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做梦呢。豆腐都有脑,可惜你儿子却没有。”
“你个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大家都是亲戚,互相帮扶天经地义。”大伯母噌的站起来,“你爸呢,这事儿我跟你爸说,你们俩别管这件事儿。”
还跟我爸说,她无非就是看我爸撕不下来脸跟她掰扯,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稍微撒点泼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季扬站在旁边也不说话,神色间一副赞同她妈的样子。
“季军他今天不在家,但是我话撂这儿了,你儿子的事情我们家不会插手,有胳膊有腿的自己出去找找肯定有工作。还有季扬当时篡改小梨志愿的事情我还没算账呢,当时我们就应该报警,那可是违法的。”我妈态度强硬道。
听到这话大伯母被噎了一下,但气焰不涨反升,“少吓唬我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改的,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儿子,我们走,到时候我们发达了他们可别来求我们。”
说完就拉着季扬走了,两个人活像两只斗志昂扬的鸡。
之后听说季扬好像去干了超市卸货员,但是觉得太累了干了两天就不干了。又去做过地推,被之前的同学遇到了,感觉丢脸又辞职了。现在辗转多方托了关系进了一家公司做了挂名文职,据说之后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原本以为之后他们会安分一段时间,但是这周末我例行回家,刚推开家门就听见爸妈的争吵声。
“三十万借给他们家,你觉得这笔钱还会有机会还回来吗?这和打水漂有什么区别。”我妈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
“这不是他们需要急用嘛,季扬要订婚了彩礼不够这也没办法,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我哥去世前我答应他帮他多照顾一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实在不行让他们打个借条。”这次我爸站在客厅里据理力争。
季扬要订婚了?他和他女朋友也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吧,这么急的嘛。
而且拿出这么高的彩礼也属实不像大伯母的作风,我之前一直以为她会搞奉子成婚零彩礼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