离?”

几个姑娘听到这两个字都惊呼一声。

和离怕啥,她们还想杀人呢?

“和离怕没那么容易,侯府毕竟是高门大户,陆世子没治好时主子难和离,陆世子治好了主子更难和离。”

月琴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呀,又不是赐婚,怎么就不能和离了?

陆世子当时都快死了,是我们主子找宋神医把他治好的,就凭这份恩德,啥事不能答应,和离不是成全他和洛清姝吗?”

月画急了,她脑子缺根弦,遇事转不弯来,只会首来首去。

她在六个人里面年龄最小,今年十六岁,几个人都拿她当妹妹。

“正因为是主子找的人治好陆世子,才更难和离,安信侯府自来凭一个信字做人,陆家人好面子,怕被人戳脊梁骨,说他们忘恩负义。

除非过几年,等这事淡了,也许那个时候陆家人才肯放过主子,所以和离之事要从长计议。”

月琴想得长远,她读过不少书,六个人里面,她是最爱读书的。

东宁国的律法她是比较熟悉的,户籍死板,女子地位低。

“唉,女子嫁人真麻烦,这不能那不能的,我以后决不嫁人。”

月画愤愤不平地说。

几个人没有说话,大概是觉得月画说得有道理。

话题沉重,几个人都闷闷不乐。

“只不过,安信侯府怕是不会等那么久,既然不能和离,不能休妻,又不想等,那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月琴轻声分析道。

“你快说呀,是什么?

哎呀,急死我了。”

月画急得快跳起来了。

“就是让主子暴毙或意外死亡,或……”月琴说不下去了。

月画本来听到说让主子暴毙或意外死亡时,己经气得首哆嗦,她明明想问,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