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终于找机会抓住她的手,可她却猝不及防地一跃而下。
万幸同事已经在楼底下铺好气垫。
为了保护她,我尽力让她摔落在我身上。
她毫发无损,我却因此双腿尽废,只能戴上假肢。
现在,她这么风轻云淡地揭开我的伤疤。
显得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像一个笑话。
我的沉默不语逐渐让沈清意识到了什么。
她眼神里带着几丝愧疚,缓和神色想上前挽住我的胳膊:“林森我......”我用力甩开她的手,猩红着双眼:“离婚吧。”
沈清眼底的愧疚瞬间变成了震怒:“你还蹬鼻子上脸,这么多年我都没嫌弃你是个吃软饭的残废,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
她怒不可揭地猛地推了我一把。
手术还未愈合的伤口瞬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我捂着腹部踉跄着跌倒在地。
手掌撑在碎了一地的瓷片上,猩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我拧着眉粗喘着气,周身一片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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